“!”作为一根没有贞.操的小花藤,在很多事情都挺能放得开,听到月倾楼说应该办正经事,司御寒全身一热。
“快点啊。”整个大大的眼睛,月倾楼很是希望的看着司御寒。
“真的要在这里。”虽然一直想和月倾楼在世外做些什么事,但是很多时候……司御寒也只是想想。但他没想到月倾楼竟然会主动提出,而且地点还是虽然可能有人来的花园。其实,他随手布置一给隐身结界也不错了。这样让他们能从视野中看到别人,但是别人却无法看到他们。还真是既紧张又刺激。光是想想,司御寒就觉得自己有些欲.火.焚.身的错觉。
“就要在这里!”月倾楼是个任性的孩子,想到哪里,铁定就要怎么样才肯罢休。于是乎,她一个劲的瞪着大眼睛在司御寒眼中成了另一种意思。
“好吧。”看着秀色可餐的妻子,抚着那有些因为怀孕而变得圆润的腰部,司御寒的兴.致完全的上来。
惹着野兽的后果是怎么样?如果问月倾楼,她一定会告诉你两个字,“禽兽!”
被司御寒禽兽了好几遍好,月倾楼终于受不了的脑子没意识了。
只是在晕过去之前,她依旧在狠狠然的想,“明明不是补偿一下求婚吗,怎么变成了这么重口味的场景。”但是,方才那种既紧张又快乐的情绪已经淹没她,让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很显然,在月倾楼昏过去之后,司御寒便开始有些后悔自己的放纵,但也仅仅是后悔而已。要是让他选择,估计还会那么选。因为他心爱的人现在躺在床榻上时,一脸的满足感,而平健的脉搏也显示她现在身体状态还是很不错。抚着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司御寒觉得自己就算是九死一生,能够最终与这个女人相伴,也没有什么遗憾。
当月倾楼醒来的时候,却是另外一番景象了,看着那怒气冲冲的样子,司御寒意识到了什么,却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端茶递水的更加殷勤了。
“咳咳……你是禽兽吗?脑子都在想什么,我让你补上求婚,你竟然……”刚醒来缓过神,润了润喉咙,月倾楼虽然不舒服,去忍不住爆发。
“都是倾儿主动……”诱.惑两个字司御寒还没说出,月倾楼就开始发飙了。
“哼,不要说你理解错我的意思,就你这么一个人精,别人下棋看一步,你能看下一百步。还是说……我曾经以为我们心意相通是错的!”看着司御寒又装小白兔的样子,司御寒捏着自己酸酸的腰,心里那么郁闷。
天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倾儿你看,我准备了什么。”既然能惹人生气,就要有平息怒火的本事。蓦然从手中像变法术一种变出一个东西,司御寒从小白兔立即变成了老狐狸。
“这是?”看着用木头雕刻的小花藤,本座的心中是各种疑问。首先想到的便是这个小木雕是不是出自司御寒的手。
“我雕刻了好几天,喜欢吗?”看着月倾楼闪亮亮的眼睛,司御寒觉得自己这个策略做的不错。
“这是你准备做什么用的。”听到司御寒说准备了几天,月倾楼转眼便有些……
“若是现在求婚,能不能用它做我们的定情礼物。”没有错过月倾楼眼中的欣喜,司御寒又说道,“很抱歉,直到你为我诞下如意,我都没有做出什么承诺。我曾经以为,很多事只要用行动来表明就可,没想到很多事却是让你误会。倾儿,我很抱歉!”直视着月倾楼的眼睛,司御寒说出一直藏在心中,从未宣诸于口的话。
“现在,我,司御寒,卢国的皇帝,正式向月倾楼求婚。倾儿,你愿意嫁给我,与我白头到老,共看这片河山吗?”看看月倾楼眼中闪闪的泪光,司御寒语气变得十分庄重,就像他们现在是站在祭天的台子前。
“我,愿意……”千百年一次的爱恋,终于进行到了高.潮,看到眼前这个眸中只倒映着自己身影的人儿,月倾楼眼中的泪珠忍不住哗哗往下滚。
前几日‘不小心’窥见月倾楼梦境时,便在策划这场定情礼。司御寒虽然觉得自己不太能理解月倾楼脑子里的东西,但是依旧保质保量的完成了月倾楼的心愿。
对于月倾楼,司御寒做的永远比说的多。但若是某些简单的小行动能让月倾楼开心的话,他自然会全力以赴。之所以选择刻花藤,是因为雕刻的小人像是他母亲唯一留下的东西,但是把为月倾楼雕刻一个小像,代表把这个女子放在自己生命最重要的地位。
其实,这个女人,一直在他生命中占据着重要地位。
“啊……肚子!”就在月倾楼倚在司御寒怀中觉得自己快变成蜜时,突然某个肚子里觉得自己被忽视的东西,只是微微的动了一下,就把他们拉回现世。
“怎么了?”看着月倾楼捂着肚子的样,司御寒恨得牙痒痒,肚子里这个东西怎么不分场合的出来胡闹。
“好像动了……”用手在刚刚有动静的地方摸了摸,月倾楼眉毛皱了皱,似乎在想刚才是不是自己幻觉。
“真的在动!”肚子里的小东西似乎在显示自己的存在,在司御寒抚上他的时候,弱弱的动了一下。虽然现在气息微弱,却被司御寒很是敏锐的捕捉到。
“啊,竟然是婴儿呀,我还以为会是蛋,然后从蛋中爬出一个小蛇一种的东西。白害我担心了这么久……”对于蛇这种东西,在是根花藤的时候,月倾楼就很不喜欢。前段时间想到自己肚子有颗蛋,蛋里有个长长的东西。虽然隔着蛋壳,她还是有些恶心这种东西。所幸……刚才肚子里的东西动了一下,让她悬了许久的心动了一下。
“你前段时间就是因为怀疑自己肚子里是不是一颗蛋而心情不好?”知道这个女人又开始脑子非人类的想东想西,司御寒就有一脸黑线。两个人的肉体都是人,怎么可能生出蛋!再说,他现在只是觉醒了这种能力,并不是说他就是龙……
“我就是担心呀。你想象,你是龙,我铁定会觉得咱的孩子可能颗蛋。任是谁想到蛋中有个那种长长的长着利齿的东西,都会担心害怕。”看着司御寒一脸质疑的模样,月倾楼很是我没有错的样子说错自己的理由。
“你都因为担心到心情不好,也不跟我说一声?”想到月倾楼一个人抚着肚子担心,司御寒一边心疼,一边责怪她不和自己商量。
“我害怕……你以为我不想给你生孩子……即使是颗蛋,即使我不喜欢冰凉的东西,如果是你的话……我也是可以接受的。”看着司御寒有些暴躁,月倾楼微微的低下头解释道。她只是不想让这个人误会,她只是和这个男人发生矛盾。
“傻瓜,你怎么总是这样呢?不管你如何想,我都不会怀疑你。”也许以前怀疑过,但经历这么多事,明白两个人再也不需要怀疑。不管双方做什么,都是在为对方着想罢了。
“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和我说好不好?我是你的夫君,不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你的背后保护你,不让你受一点伤害。”司御寒快觉的自己一生的甜言蜜语似乎想在此刻说尽,但不论如何说,却都仿佛不够。
“恩,以后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对你坦白。不过……你也一样。”
“好。”司御寒把月倾楼抱在怀里,轻轻的说了一个好。但是他知道,这是他这一辈唯一答应月倾楼,却永远不会做到的一件事。
夫妻间最重要的是坦诚,坦诚可以把一个人的烦恼又两个人分享。但是司御寒只想跟这个人分享喜悦,至于烦恼,就让他自己承担。
违背自己的誓言,他只是想让这个女人过的快乐罢了。
两个人的关系在这次交流之后,蜜月期又开始进行。很是可惜的是,越白薇让人传话,如果司御寒和月倾楼忙完天山的事,便速回卢国。
天山虽然家大业大,很多事却整理的有条不紊,完全不需要人投入过多的经历。司御寒掌握天山的大部分势力后,把大部分的事务都交给手下,自己亲自处理的事情反而少了很多。两个人听到越白薇的传讯,便开始大包小包的准备带回去的东西。
确切的说,是月倾楼在打包天山的特色原料。
“其实,你完全可以写了一张单子,交给暗一去准备。”看着月倾楼完全没有孕妇自觉性的跑来跑去,司御寒看在眼里忍不住一丝心疼。
“我怎么知道天山有哪里东西是我需要的,还是自己亲手准备吧。这样带给娘亲的时候比较有成就感。”看着自己收集了好久的一种带着异香的东西,月倾楼脸上露出了很是满足的表情。
月倾楼也知道越白薇见识广闻,自然是不会因为某样东西惊喜。所以她就亲手准备了一些东西。
倾楼出品,只此之家,别无分号。
够诚心,够特别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