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安然没有回家,子墨的电话也不接,夜夜等着羞辱舞在其中的子墨。他知道的,第一次见子墨,他就知道子墨天生与舞有关,但这跟他们之间没有太多的关系,他的要求不多,只是要有一个可以抱着安心的人,就好!子墨一度是满足他的这一点要求,但那些流言蜚语总在干扰他的思绪,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子墨。也许眼不见心不烦是正确的。但那一夜的清晰记忆,他甩都甩不开。白日里他尽可能的做一个工作狂人,生活,工作的压力总能或多或少的缓解他的无助感,或许应该是怒气。
可夜里,没有地方能去,没有事情可做,“那一夜”的亲眼所见一直萦绕在安然心头。“该死,子墨我一定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安然对着酒杯咒骂着,他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杯了。
那个看似是子墨的女人,每夜都在看着安然颓废的生活在酒场中,等待时机,让那个酝酿已久的计划付诸行动。
终有一天,那个夜夜在角落里观望的“子墨”,又要来这里平息心中的愤怒。看到安然的无助样子,她多了几分同情。虽然是计划好的,但在安然身边,她感受到的不是报复的快感,更多的是的怜悯。
安然快要醉过去的时候,身边有美女提醒,“是为了女人伤神,那么女人大约只有女人能对付的来!嫉妒是夫妻间的良药。”或许应该是妮子,今天又有了新的面皮。
“嫉妒是良药!”安然嘀咕了一句就睡了过去。
安然浸泡在酒缸的时候,子墨一夜未眠。
为的是一个情字吗?子墨的记忆力有些好转,只要那每个周都会如期而至的五色菊起了点滴作用。
有一个清晨,子墨蜷缩在沙发上,深陷在那个海绵里,她像是一滴水,被包裹起来,然那逗趣的光线还是找到她。子墨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锤锤腰腿,兀自对着那个半开的窗帘发呆,“又没回来吗?”
窗帘该是昨夜怕安然回家,她又睡着了担心没有看到安然,才半开的。可这小女人又有几人珍惜过呢?子墨对镜,黑眼圈又深了一些,该补妆了,她要让所有人知道她的美丽,记住她的美!
拾起画笔,不知从哪开始!正在这时,子墨听到窗户外的鸣笛声,她焦急的冲到窗户边上,她有好多话要说的,跟安然说的,只是眼睛看清的那一刻,她傻眼了。
安然拥着一个妙龄女郎,该是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是保养的好吗?子墨笑了,恬静的笑容,过后只有苦涩留下,她该误会吗?不,她应该大度的,男人该有事业,那么也许那个女人是事业上的伙伴,她不可以像个愣头青一样冲出去责问。对,应该这样,子墨低下头,收拾腹部的小蝴蝶结,她还有宝宝,不能冲动!同学们都说冲动是魔鬼。宝宝生下来,她也可以去公司上班,像安爷爷说的,有事业腰板会更直一些。打定主意,子墨安心的注视梳妆台上的自己,应了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
男人与女人总有那么多说不清的不一样!安然是想验证爱是与嫉妒挂钩的,他得来的全然不是想象中。印象中,他的子墨该是暴怒,该是怒不可和的责备,该是委屈,该是哭泣云云,但他都没有看到。他猜,也许昨夜子墨睡得晚了,还没有起!他想要子墨有该有的嫉妒,那样才会更能确定心中的爱,是正确与否?
然而子墨还是令他失望了!
子墨优雅的走在楼梯上,正遇着安然,他身后紧随着金黄色头发的女子,她礼貌的问了声,“早安!”
正在子墨想要飘然而去的时候,安然出声,“才起?”也许是出于礼貌,也许只是不想要这么快结束这场没有硝烟的争斗。
在子墨看来,多了几分埋怨,“是。”她不想解释的。
安然带回家的女人Josa却有些震惊了,传言中安总是结了婚的人,只是她没有料到会是这样一个无争的女人!同样她也看出了安然眼中的焦点,只是当事人并不认为是爱!Josa是安然在美国的同学,没有多少友谊存在,但那份学校情谊是有的,赶巧Josa来中国度假,安然出于个人目的把她留下了。此时Josa想要知道这个无争的女人哭泣的样子!女子总会有虚弱的时候,她Josa不喜欢任何一份伪装的情感,安然的孤寂她是看得出来的。
Josa故意楼过安然的胳膊,“她是谁?尊夫人?”美国女人总是喜欢想什么就要付诸行动。她做到了!
子墨止住脚步,该她守护的,总是要说明的,“是,这么早,该是没有用餐吧,一起用餐吧!”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是了,刚刚已经吩咐保姆做好三人份的早餐,应该是准备足够,子墨心中恻然。
安然也想同子墨共进早餐,已经很久没有一起用过餐了,他没有拒绝,“她是Josa,是大学同学,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她是过来游玩的,没有住处。”一路楼梯没有几步,但安然尽可能的要撇清与Josa的关系,胳膊也一早分开了。他不懂为什么这个子墨总是让他没有办法,可他就是放心不下,即便是没有嫉妒,只要守住这个人也就足够。教授说过的,安然此生有一劫,而且只能是女人劫!
安然想过了,如果这个女人是子墨,那么他认了!
爱情,是没有理由的,仅仅一个动作就足够他揣测半天。然而这也仅限于那个对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