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步进来的男子,西装革履黑色领结,棕色的前额短发被整齐的撩到了脑后,浑身散发着一股迷人的魅力,却不失威严,浅棕色的眼眸中略带笑意。
"我说布鲁诺,你可以不用那么严肃吗?"略带玩笑的拍拍管家的肩膀,安德烈笑道。
"是。"颔首,布鲁诺道。
他想起了"救"自己的那位小姐,眼中闪过一抹兴趣,"那位小姐呢?"
"在您的房间,先生。"管家毕恭毕敬的回道。
"嗯,我去看看。"说着,安德烈就朝着楼上走去。
救人反被救的少女,他的眼眸中闪着奇异的光彩,有趣的迷人少女...
倏地,房间中华丽的高床上,一双蓝绿色的眼眸蓦地睁开了,露比警惕的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华丽的顶端挂着一盏水晶吊灯,四周都是象征高贵的花纹。
猛地从床上跳起,她张望着空无一人的四周,这是哪?看摆设还有布局,这跟自己家十分的相似。露比瞧见了自己的衣物竟被整齐的叠放在一边,惊慌的看看自己身上的吊带睡衣,混蛋,谁帮她换的!
她还看到了她的背包,不禁惊呼,"我的手机,我的英镑,我的东西啊..."她疯狂地跳下床,拿起了依旧湿漉漉的背包,将包里的东西通通的倒在了地毯上。
还在滴水的手机,噗!湿透了的钱包,噗!皱巴巴的书籍,噗...全都没用了!
"天杀的!"她愤恨的低咒,有些凌乱的即腰长发披散在后背,白玉般光滑的手臂露着,越发迷人的身材隐藏在睡衣下,"我为什么要下水呢!"懊恼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全部财产尽湿。
"后悔了?"站在门口,笑意盎然的看着房间里几乎要抓狂的少女,她的背影吸引着他,安德烈知道,他还没有好好的看看这个有趣的少女,到底是长什么样子。
好听的男声从背后响起,露比惊讶的回过头,"你哪位?"半跪在地上,露比狐疑的斜眼瞅着门口的男人,成熟中透着独特的魅力,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个男人看起来亲和力十足,但是那贵气还是让人不敢逼视。
"安德烈,小姐,站起来说话。"走近露比,他才发现那双异于常人的蓝绿色美眸,他敢确定面前的少女是个混血儿,令人惊叹的容貌,他觉得他把这个少女带回来的决定,一点都没有错。
优雅的伸出手,安德烈笑着俯看露比,露比微微嘟起小嘴,将头瞥向一边,自己站了起来,"没听过,你帮我换的衣服?"露比眼中冒着火光,如果他敢说是!她就会要他好看!
"女仆。"放下手,安德烈转而坐在了床边,打趣的看着面前的少女。
尽管年龄不大,但是可以看得出,睡一下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美丽的尤物,他暗忖。
"小姐,你的名字。"安德烈优雅的坐在那,看着又坐回地毯上一脸懊恼的少女,她是在心疼那只滴水的手机吗?
"露...露露!"饶舌道,露比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手机,打不开了,整个都报废了。
"小姐,我救了你,不该说声谢谢吗?"起身蹲在露比的身旁。
他嗅到了露比身上独特的香味。
"是我救了你!"当身旁的男子一提及这件事,她立刻恶狠狠的瞪向了他,"结果我的手机报废了!"
"小姐,难道你忘了是谁替你做人工呼吸的吗?"安德烈佯装讶异的看着露比。
"什么!"惊呼,人工呼吸,不就是嘴对嘴吗?"你...你...竟然..."露比蓦地跳起,不敢相信的看着安德烈。
"用得着一惊一乍吗?只不过是救人,没有别的。"安德烈转而又道,"水性不好就不要逞能,谁跟你说我是落水了?"
混蛋!露比暗骂,这男人的嘴怎么就那么欠,说的跟她多管闲事一样!
"我不想跟你说话!"露比哼了声,傲然的抬起下巴别过头去。
"这是我的房间,小姐,你好像搞错了。"看着她生气的样子,安德烈心中愉悦极了。
"混蛋!我现在就走!"露比恶狠狠的瞪了眼面前的男人,"给我回避,我要换衣服!"看着那略带笑意的眼眸,她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
"露露,夜深了。"轻轻的抚着她柔顺的黑发,安德烈又作出一脸的暧昧。
"噗,你别这样,怪怪的。"露比赶忙跟他拉开距离,罢着手。
瞧着她厌恶的样子,安德烈觉得很是受伤,佯装生气,脸倏地沉了下来,"夜深了,今晚住一夜,明天再走!"他深沉的样子让露比一愣。
路易生气的时候也是这样,忽然间,她才觉得自己很想他,才一天而已。
"我不!"她只是晃了神,随即坚持道。
"由不得你。"淡漠的开口,"我让人给你准备房间。"安德烈自作主张的说道。
"我说我不!"露比火大的抬眼瞅着面前的男子,这男人的脸说变就变,喜怒无常。
"难道你想跟我睡?"凑近露比,近距离的对着她迷人的眼眸,安德烈眼中一闪而逝的不怀好意。
"这男人是不是不正常?"露比无奈,回避的转过身,小声的嘀咕着。
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边嘀咕着。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往后的日子...何其"悲惨"。这个男人就跟她杠上了...
灰色基调的秋季,正和伦敦相合。
昏昏沉沉的从床上爬起,那窝在被窝中的身影再次躬回了被窝,她认床,但是此刻浑身无力的身子告诉她,躺在床上是最好的选择,这一夜,她睡得很不安稳。
又过了整整十五分钟,被子被猛地掀开,发丝凌乱不堪,一张还没有睡醒的惺忪脸露出。
"唔..."呻吟。使劲地甩甩昏沉的脑袋,露比想要清醒些。
大约又过了几分钟,她呆坐在床上茫然的看着四周陌生的一些,对了!无力的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她又倒了回去,她已经从路易家出来,现在这是在伦敦!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陌生?陌生还不至于,起码她知道那个男人叫安德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