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初晓笑,笑得很灿烂,笑得让夜风的心都漏跳了一拍,认识这个女人的时间虽然不长,却也知道她不是那种爱笑的人,平时为人又低调,不是寒氏集团的合作人,都不认识这个女人,看着她笑,夜风的嘴角也忍不住泛起了淡淡的笑容,她乐,他也乐!
"你笑什么?"
睨到他的笑,寒初晓没好没气地问着。
夜风闪烁着黑珍珠似的眸子,好脾气地应着:"你笑,所以我便笑。"
寒初晓轻轻地拧了拧眉,站起来,双手撑放在桌面上,拉近了和夜风之间的些许距离,"姓夜的,你听好了,说我想你并不难,难的是我根本就不想你。"
"没良心的东西,亏我还救了你,我保留了三十几年的童子身呀,就这样毁在你的身上了,还好心没有好报。"
寒初晓黑脸,真的没有见过像夜风这般无耻的人,脸皮堪比万里长城!
"三十几年的童子身?你骗鬼去吧!像你们这种男人,说不定还没有发育就已经失去了童子身!"
夜风嘻嘻地笑着:"要不,你再试一次,验正一下。"
"无耻!"
"寒初晓,我觉得咱俩挺般配的,我无耻,你也无耻,这无耻配无耻,你说是不是天设地造的一对儿?"
受不了他的无耻,寒初晓把笔记本电脑一关,伸手拎起摆放在一旁的包,绕出办公桌就走,懒得再和这个无耻之徒纠缠不休。
什么救命恩人?
施恩莫图报,他就没有听说过吗?
更何况了,她还吃了亏呢,她连初吻都没有送出去,就什么都给了他,他还好意思说他亏了?那种事,最亏的是女人好不好?还有,他的索赔,更能把她气死。
寒初晓严重怀疑,这个男人对她纠缠不休,就是为了气死她!
"寒初晓,你去哪里,你现在可是在上班呢。"
夜风跳下桌子,像块牛皮糖似的粘着她,跟着她走,她进电梯,他也进,她想挡着不让他进,两个人在比力气,眼看电梯就要合上了,夜风忽然伸手就朝寒初蓝胸前砸去,寒初晓本能地双手护胸,夜风趁机就钻进了电梯里。
"色狼!"
才进入电梯,寒初晓手上的包就像长了眼睛似的,朝他不停地打来。
"寒初晓,你住手!"
"你敢袭胸!我打断你的手!"寒初晓气怒地骂着。
"你再打我,我就在这电梯里要了你!"
"你敢!"
夜风立即就脱衣服,吓得寒初晓赶紧住手,他才得瑟地停止脱衣服,得瑟地睨着她,"怎么不打了?打呀,打断我的手呀?袭胸?"瞄瞄她胸前不算丰满的柔软,他嗤笑着:"摸你的还不如摸我的,像个飞机场一样!"
"那你摸你自己的呀,你现在就摸,摸给我看看。你要是敢脱光光,自己摸自己,我立即赔你那一千万!"
"你还是女人吗?脸皮比我这个爷们还厚。"这样的话也敢说出来。
寒初晓冷哼着:"对你,无须讲究礼貌,你是个连礼貌都不知道的混球。"
"你骂吧,尽管骂吧,你骂得再难听,我也无所谓,我是混蛋,你就是混蛋的女人,我是混球,你就是混球的女人,我是色狼,你就是色狼的女人。还有什么?都骂出来吧。"
夜风就是一脸欠抽的样子。
"你爷爷的!"
"那你就是我爷爷的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