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
这个自她的面前消失了好几天的混蛋,怎么又出现了?
寒初晓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摆出一副准备战斗的架势。
刚刚在老爸面前才谈到这个家伙,一出来,就看到他了。真是日不可说人,夜不可说神,一说曹操,曹操就到!
三几步,寒初晓就冲到了夜风的面前,磨牙咧齿地质问着:"你怎么在这里?"
夜风手里的笔一扔,寒初晓本能地伸手去接,却没有接住,笔掉在地上了。
跳下桌子,往她面前一贴近,夜风似笑非笑地瞅着她看,问着:"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我这里不欢迎你,马上就我走!"
寒初晓指着电梯门,低声命令着。
"这间公司叫什么来着?"夜风嘻嘻地笑问着,"寒氏集团吧,总裁是谁?我记得是令尊,也就是说这里属于令尊的地盘,我路过,来拜访一下寒总,顺便和寒总谈谈生意,不行吗?你呀,这样做生意,亏死你,把上门的客往外赶,我告诉寒总去,把你丢回基层里再磨练几年。"
"谈你的头,你连什么叫做生意都不知道,马上给我走!否则我就让保安上来把你轰出去,那样你会丢脸丢到太平洋去。"
寒初晓压根儿就不把夜风的调侃放在眼里。
夜风不经商,谁都知道,这样一个不涉足商场的人能有什么生意可谈?
吹牛不打草稿,撒谎撒得脸不红气不喘的人必定是天下第一无耻,非夜风莫属也!
夜风倾过身来,灼灼的气息故意往寒初晓的脸上吹,寒初晓也不客气地往他的俊脸上吹气,让他体会一下什么叫做吐气如兰,夜风的眼神沉了沉,依旧笑若春风,嘻笑着:"寒秘书对我还真是了解呀,是不是找人把我的祖宗十八代都打探过了?其实呢,你想知道我的一切,很容易的,只要你问我,我保证知无不言。"
"我呸,谁想了解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啧,这就是寒总苦心栽培的接班人,说话真是粗鲁,走到外面去,你不要告诉别人,我认识你哈。"
"滚!"
"怎么滚?"
"像皮球一样滚!"
"我没看过皮球怎么滚呢,寒秘书见过吗?要不,你示范一次给我看看如何?"
寒初晓越过他,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懒得理这个无耻。
他就是一块牛皮糖,越捏越粘手。
夜风一跳,又跳坐在她的办公桌上,看着她对他视若无睹,淡定地开始她的工作,他暂时休战,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看。
他倒想知道,在他这个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卓尔不凡,丰神俊郎,帅得冒泡的天下第二的美男子深情注视下,她能维持这种淡定多长时间?
抬起左手腕,一只硕大的男士名表套戴在他的手腕上,他还真的开始盯着寒初晓看,并计算着时间。
"姓寒的。"
寒初晓抿唇不应他。
"你后背的伤好了吗?我帮你检查检查如何?"
寒初晓的唇抿得更紧了。
"寒初晓,有没有想我?别不好意思说哈,咱俩的脸皮都一样厚的。"
"龙雪约我下班后一起吃饭。"
寒初晓忽然说了一句。
"黑总也会一起来。"
夜风抽脸,"寒初晓,你少拿那对腹黑的夫妻来吓我!说想我就那么难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