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娇宠:国公府嫡女 > 第19章 与君欢好非为爱全文阅读

彩棋,青书虽是武婢,可是她们哪里是李姬阳的对手,就是她们两个加起来也敌不过呀。但是,作为娘子的武婢,就是死也是要搏一搏的,两人停了车,抽了剑,准备冒死挡一挡。大义赴死道:“娘子,我们挡着,你们先走。”

“就你们这花拳绣腿,也敢和我交手,房奉株,你真要看着你的好侍婢们惨死在我剑下?”

“你欺人太甚!”奉珠掀开车帘,站在马车上,怒目相视。锦画,绿琴挡在奉珠前面,随时都准备牺牲。

“谁欺谁还不知道呢。”李姬阳翻身跳到马车上,一脚一个将锦画、绿琴踹下马车,彩棋、青书赶忙去接住。

“锦画,绿琴,你们没事吧。”奉珠见自己侍婢被打,她气死了,冲着李姬阳道:“我和你拼了!”说罢,真一头拱过去了。

李姬阳一把抱住,拖进马车,将人按倒在榻上,大腿牢牢压住奉珠双腿,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与其对视,冷漠道:“为什么要走,在若水亭,是你自己说要留在我身边的,你这个朝三暮四的女人!又戏弄我!”

奉珠害怕极了,她头顶就悬着李姬阳的宝剑,那宝剑之锋利,吹毛断发,奉珠吓得嘴唇都颤抖起来,带着哭腔服软道:“是你逼我的。要不是你强迫我,我会和你商量一下,再回长安的。”

“你还是要回长安,长安就那么好?是因为有韩王李元嘉吧。”李姬阳心有松动。

奉珠使劲摇头,“不是的,我想念父亲母亲,想回去看他们。李姬阳,你把你的剑拿远点,我怕。还有,我腰也痛,榻上太硬了。你起来,别压着我。”

“真的?”瞧着奉珠这般梨花带雨模样,李姬阳暗自唾弃自己,明明是带着满腔怒火来的,待见着这小模样,竟不知何时消了大半了。

美色惑人,怪不得隋炀帝灭国了。

奉珠眨眨眼,吓出来的泪珠子咕噜噜从眼角调到榻上,李姬阳看了,眼中怜惜越发忍不住,她还小不懂事,李姬阳心中这样想,该让着些,好好教导。

奉珠察言观色,突然醒悟,心中稍定,原来这个男人怕她哭?

拖着臀想抱起来,他们该好好说话。这般的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强上呢。

奉珠哎呦一声,掐着李姬阳碰她臀部的手,“别碰。”

“怎么了?”李姬阳佳人在怀,软玉在抱,竟是什么怒火没了。

又想起归海洛川说的话,“你就是太怜惜你女人了,你该学学我,想要的女人先上了再说话,我告诉你,女人啊,你征服了她的身子,这心也就不远了,好兄弟你听我的,回家试试去。你看你小心翼翼呵护备至的,她理都不理你,拿你的怜惜当草踩,你换我的法子试试,保准你能抱得美人归。”

李姬阳从头至尾,把他和房奉株的事情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比如,以前她连他走近她十步远都要吵闹,而今,他竟然能整个抱住这娇软身子也不见她排斥了,是不是昨夜那般亲密的行止奏效了呢。

想到此,他有了主意。

“娘子,你如何了?我们闯进去了。”锦画试探的问。自两人钻进了车,竟是一点动静都听不到了,这是怎么回事。

“滚远点!”李姬阳呵斥一声。

奉珠瞪他一眼,喊道:“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和他说。”

“我看看。”李姬阳把奉珠放在膝盖上,立马就要扒了她的裙子查看。

奉珠惊呼,脸色涨红,又踢又打,“都是在你们家摔的,你看什么看,你这人一点男女大防都没有吗,难道是个女子你都要这般无礼,你、你简直是个恶棍!”

李姬阳不听,捂了她嘴,当下掀了裙子,退下亵裤,果见一片白腻雪肤之上有两团青,以及五个指印。

“嗯?”他蹙眉不解,少顷,似想到了什么,眉头稍展又蹙起,轻抚了抚。“疼吗?怎么弄的?”

那微凉的指腹触着她温热的肤,她臀部一缩,脸色羞红,啊呜一口咬上他的手指。

李姬阳觉疼,心下却如猫尾搔过,抚触的指腹微微用力。

奉珠嗯一声,咬的更重,胸膛起伏,凤眼冒火。

膝盖上软软盖着两团,温温热热软软,让他情动不已。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了,膝上又是他爱护有加的女子,如此下去,难保不会发生昨夜之事。

他决定暂时放过她,给她穿好衣服,扶着坐起来,掰开利口,甩甩口水,找了帕子擦擦,一本正经,面不改色道:“跟我回去。”

竟然流了口水,奉珠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丢大人了,拿帕子抿抿唇角,缩在角落里抠窗纱,闷声不吭。

这男人太难搞了,奉珠想。

“我有必须回去的理由。”而且,我也不喜欢你,奉珠嘀咕。

李姬阳见她这般坚决,想了想道:“回去也可,你回答我你臀上是怎么伤的。”

“还不是你那个奶娘,那般强悍。”奉珠想到自己臀上的伤就有气。转念一想又觉是自己活该,也怨不得旁人。

把事情简单说了下,奉珠蜷缩在榻上一角,裙衫半盖了她一双小脚,白绫的袜子包裹着,小小一团的模样,半露半隐,分外惹人眼馋。

她动了动脚,嗫喏道:“你回去吧,反正我们已经和离了,我们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李姬阳眉目一挑,自怀中掏出一件细颈小梅瓶,强硬的把奉珠固定在角落里,奉珠自知挣脱不过,看他作为。

他掀起她的白纱衣袖,衣袖下皓腕如雪,腕上却有一圈红色细痕,那是昨夜孟浪之下残留的伤痕。

“以后若胆敢不听话,就拿了鞭子抽你。”他威吓道。

奉珠委屈的撇嘴,咕哝道:“明明是你的错,我又没做什么,我还没去县衙告你呢。”

“你说什么?”李姬阳将微凉透明的药膏抹在上面,淡淡道。

“我又没做错,你凭什么要打我,我父亲都没碰过我一根汗毛呢。”奉珠把那宝剑踢到塌下,壮了胆,这才顶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