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啊,有没有觉得委屈啊,痛苦啊,为了革命,牺牲了肉体。”摇晃着手臂,阴霾散去后的女人,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撒娇意味儿。
而这,正是邢爷特别稀罕的感觉。
失笑的摇了摇头,紧扣了她的腰,让她靠自己更深,他意味不明的说:“是有点儿屈得慌!”
完了!
翘妹子脸色一变,抬起那双潋滟的眸子,微微恼怒起来,“有多屈啊,屈啥啊?”
“凶巴巴的女人,老子经常挨你饿,算不算屈啊?”
抬头望天,连翘有些无语了,“……走吧,孙悟空,咱俩回家吧!”
想起关于孙悟空这个‘典故’,两个人又情不自禁的会心一笑。
心里放空之后,连翘觉着有些疲惫了,将自个儿的身体挂在男人的身上,闭上了眼睛。
没法儿,今儿一天她接受的信息量太庞大了,心里暂时装不下,啥也不愿意去想,有待理顺。
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那紧紧的依偎,邢烈火揽在她腰间的大手也猛地收紧了力量,被他女人需要的感觉,更能激发了他大男人潜在的力量。
吻了吻她的鬈发,他沉声在她耳边说:“好,走喽,咱俩回家了!”
“嗯。”
见到她这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邢爷心疼了,语气放柔了,宠溺和怜惜多了,不再多话,直接将她像是又轻了不少的身体抱在怀里就下了楼,这家伙,甚至都不害怕被人瞧到了。
话又说回来,现在还有谁不知道。
太子爷英雄一世落马蹄,冲冠一怒为红颜。
回到守卫森严的景里,刚一下车,脚没落地儿,连翘就被火锅同志给抱了起来。
长腿一迈,长臂一伸,很快便进了房间。
紧接着,男人兽性大发似的,直接就将她给压在了门板儿上,脑袋一低就开始不要命地吻上了她。
咳,这急切啊……
实事上,在家里玩亲亲和在野外玩亲亲,真是不同的。
哪里不同呢?
家里安全呗,没有野麻雀偷窥——
呼吸不畅的翘妹儿被他吻得那是晕头转向,对火锅同志不定期不定时的突发性兽性特征,她完全没法儿跟上节奏了,有些懊恼的挥着拳头捶他,可是,不过几下,就只能直接宣布反抗无效。
这个男人,太霸道,太强势,太横了,一山真是不容二虎的!
她除了能迎合他越发深情和浓烈的吻,还能干嘛呢?
说白了,不过就是一个吻,可这两个人也能吻得鼻息加重,交织的呼吸灼热得像沸锅里的开水似的……
一串儿一串儿的燃烧着肌肤!
受了点小挑逗的男人,那动作更是越发激烈了,那凶狠的架势看不上去今儿还非得就这么将她按在门板儿给上了,意乱了,情也迷了,慌乱之下,手脚并用的乱了一地的军装。
呼呼喘气,连翘娇喘着推他,“火哥,今儿诸事不宜……那啥更不宜……”
诸事不宜?
老子的字典里没这词儿!
低低吼了一声,男人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迅速发动攻势,该宜的都宜了。
当战场转移到浴室,两个人趴倒在那个大浴缸里,泡完温馨又舒缓神经的鸳鸯浴,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这时候,火锅接到电话先出去了!
连翘起身站在浴室里那面大大的落地镜前,瞧着镜子里那眉梢眼底都是笑的女人,心情在轻舞飞扬……
美好的心情,幸福的生活,宠爱她的男人,她的生活比过山车还起伏啊……
裹着一张大浴巾的她,手指轻轻抚着脸颊,瞧着镜子里那张布满红晕的脸蛋儿,不知不觉心尖尖都在泛暖。
镜子里满脸含春的,是自个儿么?
羞不羞?臊不臊?
出了浴室,她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本想吓吓他,可是很快的,依她敏锐的耳力判断,卧室里此刻空无一人。
当然,还有她眼睛也看到了,因为卧室里空荡荡的!
火哥哪去了呢?
书房吧!
她闲着无事穿上家居服又从卧室溜哒着走到书房,刚走到门口,准备推门,就听到书房里有说话声传来。
“老大,接下来怎么安排?”
很陌生阴冷的男人声音,连翘听得浑身直冒鸡皮儿,这谁啊?
她对声音最容易记住了,由此她确定自己没有听见过,那么这个人也应该从来没有在景里出现过……
而随后传来火哥的声音,同样冷冽得让人骨子里觉得冷。
“从明儿开始,对所有已掌握的NUA聚点通通端掉,另外,对OM重工的唐寅4小时布控,稍有异动,立马逮捕。”
“这些事,都用不着天蝎。”那阴冷的男人又不疾不徐的说话了。
天蝎?!
心里一寻思,难道他就是天蝎的大队长?
神秘的高人啊!
她很好奇,真想见识见识这人物,可偷听偷看多不好?算了,既然火哥有事儿,她留在这儿就不好了。
然后,她转过身就准备回房。
这时候,背后又传来火哥冷沉沉的声音——
“冷枭,这是总参情报处获得的NUA组织高层头目资料,你……”
话说到这儿,他倏地打住了,眼神一沉,冷声喝道。
“谁在外面?”
站在书房外的连翘立马怔在当场。
但是,她没有走开,却也没有答话。
火哥所说的那份名单,应该就是爽妞儿口中那份由总参二部情报处获得的NUA组织高层头目的名单无疑,那么可以肯定,火哥也知道里面有她的妈妈,而现在他现在是要做什么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