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本不是貌美如花,这下我唯一自豪的babyface又被无情的擦花了...天不怜见啊...
我再也无法抑制情绪,握起拳头,老泪纵横。
扯了会嗓子,秉着不能破坏声带的原则,我停止了小宇宙的爆发。
抬头看到了错愕万分的护士和黑线三千丈的冰山男。
嘴角也不知不觉地呈现出一个非常怪异的弧度,接着满意的爬出了医务室,以至于后来护士姐姐说了什么也没听。
我站在医务室门口,按着脸上的棉球大口呼吸着酒精给我带来的清凉感觉,
d,今天的遭遇完全就是一部...刘洛洛受苦受难记。
"可以走了么?"冰山男面无表情的说。
"我的永久怎么办?它可是我最忠实的代步工具..."我继续发表自己的看法。
"去校门口等我。"完全没有要理睬的意思,臭脸冰山走的优雅万分。
妈的,谁叫他是二爹的儿子,我又不识路!p颠p颠,我只得紧跟其后。
走出校门,不出半分就找到了冰山男,要问为什么...因为他的居然霎有风度的站在一辆黑色...别摸我...轿车门前等我。
受不了n多毒辣的目光扫射,我忙以背跃式的跳姿卧倒于后坐...呼呼,真是高运动量的动作。
"冰山男...我的永久麻烦你搬下。"我躺在后坐向车外的他呐喊。
只见他非常不耐烦的看着我,径直打开车门,一踩油门。我的永久儿自行车,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车..."气音刚从我的喉咙经过扁桃体。
只听见:"别叫!回头买辆新的indemnification你,反正你那也撞得没车样了!"
"什么?"显然我并没有听懂他突然冒出的外语。
"我会买辆新的给你,ok?"
"额,这样啊,可是我和我家的啊久已经建立了深厚感情,并且它还可以骑!"我坐正瞄着前排的"司机"冰山男,不过说完我就收声了,见好就收是我做人的一向准则,低调低调。
闲着无聊我开始观察车内的情况,宝马车,真皮的车座。于是屁股不自觉地起立坐下一番,试试舒适度,好像还不错...
bm?我就摸你!摸死你!
"你在做什么?"阴沉沉的声音响了起来,"还有!后座?还真以为我是你的司机?"冰山男的眼睛眯了起来,视线从后视镜射向我。
我被他看得一激灵...猛然起身就从副驾和主驾座的中间钻了过去,拉拉,车厢大就是好,我扭动了几下腰肢就轻松落座在前排副驾上。
冰山男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咬牙切齿,"你找死吗?"
后来我想想似乎好像是有那么点危险。见他不再搭理我,便头靠玻璃窗,数着快速向后的橡树,眼皮越来越沉...
一回国就处理这么多事情让carl不禁觉得有些头疼。帮派后面的接手阿翔还不够熟练。而且也没想到这次问题这么棘手,要轮到自己出手。
偏偏老头女人的女儿居然是c大的。
还是个这么...carl实在想不到什么词可以称得上这位睡觉还不忘吧唧嘴的家伙。
为了搭讪男生以车撞人,弄得自己鼻青脸肿,一会笑一会哭的。现在的小孩还真是...有意思得很。
他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赫然发现睡着的她正以90度的姿势倒向自己。
他果断腾出右手,准备推她到离自己安全的距离。
忽然...吧嗒...一滴来自某人嘴巴的液体慢悠悠地落下来,还连带着一条长长的白丝线,在carl白皙的手背上着陆了。
carl立马厌恶的将某人的头推开,只听"当"的声,砸在了坚挺的钢化玻璃上...
我看着窗外的小树木,居然睡着了,梦境里我拿着个小洗脸盆站在市政府广场上,而天上像下雨一样哗啦啦地往下直下金子,我在下面接金子接得不亦乐乎。忽然一块巨大的金元宝砸中了我的头,然后我就疼醒了。
我正揉着被梦中金元宝砸中的脑袋,纳闷感觉为何如此真实。
冰山男幽幽的吐出四个大字:"到了!下车!"听见声响,我抬起头来,看着窗外的房子。
太震撼鸟,请再次54我的小家子气。
可是这个二爹的家未免也太大了点,整个就是一土皇帝的窝!
座落在天长的白水湾半山上,远远看去,深山环绕,完全可以满足拥有者奢侈的个人尊贵感受。
正苦苦感叹着,却听冰山男说道:"你究竟要张着你的嘴巴看到什么时候?"
无奈,我忙用手合上快要掉下来的下巴,无比欢快的蹦跶进门。
只见老娘跟二爹正坐在沙发上四只手互摸,笑的花枝乱颤。
我滴娘亲你真是有了爱情么的亲情啊,完全无视我的进入,难道你都不会注意影响,不怕我效仿?我可还是处于生长发育期...太令人发指了!
还是二爹心疼我,看我进来了,忙亲热的拥抱:"我滴个小洛洛啊,终于回来了?今天去学校累不累啊?"边说边笑咪咪的把目光看向我,随后颤抖着问:"这脸是怎么回事啊?carl?洛洛这是怎么啦?"
"问她吧...没事我先上楼了。"冰山男甩都不甩二爹,径直就咯噔咯噔的走上楼去。
我马上就被老娘和二爹转移到了沙发上,娘亲泪眼朦胧地捧着我圆滚滚的脸:"淘气!怎么第一天去学校就被打了?不过你的脸,毁容前和毁容后没什么区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