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我被老娘的神功震慑住,不得不乖乖地收敛一点。话归正题...
"大叔,你条件怪好的,搞不好还比我妈年纪小几岁,干嘛找她个拖儿带女的黄脸婆?想不通啊...想不通..."我眨巴眨巴眼睛特纯真地看着这位气质不凡的大叔。
"你诚心见不得我好是吧?死丫头!"娘亲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老娘...没问你呢...我很好奇,为什么大叔你对我们母子之间奇特的对话形态如此淡定?估计常人不是落荒而逃,要不就是目瞪口呆了吧!"为了老娘的幸福,作为女儿这时候就要把好关,我露出难得的严肃语气。
"那个,要知道你妈妈年轻的时候很漂亮,各方面都很优秀,我追的她,后来因为出了国,一直没机会回来,现在我已经和我前妻离婚了,我和她还有个儿子,比你大八岁,这次和我一起回的国,刚刚你进来的时候他刚好出去call。phone。"
"carl!"一个高大的男人走向我们这边,并落座在大叔身边,向我们say。hello动作一气呵成说不出来的优雅。
那是个二十七岁左右的男人,一张混血儿的脸庞,精致的五官以最佳形态组合起来。
他有着雪白的皮肤,黑亮柔软的头发,在光线下闪现着玫瑰色的光芒;墨绿色的眼瞳非常少见而且迷人;淡红色的唇似笑非笑,叫人摸不透他的心思;两条细致的锁骨隐没在微微敞开的毛衣领口中;修长的手臂和手指搭在膝盖上,真是、真是非常性感、性感到了极点...
失望,很是失望,我以为向大叔这样的基因生出来的孩子一定...
我可是个出了名的偏执狂,生平无论如何只爱斯文帅哥,对方只要是斯文人,哪怕不漂亮,哪怕不高大,哪怕有再多的缺点我都可以海涵,可是,如果没有那份文雅的气质,饶你是帅遍天下无敌手,我连眉毛都不会眨一下。
当然长的这么有侵略性的大g,我是绝对不喜欢的!
他深深黑眸从我的脸上划过去,就象看到一颗葱一样,若无其事,似什么都看到了,又似什么都没看到一样,这是最高精神的无视。我靠,我有这么差吗?怒之。
大叔看人都到齐后继续上次谈话:"这次一回来我就找到海儿的,又听说你爸爸的事,所以我就动了这方面的想法。当然她现在还是这么的漂亮,跟以前都没怎么变化!说话动作什么的还向以前的姑娘时候的海儿。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儿!你也会多个哥哥!"我未来的二爹语言真诚中夹杂着少男纯情。
让我顿时对他的好感又飙高了好几层。再看看那个冰山男,自动忽视掉。
哎...怎么可以辜负这份汪洋般的父爱。绝对不可以。所以,只能用行动来回报父亲。
"哦加西原来你就是我娘念念叨叨的初恋小情人。"我洋溢着感动的脸凑向大叔,握紧他的手!
"祝贺你们0年后突破家庭的束缚再相恋!您也带个拖油瓶我是没建议啦...准啦!准啦!结婚吧...二爹你们早些把事办了吧!"我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恨不得自己马上角色转换变成神父,了结了他们...撒花...撒花...
"咚咚你能这么说我跟你妈妈就放心了!谢谢你能理解我们!"二爹一个熊抱,勒着我的喉咙,压的我只能哼哼,眼泪流的刷刷的。
我又不好意思推开,怕这位正泛滥着父爱的二爹受伤,他一见我这样以为我是感动的,勒得更紧。
我就这样在夹缝中艰难的呼吸着,直到冰山男指着我逐渐发紫的脸,才没让一出喜剧变成悲剧。
这就是我昨天的血泪史...而这位老师就是我二爹的拖油瓶...冰山gg是也!
鸟飞人残...好一个凄惨下场啊。而这个让我到嘴的鸟儿跑掉的始作俑者,正一脸暇态地看着我。
k,真是个闷骚男...大热天还穿衬衫+外套!小心中暑哦你...7岁打扮的未免太成熟,怪不得是像个老男人!
"快起来!压根没事吧?"冰山男挑眉。
"没事?怎么可能没!你试试看!你又怎么会在这?"屈服在冰山男的冷飕飕的淫威之下,我收回目光乖乖作答。
冰山男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这才继续下去,"他听说你在c大,叫我就顺道接你回家吃饭..."
"原来如此?吃饭...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开始看起的?应该是才注意到的吧!"我正东张西望地想着。
冷不丁他针锋相对地来了一句,"你有在听吗?"
"在听,在听,我完全明白!"但我心里却在说,"应该没看到全过程...不然怎么可能没表情!"算了,当回鸵鸟吧...
"我看你是没在听。"他拧眉,"走吧,我带你去医务室。"
"哎呦...等等,还有我的车..."奶奶地,果然是骨灰级的冰山,对我不管不顾的就走了。
扯拽着我的永久牌自行车,以一个极其猥琐...紧夹屁肌的姿势来到医务室。
坐定半响,也只看见护士小姐含情脉脉的看着冰山男,丝毫没有要理我这个车祸过后的伤残人士。
幸好没外伤,不然估摸着我血流成河了,这丫也没感觉...
我平地一声狂吼:"这边!是我受伤!"
这位姐姐才飘过来:"你啊,屁股到没什么大碍,只是脸上有轻微擦伤,给你消消毒好了嘛..."说完只见这位姐姐十分bh地拿着棉球在我脸上揉捏,敢情是我耽误你看蟀哥,从我这儿找平衡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