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盛夏晴天:婚后试爱 > 第402章 原来被周下药了(3)全文阅读

秦邵璿闭着眼,静静的将自己陷入沙发里,一动不动。

"小叔?怎么不说话?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秦晋北低着头,小心观察秦邵璿的面部表情。

"你来干什么?"终于,秦邵璿睁开眼,不冷不热的瞟了他一眼。

"一来向您老人家请安,二来为您马首是瞻。"秦晋北一屁股坐到沙发边上,歪着头看着脸色实在是不怎么好看的秦邵璿,感慨道,"小叔,你现在是不是特想把周思琪大卸八块?"

秦邵璿在听到晋北说到'周思琪';三个字时,黑眸里蓄积了阴霾之色,却什么也没说。

秦晋北却是静默了片刻,目光一直看着他,许久,才轻声道,"看到媒体上的一些报道,我还以为你真的会和周思琪结婚什么的,还以为你和周思琪已经发生了男女关系,呵呵,小叔在被她下药的情况下都能为夏天婶婶守身如玉,着实令人佩服,可我就不明白了,就算你和周思琪发生了什么,也是情有可原,是不是?何必让自个身体遭受那么大的罪..."

"秦晋北!"秦邵璿眉心一蹙,转头冷冷扫了他一眼,"你是年纪越大话越多,再啰嗦一句小心我把你轰走!"

"别,小叔,别把我轰走了!我说这么多,都是为了你好!"秦晋北拍马屁般挪到秦邵璿身边,"小叔,只要您开口,想要怎么处置周思琪,我绝对赴汤蹈火..."

秦邵璿嘴角猛地一抽,往旁边挪了挪,结果秦晋北又一脸不甘心的贴了上来,嘿嘿笑着。

他不耐烦的拧眉,叹气,"我说,晋北,你让我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儿,让我清静清静,行不行?"

"你在医院里不是已经清静够了吗?"秦晋北缠着他,甚至伸手抱住小叔的手臂。

秦邵璿烦躁的将头靠在沙发背上,一抹不屑在他眉梢浮现,"晋北,把我胳膊放开,像什么样子,还留着长发,像个女人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俩关系不正常!"

小叔的挖苦,秦晋北从来不在意,因为他知道,这不是真正的挖苦,说他像个女人?像女人就像女人,小叔说他圆,他就圆,小叔说他扁,他就扁,小叔说他们关系不正常?

这个问题他还得想想...

如果关系不正常,他还是比较愿意做攻,昨晚他的攻做得相当出色,再说了,小叔长的太妖孽,不当受可惜了,只是他和小叔这种状况算不算...

"晋北,你在想什么?"秦邵璿从他邪气的眼神里似乎看出点什么来。

"嘿嘿,小叔,我昨晚是和一个女人..."如此一说,证明他的性取向很正常。秦晋北当然不能让小叔知道他在YY他,不然会被小叔揍得满地找牙,话说小叔那身板那身手,实在不适合当受。

秦晋北不仅不放开他的胳膊,甚至还缠的更紧,索性贴在他身侧,"小叔,跟你说个事,你结婚时让我做你的伴郎,可否?"

"到时候再说!"秦邵璿动了动胳膊要挥开他。

结果秦晋北跟个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开,秦邵璿顿时朝天翻了个白眼,总不能对他动粗,抡拳头吧?

"小叔,答应让我做你的伴郎!"能做小叔的伴郎,是秦晋北梦寐以求的事,但如果自己结婚在前呢,这样的念头刚一闪现,秦晋北马上奇思妙想道,"小叔,如果我先您老人家结婚的话,你得做我的伴郎!"

让秦邵璿做伴郎,亏晋北这小子想得出。

"不答应!"他怒了!

"为什么?"秦晋北顿时一脸委屈,像一个没有讨到糖果吃的孩子。

秦邵璿骤然黑了脸,"不为什么!"

小叔惜字如金的时候向来很可怕,秦晋北瑟缩了肩膀,终于放开他,却依然坐在他身边,却又讨好着他,"小叔,你将如何处置周思琪?需要我帮忙吗?"

"你唯一能帮我的,就是现在,马上,闭嘴,离开我的视线!"秦邵璿恨不得将这个聒噪的侄子从窗口扔出去。

"走就走!"秦晋北一耸肩,站起来离开房间,却是走到门口,他顿了顿,忽然回头看了一眼小叔,犹豫了一下,才问,"对了,小叔,夏天是不是很爱海飞宇?"

秦邵璿顿了顿,回眸冷瞥他的眼神似乎要吃人一般,"为什么这么问?"

"我看了夏天的微博,她说海飞宇已经消失好几天了,她很担心!而且媒体上盛传他们将要奉子成婚!"秦晋北一手支撑在门框上,一手举到头顶摸了摸自己别有风味的长发,目光洋洋洒洒的落在秦邵璿身上,寻求着答案。

秦邵璿沉默了,他一直没时间上网,自然没有看夏天的微博,这几天在北京忙得马不停蹄,也没向丰泽年打听海飞宇的消息,按照时间推算,海少应该已经知道了他父亲和韩燕的奸情,他应该和海东平反目成仇才对,怎么忽然闹起了失踪?

"怎么不回话?难道夏天和海飞宇是有情人?"秦晋北微皱起眉,如此一来,小叔不就成了孤家寡人?

秦邵璿又是沉默了片刻,想到夏天因为他而赌气,而海飞宇正要趁火打劫,如果他们是有情人,夏天当初也不用嫁给秦晋阳。

不由的,他淡淡说了句,"他们只是同学而已!"

秦晋北一愣,像是从他的话语间明白了什么。

T市远郊一个依山傍水的墓园,在海夫人的墓碑前,摆着海夫人生前喜欢的水果和糕点,而那些糕点也是绝对的新鲜。

已经三天了,自从韩燕老老实实吐出和海东平的奸情之后,海飞宇就让她在这里跪了三天三夜,以告慰妈妈委屈的亡灵!

天气略有些阴沉,下着微凉的毛毛雨,墓碑前的两只刚刚点燃没多久的蜡烛在风雨中轻轻飘摇,雨虽小,但蜡烛耐不住久潮,终究还是灭了。

海飞宇俯下身跪坐在墓前,一次一次将蜡烛重新点燃,灭了又点,点了又灭,几次下来,他看着摇曳的微弱火光,目光渐渐上移,看向墓碑上正中心那一张黑白照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