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腾瞅着她脸上鲜红的五指印和她嘴角边的血迹,问道,"你没事吧?"这个女人傻到家了吗?明明已经知道徐衡是一个不简单的角色,还一头撞上来被别人欺负。
"我、没、事..."黄芳蹙紧了眉梢,望向白一腾,觉得身上还有一道道怪异的感觉在升腾,好似万分灼热。
"走,先离开这里。"无论这个女人有多傻,她是秦老大女人的好朋友,看在秦老大的面子上,他不能丢下她不管,而去审问被保安带走的两个小混混。扯着她的手离开,掌心下是一片炙热源源不断的传来...
白一腾稍微碰触,黄芳的喉咙里竟然发出一道极度暧昧,欢愉的嘤咛声。
"黄芳?"他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鼻尖嗅到了她身上的酒味。
黄芳隐隐约约想起徐衡说得什么'老子等下要看看,你这个臭婊子如何主动脱光衣服后,趴在地上求我操你';,一波盖过一波的热浪在身体里放肆涌动,身体的一种迫切需要,她不是不懂。
"白鳍豚,我好像...被徐衡下药了..."
此时此刻,注视他的眼神已经越来越不怀好意了,她的双手竟然情不自禁攀住白一腾的脖颈,唇瓣里大口大口喘着热气。
她的头脑更是不能运作!不管这个动作会让白鳍豚如何更加厌恶她,可她就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喂,黄芳,清醒一点!"面对主动贴上来的身体,白一腾试图冷静,强势的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然而扯开她削瘦的肩膀,却没有提防她火热的唇已经不偏不倚的贴上他的脸。
黄芳好似并不满足这样的紧贴,"我好热..."嘴里不断念叨热烫的同时,开始动手脱掉自己身上的外套。
即使现在气温低下,她身上犹如一团炙灼的火在肆无忌惮邪恶燃烧。
"死女人..."白一腾扯住她躁动不安的手。
"好热...帮帮我..."
黄芳的喘气声愈加的狂热,胸口处剧烈起伏,火烫的娇躯密密实实的贴住白一腾,仿佛他是唯一能让她降温的源头。
白一腾双手微微敞开,任由着她环抱,却不主动!现在的黄芳没有意识,若是继续下去,说不定在酒店的走廊上就会上演一场...
可他又不能带她在这个酒店开房,进去了就意味着他会和这个女人牵扯上关系,因为邓莹莹事件,他还没有心理准备去重新找一位女友,况且这个女人他不喜欢不说,还很讨厌。
但是此刻的黄芳就像被某妖孽附体了似的,不顾一切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只剩下薄薄一件单衣裹上身体,周围还有来来往往的顾客和酒店的工作人员在用着看好戏的神色盯住他们。
终究,白一腾还是拎她在九州大酒店的住宿部开了一间房。
"水...我要冷水..."隐隐约约中,黄芳还有意识尚存,希望用冷水可以浇熄她身上的火焰!
白一腾注视着她十分难受的面容,心下有缕缕的埋怨和责骂想要说出口,明知道徐衡是个人渣,她竟然还没大脑的去见他,脑袋彻底生锈了吧?可现在不是责骂的时候。
也不知那个混蛋给她下了多少药,应该剂量很大吧!
"浴室在那边。"他冷然的丢一句话给她,至始至终,他没有想去碰她!
黄芳踉跄的走入浴室,摸索中慌慌张张的打开花洒,冰凉的冷水浇洒下来,可终究解决不了实质性的问题,短暂退却了身体的炙热,片刻之后,体内的热源又席卷而来。
隔着浴室门,白一腾还能听到她大大的粗喘声,以及难受的申吟...这一道道申吟是发自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和渴望,并不刻意的声音,极为的魅惑,让白一腾雄性的身子微微发热,某一次竟然有些蠢蠢欲动...
鬼使神差推开浴室的门,只见黄芳在冰凉的冷水下不断的淋洗,单衣全部湿透后紧紧贴在她那前凸后翘的身体上,女性的成熟美显而易见。
此刻看到白一腾,她也清晰的知道自己的狼狈和难堪全部都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黄芳看了一眼他冷冽如冰的眼神,忽然之间就开始害怕,那么的害怕,仿佛还依稀记得他说过,自己脱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有胃口,只要有脸面的女人哪受得了这样打击和侮辱,她忍住扑上去的冲动,奋力的拽住掌心,尖锐的指甲陷入肉里,以唤起自己赶快清醒。
白一腾是一个正常男人,面对这副活色生香的情景,他情不自禁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喉咙里生硬的发热发烫,随之而来的强烈欲望难以阻挡。
黄芳一半想要去消除体内发狂发热的火焰,另一半又不想被白一腾更加看不起,心下是万分的难受,煎熬,没办法,只能强忍着转过身子,背对着他,任由冷水冲刷自己...
这一刻,白一腾不再只是观望,他大步走过去,抱紧她,他的力道很大,如同黄芳一样饥渴,躁动。
此刻是黄芳神经最薄弱的时候,根本经不起他的任何靠近和挑逗,她紧紧的抱住白一腾,"唔..."唇瓣里逸出蚀骨销魂的呓吟。
白一腾的心跳很快,其实此刻停下来,还能有回旋的余地,可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女人的他,一碰触到那两只丰盈时,却停不下来,更不想停下来,黄芳忘情地吻着他,也加剧他的渴望和冲动...
这也许是一场成全,也许是一场沦陷,他脑子里燃烧着火焰无法澈然地去思考和了解。
脑海里仅剩的理智被瓦解摧毁,狠狠吻住她,抱起她就往大床走去。
黄芳瞬间眉梢紧蹙,"哦..."即便身体渴望万分,即便自己曾经有过男人,并做过人流,但好几年不曾有男人进驻过的圣地却似乎承受不了他的冲击。
白一腾深邃的眼眸里藏着一丝猩红,凝视着她太弱小,那强势猛烈的攻势几乎摧垮了她所有的意识,她一边抖一边哭,眼泪顺着眼角落了下来。
该死的,有什么好哭的,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白一腾持续着自己的动作,任由她颤抖哭泣,忘记了自己对她的厌恶,放纵自己在她的美好中重重运动起来,一场轰轰烈烈的鱼水之欢持续了很久很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