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唇一点点靠近,在她耳边呼出粗重的气息:"嗯,我难受..."
武润当然知道他难受,否则她早一巴掌拍过去了还会哄他?她又推开他:"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你不乖,以后都没有对不起!"
默默眸子里的迷离之色少了些,他抬眸,呼吸深长:"你别气,我不喜欢你生气..."
他呼吸一滞,瞳仁里,武润的唇丰润饱满,粉嫩诱人,他只觉大脑里轰一声响,思虑的时间都没有猛地就吻了上去!
武润也愣住了,他的唇贴过来的时候,武润只想起一个问题...对不起那夜,她没有吻他吧?没有!绝对没有!即使是后来他主动的那两次,也没有!可现在他在干什么?这小子还无师自通了!
但很快武润就想笑了,这小子根本就不会吻!
他的气息很好闻,这是武润一直都知道的,但她没想到他的味道也很清香。
武润不知怎么的,双唇微微张开了些。
那小子见缝插针一下就进去了,堂而皇之地横扫一片,在武润的领地放肆扫荡。
武润慢慢地呼出一口气。
默默瞬间找到了发泄的缺口,缠上了她的舌就没准备松口,那凶猛强势的劲头,好似要把武润的舌占为己有!
武润挺直的脊背渐渐放软,抓着他大手的柔荑也慢慢松开了,身体一点点靠近,直到贴上他的胸膛。
默默的手下意识地寻找停靠的港湾,柔软的触感一直是他的最爱!
武润心底最后一丝清醒即将被埋没的时候,她离开了他的唇,眸子里某种色彩同样昭然若揭:"默默,可以了,就这样..."
默默嗯嗯着蹭上来,到口的美食突然消失让他很不悦,他自动忽略武润的话,唇角沿着武润的脸颊就朝耳后蔓延而去。
十六岁如花一般的年纪,身子敏感脆弱而美丽,三十二岁的灵魂,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默默的撩拨,好似在星星之火上泼了一桶汽油,瞬间一发不可收拾!
武润觉得她没疯,也许是默默失而复得她高兴,也许是默默能说话她欣慰,也许是默默舍身相救她感动,反正乱七八糟的情绪加在一起,默默的吻又那么强烈地出现在她身体敏感的地位,她不是圣女,如此美男当前还千方百计地有惑她,她是没疯,但是她受不了!
她的没反抗让默默的热情空前的高涨,照着自己的心意把他想做的事一股脑地招呼在武润身上,他的真传来自于武润!
武润迷迷糊糊还来不及阻挡,只听刺啦一声响,她一个激灵,再睁眼,价值不菲的衣物已然成了布条!
"夫人!"亦吉在马车外惊呼。
武润调整呼吸:"没事。"
默默随即覆上来,不让她分心地重新吻上了她的唇!
马车够大够宽敞够柔软,结束了的时候,武润闭着眸子,睫毛微颤,一脸的绯糜绝色展现在默默眼前。
默默拥着她不舍得放手,浅浅的唇印在她的颈间,一个一个,轻柔又温情。
他喜欢这种感觉,当他还没有醒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就下意识地依赖她,无时不刻地想找寻她的味道。那么多人里面,她是唯一一个让他感觉安心和舒适的。现在亦是如此,他拥着她,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武润渐渐清醒,车外得得的马蹄声格外的清晰和真实,她凝神,仿佛能听到高大的白杨树树叶沙沙的声音。睁开眸子,看见的是默默那双黯淡了所有的幽深双眸,她眨眨眼,马车内光线不是很好,可她清晰地看见了默默颈间细细的绒毛,越发衬得他白皙如玉。
她笑。
默默也笑,同时把她抱得更紧些。
"下次不许这样。"她说着,欲起身。幸好离宫有那么远一段距离,否则以默默的速度,她还真担心到了宫门口,他还没结束!
默默拥着她不让她动,舌头伸出来,舔她的唇角。
武润笑着拂开他:"痒。"
她猛地僵直了身子,抬眸看他:"不准了!马上到了!"
"我还要。"默默不依地抵着她,让她感受自己的灼热。
武润这次没有犹豫地推他,刚刚就是在自己催促下完成的,她可没有再来一次的勇气了:"起来,我要穿衣服。幸好亦吉准备了,否则丢人丢大了!"
她坐着,默默一手揽着她的腰,双唇在她后背游移。
武润的身子轻轻颤抖,但不受影响地研究这衣服怎么穿...养尊处优的后果就是四体不勤!幸好她记忆力不错,从最里层的开始穿!
她受不了地转身,捧住默默的脸:"再不听话把你扔下去!以后都没有对不起!"
默默只是笑,眸子弯弯的,如最纯净的山泉。
武润毫不心软地瞪着他。
马车不可能光明正大地进宫,太后一夜未归如果有人追究起来,能给任何人以任何理由弹劾她任何事!
亦吉也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极力反对武润在外留宿。可主子毕竟是主子,她虽有万般担心也只能听从。
马车从后宫偏门进了宫,天色尚早,后宫里只有一群无所事事的太妃,没人起这么早,来福和亦吉怕引人耳目,两人先行抄近路回了仁心殿。
还没走近仁心殿,来福凝神一听,面色立即严肃起来:"亦吉,出事了!"
两人又从原路返回,最后是来福施展了轻功,拦住了武润的马车。
"娘娘,皇上和一些大臣守在仁心殿门口,怕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