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泽听了,躬身抱起她,她一惊,但还是顺从了。
将她抱回房里,放到床上。
“我给你选择的机会。”
“我不要选择。”她说。
玄泽听了,亲了下来,感觉到她在颤抖他只好拥着她。
他慢慢地轻轻地亲着她,从额头到嘴,每亲到她一次,他的身体便得到多一份愉悦,等了这么多年,今夜终于等到了她,他亲她的脖子,退去她的上衣,慢慢地带领着她,让她和他一起沉醉。
云儿突然想起了易锋曾经也如此过,她的心,突然痛了,师兄,为何要怀疑她呢?
她流下了眼泪。
玄泽替她拭去眼泪,将她按到床上,轻轻地脱去她的每一件衣服,亲吻慢慢地从她的脖子往下移,一直吻一直吻,吻她身体上的每一寸柔软的肌肤。
他握住她的手,陌生的羞涩感让她抖着,她已经作好成了他女人的准备了,成了他的女人,那些让她疼痛的东西兴许就可以忘记,她就可以说服自己安份地呆在他身边,或许还可以忘记那个让她流泪的男人,那个将她伤得透彻的男人。
玄泽刚想脱去自己的衣服,突然看他看到了一个让他止住动作的东西。
云儿的守宫砂,竟然还在?
她不是已经去找易锋了?她不是一直和他住在一个帐里?她不是已经成了易锋的女人了吗?怎么会这样?
难道易锋珍惜她不曾动她?他是怕轻薄了她还是怕自己打不下这天下守护不了她?
想到这,他忍住冲动下了床,“云儿,就这样吧。”
云儿想不到他突然如此拿了件衣服捂住胸前起身。
眼泪再次流了。他为何如此,他也不要她吗?
好可怜的女人,不管是师兄还是玄泽都不要自己啊。
“乖,别哭。”玄泽转身,拿了被子盖好她,将她压回床上。
“再过一段时间吧,我还没作好准备。”安慰她也是在说服自己。
是啊,他没作好准备啊,他原本以为自己留不住她已经打算放弃一切了,可是她突然回来说四季园是她的家让他改变了想法,为了守着这个家,他不得不再和易锋打一场,就算改变不了什么,拖上十天半个月让他们好好相处也行啊,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幸福过,和心爱的女人走在林阴小道下,和她一起荡着秋千,和她一起弹着那把破旧的琴,他想多享受几天这样的日子。
他真的忘记了其他的一切,忘记了让出这天下的初衷。
他和衣躺下,将她揽入怀中。
“云儿,我会好好守护这个家的,当然,我对你也是真的。不要多想了。睡吧。”再次亲她的额头,抱好她。
云儿怎会不知道他想什么呢?可是为何要以天下在谁手里来决定她的去留呢?
他是怕失去了天下自己跟着他会受苦吗?
只要你待我真心实意,我可以跟着你受苦啊,我已经一无所有,只想有个好好疼自己的男人而已啊。
玄泽,你为何疼爱自己到这种程度?有时过份的疼爱也让人难以承受的啊。
天亮时,香兰来叩门见是玄泽开的有些惊讶,她也想到昨夜他们睡在一起了,不然怎会遣他们走呢。
见他出去了便进云儿的房间。
云儿看到香兰来了,忙起身哭了。
香兰拥住一丝不挂的女儿以为是玄泽**了她,她刚想发火,云儿拉住了她,让她看到了她的手。
“唉。”香兰也叹气了,“他该是怕给不了你幸福。我听说姑爷称王了,这天下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娘,他不要我我好想死。”
“傻瓜,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我不安,我觉得外面没一个地方容得下我,只有这四季园让我安心了,可是他却不要我。”
“你爱他吗?”
这一问让她愣住了,爱他?
她爱他吗?对他的依赖和信任是爱吗?
“云儿,在我的心里,觉得世上再也没有像他那么好的人了,他为身边的人付出了很多,你回报他也要用他能接受的方式啊。”
响午,玄泽回来了,满脸不悦。
云儿已经为他备好了饭菜。
“怎么了?”
“该死的东西。”他说着坐下将手上的圣旨丢到桌上。
云儿拿起来看了看,“皇上立你为储?”
她倒是有些惊讶的,因为皇后生的二皇子一直是太子,皇上突然那么做就是在逼玄泽守卫这江山。
“可笑死了。”
“我不觉得可笑,这江山本来就是你的。除了你,你们十几个兄弟谁有那个能耐。”
“云儿你莫要再气我了。”
云儿从他身后抱住他,“我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啊,求生,是人的本能。他们这么做无非是想鼓励你让你守着这江山罢了。”
“你也想我守着吗?”他握着她的手,经过昨夜,他们似乎像一对夫妻了,虽然有名无实。
“我从来不想这些事,只是,我想和你呆在这四季园里。”
玄泽听了他的话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万一我守不住了呢?”
“有一天,是一天,你不想吗?”
玄泽笑了笑,“大家呢?吃饭了。”
玄泽,云儿,香兰,叶松,小玉,庄德六人围在一张桌子上吃起了饭。
“唉,若是给别人看到了我们在和太子爷一个饭桌吃饭还不诛我九族,唉,死就死了,谁让冰妃和兰姨炒的菜那么好吃,好歹也是个饱死鬼。”叶松悠悠地说。
“咱现在可是皇亲国戚啊。”庄德说。“叶松是冰妃的干表弟,我也就是干表姐夫了。”
“好像我不是。”小玉说。
“让松儿娶了你吧。”香兰开玩笑说。
小玉听了看了看玄泽然后低下头吃她的。
玄泽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他面无表情地给云儿夹菜,然后再把云儿碗里的姜丝挑出来。
“兰姨,小玉姐姐比我大,我怕我照顾不好她呢。”叶松何不知道小玉心里的男人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