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宝,你的自由结束了。”
将她扛到屋里丢到床上。
“罗昭你做什么?”
“你可以大声叫,让全秦家军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最好。”
说完吻上来。
宝儿想推开他却是推不开,任他吻着,任他脱了衣服,任他要了自己。罗昭开始是生气的,但是见她哭着又心疼了,哄着她。
“宝儿,你别哭了,我会好好待你的。”
“我不相信你。”
“我知道,云儿的事我该负责,你放心吧,我会将她救出来的,她是我的妹妹,我会补偿她,让她成为最幸福的公主。”
“公主?”
“我和父亲已经商量过了,打下望虎关就称王,而你便是我罗昭唯一的女人。”
宝儿似信非信,她的确爱他,可是他太复杂了,不是她能了解的,她害怕自己把握不住他。
“宝儿!”他唤着,将她搂好,轻柔地要她让她安心,“你好迷人。”
屋内,开始传来了呻呤声。
自那日后,宝儿为罗昭盘起了头发,因为是特殊时期他们的婚礼很简单,而宝儿却也满足了。能成为心爱的人的妻子就是最幸福的事,何必在乎繁文缛节。
那晚,易锋喝了很多却没有醉,脑袋清醒得让他崩溃,为何每次他与云儿都错过了。
想起小时候的每一幕他突然发现自己竟是那么笨那么不解风情,而长大后,他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推到危险之中,她本来爱他爱得那么坚定,而她的心也该让他伤透了,不然,她怎会愿意回四季园呢?
云儿回到四季园后的第十天,玄泽回来了。
他万万没想到她竟回来了,他真的想把她揽到怀里。可是,他却不能这么做,她的心,不在这。
“你为何回来了?”语气中有些不悦,她该是自由快乐地生活着而不是回来这里形单影只落莫凄凉。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你的母亲不是回到你父亲身边了?你应该和易锋在一起的。”
“莫要提他。”
玄泽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你可知回来的代价?”
“继续做你的女人。”她面无表情地说。
“云儿,我知道这不是你心里想的。”
“我心里怎么想又如何?曾经我是最讨厌四季园,我恨不得永远离开不再回来,可是当我到外面走了一圈,却发现原来除了四季园,哪都不是我的家,可笑又可悲。”
玄泽没有再说话,陪着她一起看着纷纷落花。
站了很久,两人回到屋里,云儿摸了摸那把旧琴。
“最想不到的是它竟然被你修好了。”她知道他在她离开后的日子里,定是在这四季园弹着琴想着她,这一份情,真是让人心疼。
“我的感情我来负责,你只要好好的就好。”他还是那样,温和如旧。
“你觉得我会不好吗?”
“我的探子已经把望虎关的事告诉我了。”原来他在她离开后,一直让人注意她。
“你不是该生气的吗?”指的是她打败施政的事。
“我有何事好生气的,再说了,我是故意安排他守在那让易锋破关的。他不是易锋的对手。”
“你和他,用得着如此相互敬重吗?”摸着琴,心里不是滋味。
“云儿,人和人之间很难说,再说了,他和你哥哥有那个本事。”
“你为何知道谋事的是哥哥而不是我父亲?”
“你父亲刚直勇猛,算得上聪明,但是却很冲动,你哥哥温文儒雅,冷静异长,将来他得了天下,那是百姓的福气。”
“你确定他们会得了天下?若是别人早就杀了我了。”
“对于我来说,只要君主贤明,谁得了天下都不重要。”
“若是天下是你的最好了,你才是真正的贤主。”
“我生性本就很随意,你可知道我为何让你走?”
云儿望着他表示疑问。
“我从来没有真正的自由,被威王这个头衔束缚着。我渴望着自由。”
云儿抬眼看看这个男人,这个外冷内热,对她痛疼爱备至的男人,为何,师兄不如他呢?
“我突然不想他们那么快打过来。”她说。
玄泽听了一愣,“好吧,我也得给他们点时间。”
玄泽第一次,靠过来,一只手放在她脑后,然后亲了她的眼睛,蜻蜓点水般。
云儿闻到他身上那好闻的味道,深深地呼吸了一下。
“等我回来。”
“嗯!”她轻声地应他。
傍晚,玄泽带着叶松和香兰小玉回来了。
“你们竟还在?”云儿想不到,玄泽已经让他们走了,而他们却一直呆在京城。
“云儿,威王可是承诺过我们同生共死的,我们已经决定永远不离开他了。”香兰说。
“我这一生,真是没有什么遗憾了。”玄泽朝他们笑了笑。
四季园仅少了柳如月,和以前一样,是玄泽最安心的港湾。
那夜,玄泽没有离开四季园,云儿坐在秋千上,他,竟如孩童般推着她,云儿浅笑着,可是在他的眼里,那个笑有些哀伤,让他心疼。
“这个秋千是颖儿让我装的,那时候他才三岁,七年了。”
“他呢?”
“我让人送走了,在宫里对他的成长不好。”
“你始终是他的父亲,在你身边他会安心一点。”
“十岁了,再过六年,就是我穿上战甲北上抗胡的年纪。不小了。”
云儿听了也只好作罢,颖儿是个极聪明的孩子,若是教好了可以成材的。
“云儿,若是心里平静了,回去寻他吧?”
“为何?”云儿听了一惊,他也要推走自己吗?
“你的心不在这。”
“别否定我,我想留在你身边。”除了这里,哪里能让她安心呢?
“我问过你,你知道留下来的代价吗?”
“当你的女人啊?只要你对我好我是会舍下一切陪着你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