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发觉,我打错了章节数目,前一章应该是八十七章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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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来气色非常好,对于众人哀怨的视线,她拍着自己的脸道:“气色红润万人迷!”
二残子几个当场呕了起来,喜来权当她们嫉妒,正想教育她们身为女人应该心“胸”宽广,就收到一道冰冻感十足的视线。
扭头寻去,恰与清歌对个正着,当下就咧着嘴直乐。
“清歌,早安!”
谁知人家根本就不理她,不对,理了,从鼻孔哼出一声冷音,接着恨恨地扭头。
喜来哀怨,她心目中的帅哥哎,怎么可以做成这种有损他气质的动作。
直到帮她把脉态度也没缓过来。喜来垮下脸,不过是谈个恋爱,神医大人你有必要如何反复如常么?昨晚离开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但总结了经验的喜来,觉得自己不能老重复错误,面带微笑,轻声细语道:“清歌,你今天穿这身衣裳,真好看。”
清歌冷哼,“哪里比得上你万人迷。”
喜来本想点头的,但从他语气揣测一会他的表情,最终还是改为摇头,“万人迷有什么用,还不如只迷倒你一人就好。”
然后就见清歌身体一僵,喜来在心里窃笑。
“胡说什么!”
喜来还再调笑,但一想到清歌脸皮薄,不定到时恼羞成怒走人,当下改口道:“我病情反复了没?”
显然这并不是个好话题,清歌怒了。
“你还好意思说,叫你静养静养,你还把自己弄得吐血!”
喜来无辜看着他,“是我一个人的错吗?”
清歌一滞,心中有愧,但也不代表不恼,“那你也不能……,你怎么能弄自己的身体来威胁别人?”
“我卑鄙啊!”
遇上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或许是那层纸捅破了,喜来毛手毛脚的动作,只要不太过份,清歌便不会像以前那样拿起银针就扎她,这令她越发得意。
二残子她们回来,见到喜来笑得份外淫|荡的嘴脸,心里极度不平衡。
一品将清歌拉到一边,“你别给她下好药,一看她得瑟我心里就不得劲。”
清歌默然。
接着是清场,屋里只剩喜来、清歌和一品,摆这架势想做什么,喜来心里有数,清歌本来还懵懂些,被一品开口第一句劈悟了。
“你什么时候娶我家清歌?”
清歌惊得跳起来,“桑姨……”
他是怕呀,虽然有某人亲口说的喜欢,但万一她只是想喜欢,没想要娶他呢?
“他什么时候嫁,我什么时候娶。”
又是一惊。
清歌扭头看着喜来,就见她对他露齿一笑,“你嫁我就娶。”
“算你丫头有良心,这事就这么定了,找个吉日就办了它。”
一品忙一捶定音,就像怕喜来反悔似的。
反悔?是了,反悔,她现下应得欢快,可难保日后不后悔。桑姨同他说,她现下年纪小,对这些事还不开窍……
就在一品要吆喝二残子进来时,清歌上前阻止了她。
又对喜来说:“我什么时候嫁,你就什么时候娶么?”
喜来点头,“是。”
清歌缓缓掀起纱帽,“你可看清楚了,我长得五大三粗,没有男儿家该有的娇美,且年纪也大了,比你大了整整八岁,不定早就不能给你李家传宗接代。”
若是往常,又或者换个人来说,喜来这会定是笑趴了。可看着清歌白着一张脸,抿着嘴将这番话说出来,尾音还时不时抖上几抖,喜来觉得这番话是那样的悲凉。
这个,是那个自称奴却没有半丝卑怯的男人,是那个武功高强医术高超的男人?明明将背挺得笔直,可她怎么就觉得他分外脆弱呢?
“你真要娶我这样的男人回家?”
好吧宋清歌,这回算你赢了。
喜来笑眯眯,比起手指头,“一,我就喜欢你这样,你要是向他们一样娇美,我还不要呢。”
“二,你比我大,会让着我宠着我让我欺负。”
“三,生孩子太痛了,你要是不能生,正好省下避孕药的钱。”
不说清歌呆了,就连一品也呆了,半晌跳了起来,“居然怕疼而不生孩子,你还是不是女人!”
没人理她。
“你若娶了我,”拳头紧握,指尖发白,“往后就不能同别家的公子有任何往来。”
喜来摊手,“你几时见我跟别家公子往来了?”
“你若娶了我……”
喜来眨巴着眼睛等他的下文,等了许久,方听到清歌说道:“我不许你纳侍!”
眼睛紧闭,睫毛却颤动不已,喜来默然,然后一笑,“你若嫁了我,便不许有别的女人。”
清歌猛地将眼睛打开,凤眼瞪得老大,也不是意外喜来真应了他那话,还是被后面那句气到。
就看到他抖着手怒指着她,“我是那种不守夫道的人吗!”显然是后者了。
喜来只是笑,不语,眸色渐深。
“那么,宋清歌,嫁给我吧!”
于是一品浑浑噩噩地开门,被风一灌,打了个激灵才回过神啦。
二残子几个忙凑到她跟前询问,“咋样?谈得咋样?”
一品一个爆栗扣下,老容哀嚎不已,余下几人幸灾乐祸不已,叫你丫凑得近,该!
“成了。”
听了这两字,惊呼声四起,春丫一马当先冲进喜来的卧室,老冲蹒跚在后,幼崽俩父子陪在身侧。
二残子扭扭脖子,“嘿,有姐姐在,什么事成不了。”
正得意着,就被一品兜头一盆冷水泼下,“喜来应了清歌,往后不纳侍。”
打趣声皆止,一品看她们一副副凝重的模样,心里来气,“清歌又不是不能生,总不会叫她李家绝后的。”
二残子难得的对着一品沉下脸,“长老,我知你疼宋公子,也怕他受委屈,可你这也太过了吧,凭什么叫喜来只守着他一个?若他是个年轻貌美的也罢了,偏偏连能不能生都两说……”
一品气急败坏地打断:“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是心疼清歌没错,但我就不顾着喜来了?什么叫我叫的?是他们两人自做的决定,懂吗?是喜来自个欢欢喜喜应下的,没谁强迫威逼她。”
二残子仍是不满,“她才几岁?哪懂这些?现在又正在兴头上,只顾着讨好宋公子,当然什么都应下,可你这做长辈的,就不知拦一拦?”
她们嗓门大,又正站在边上,这样一番,全叫里头的人听了。春丫显然是受了某人的吩咐,出来唤她们进去。
二残子沉着脸打头进去,一品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倒唬得春丫缩缩脖子。
“喜来说,这是她跟神医之间的事,不用你们多事。”
二残子怒了,“去她爷爷的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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