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杜溪决定不管了,有个贴身的清风在,她何必在这里找虐?缓慢的,小心的就要下车。
刚转过身子,只听那人幽幽的道:“今日……你守夜!”
“耶?”
杜溪觉得她一定是听错了,她的认知里,就没想过守夜这个词好么!
她自认为他在说梦话,刚动了下脚,身后的人好像有猜透人心的能力一般,“过来扶我,属下做的事里包括守夜。”
杜溪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早已想念她的热被窝了,可是路是自己选的,她能有什么办法?
苦塞塞的转过身去,“殿下,属下扶您老下车。”
“噗……”
清风一个没忍住噗笑出声,他一直紧贴着车壁站着,其实是听着里面的动静,他以为殿下酒后顺便宠幸了杜溪,听了半天没动静,然后就听到了那几句话,让他喷笑的是杜溪那句您老。
果然,听见主子阴森的话语已出口,“主子我才二十三岁,还没老。”
然后车晃动一下,杜溪先跳了出来,和他的目光对上,给他使眼色,那眼睛就和进了沙子一样,在那里眨着。
意图十分的明显,让他过去帮忙,他很无辜的转过头去,他要是再看不出来主子的心思,他被主子打发的时候也许就是现在。
杜溪无语的接过那人的手,他的手干燥又温软,想必是喝的多真的醉了,他竟然晃了下身子,杜溪及时的扶住了他,怎么从大皇子宅子里出来的,她又怎么把他给送进了屋里去。
清月听见动静,匆匆的出来,刚要过来帮忙扶,被主子一挥手,就躲了过去,她刚要再去扶,看见清风对自己摇头。
她一下醒悟过来,顿时说了声,我去打水.就又去了耳房。
杜溪抽着嘴角,趔趔趄趄的把他给送到了床榻上,他顺势横着往榻上一躺,杜溪给他脱了靴子,然后犯难了,等了片刻也不见清月回来,她无奈的推推他,轻声道:“殿下?殿下,您躺正些,到家了,该睡觉了。”
其实他能提出让自己守夜,她就感觉他还没醉的糊涂,但不管怎么样,他从走路到现在都显示着,我真的醉了。
看萧泽不理自己,杜溪咬咬唇,任命的开始做力工,手臂穿过他的脖子,然后一点点的把他往枕头上挪,其间还有一次趴他身上了,吓得她慌忙爬起来连声道:“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他却睁开了那双犹如万丈深渊,看不见底的眸子,片刻,眼里却露出了谑笑,“你这属下做的甚是失职!”
杜溪恨恨的很想挥拳打在他那恶略的笑脸上,可是她……不敢。
脸上露出可怜兮兮的神情,那意思你要是对我不满快换了我吧,我继续去做猪去。
萧泽却是坐了起来,吓得杜溪赶紧往后退了退,看他伸开了手臂。
让杜溪有些发蒙,那动作完全好像是,过来,我要抱抱你……呃。
片刻,她总算转过弯来了,意思让她给宽衣,可是这样她更想拎着他的衣领问他,你没长手么?啊!你自己脱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