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咒骂了,白里透红的脸色变得铁青,吼了一声,“我不要跟你一起坐车!”掀开了帘子飞了出去,坐在晗的身后。
雪聚往后瞟了一眼,叹息道,这个丫头,还真是到哪里都不吃亏。
一路上,江湖人士越发地比平常的多得多,沿路上的客栈都被住满了,看他们的行头,好像不是正派中人,但是,人数众多,好像是冲着同一个目的去的。
魔教在魔女舒寻出嫁之后,便成为上官鸿的一支秘密队伍,但是,在上官鸿没有继承大位之前,一直都由上官腾掌管着,是一支秘密而强大的武装部队。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雪聚都还不知道。因此,这一群人也肯定不是魔教的人,然而有能力召集这么多的黑道中人,肯定是不同凡响的力量。
把马儿系在树上后,雪聚就悄悄地潜入了一家临近的客栈。
铃儿忙着履行她这个师傅的义务,教那位弱不禁风的徒弟武功,忘记了自己的“情人”。
“笨啊,应该这样的!”拍落了蓝宫月的不称的姿势,铃儿俨然的严师姿态。
渊笑着,“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天资绝世吗?哪有这样教徒弟的!”嬉笑怒骂间,听不出褒贬,或者只是想要调侃一下这个小丫头。但是,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他与铃儿的交谈都让晗和韵觉得刺眼。
以晗的角度来讲,渊和铃儿走的太近会遭来雪聚的不满,这对于渊是没有好处,而且,她在心底隐隐盘算着,或许凭借着自己和雪聚的交情,可以让雪聚传授渊武功。
而韵的心情来讲,铃儿是个名副其实的野小孩,现在已经升级成为白小小姐的死对头,自己的哥哥应该站在自己这边的。
“我知道啦,不用你管,这是多事,蓝宫月我们休息一下啊!”拉着蓝宫月朝出凡走过去。貌似她才教授一盏茶时间的武功,果然是个体恤徒弟的好师傅。
“这个是你师傅、我的坐骑,大名出凡,偶尔借给雪聚哥哥骑骑!”
蓝宫月笑呵呵地看着铃儿的模样,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开心。白的接近苍白的脸色总是挂着轻松的笑容,那两瓣红唇又似雪原里盛开的一朵玫瑰,尽显妖媚与森然。
夜的凉风掀起了铃儿的长发,稚嫩的脸颊在风中嬉笑,纯洁得不敢瞻仰,篢火燃烧发出的金黄的光芒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好似坠落人间的小天使。
雪聚回来了,看见的便是那样的一幕,铃儿与蓝宫月双臂交缠,两人相识着开心地嬉笑。原本沉重的心情变得更加烦躁,他坐到了晗的身边,手臂揽住了晗的肩膀。
晗浑身一震,俯身在雪聚的脖子边上,苦笑着,“爷这样做是什么意思,疼惜妾身,还是气恼铃儿!”
简短的一句话让雪聚松开了手,冷静地不带任何的情绪,“对不起!”
晗的眼底一片落寞,果然,我们之间已经成为过往,曾经的年少轻狂,而今的痛苦断肠,呵呵……
雪聚看着,心疼,曾经我在乎你,但是,五年了,那几年的留恋花丛已经抹去了一切的珍贵的回忆。时间在三年前重新开始,铃儿才是我现在想要去珍惜去疼爱的。
晗从雪聚的眼神里读懂了,原来往事已成风,再追已不能,徒然留恋只能换得无尽忧愁。
夜很深很深,火堆熄灭了,四周只剩下风声呼啸与鸟兽呼鸣。
“嗯……雪聚哥哥!”铃儿睁开了眼睛,雪聚痛苦地“噬咬”着铃儿的唇,四周是一片陌生的境地。
意识到了雪聚在做的事情,铃儿没有反抗,反而抱紧了雪聚,对别人她不懂,但是对雪聚,她懂!
“为什么不拒绝?”轻轻地舔着铃儿被咬过后的地方,带着男人沉重的呼吸,短促地说道。
利落地抬起自己的脑袋,对上雪聚的脸,明亮的眼睛已经闪亮,“那雪聚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今天,雪聚和晗姐姐的那一幕自己并不是没有看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不生气。
“你……呵呵!”想要继续吻下去,被铃儿一手推开。
短暂的惊讶过后,雪聚笑着问,“为什么现在又拒绝呢?”
“那雪聚哥哥为什么现在要这么做呢?”依旧是用她清澈的眼眸,借着还未散去的月光,直视雪聚的心底。
雪聚开始害怕眼前这个丫头了,她的确是长大了,或者自己真的小看她了!
魅惑地笑着,雪聚贴近了铃儿的耳畔,“铃儿和蓝宫月好像玩得很开心啊!”
铃儿也笑着说道,“雪聚哥哥和晗姐姐不也玩得很开心么?”
随即,两人相识着一笑,雪聚搂住了铃儿的肩膀,铃儿也伸手想要搂住雪聚的肩膀,可惜身高差距,她只能勉强地搭在雪聚的肩膀上。月光拉长了两人的影子,如果铃儿长大了,她一定是雪聚的完美新娘。
晚风掠过树枝,扫落残败叶,落在铃儿身上,被雪聚轻轻弹去。
白月山庄前,几人下马,雪聚上前习惯性地去抱铃儿下车,被铃儿忽略过。铃儿纵身一跃,下车,转身看着雪聚,一脸笑意。雪聚含笑望着铃儿,想去猜透铃儿,却办不到。
铃儿冲上前牵起雪聚的手,对着雪聚报以狡黠的一笑。蓝宫月在身后,一身银色单衣在风里摇曳,弱不禁风的身体,看得令人舍不得。他的表情依旧淡漠冷清,深邃的笑容在他苍白的脸色里隐藏得很深。这个小师傅,在努力地告诉她的雪聚哥哥,自己已经是大人的这个事实。
渊跟在他们的身后,将眼前的一切尽收眼底,他没有心情理会蓝宫月,他在乎的只有那个小丫头,那个只对雪聚有感觉的小丫头。自己知道,铃儿对自己没有那种感情,但是,还是情不自禁地将眼光投向她,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引着自己的心思。
“叩见庄主!”两旁敞开迎接的人流,全都应声下跪叩头。
晗高举母亲的手迹,一袭白衣,所到之处,扫过一股霸道的冷风,吹得人后被直冒冷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