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伴君苦,若命中注定无她相依相偎,饶是一身尊贵一世荣华,甫这红尘之中也再无眷恋!”
“如此痴恋,如何不思?”
“痴恋,因为是她;相思,因为是她!”
“她是何人?”
“一个命中不可缺少之人!”
“你没错,你们都没错,只是,我错了!”我不该相信这世间会有一生一世有双人的神话;不该相信他能一生一世只守着我一人,只爱我一人!
“你,何错之有?”不过是错恋了红尘,错入了情关,错放了心!
“如此,我要这一颗心一身皮囊又有何用?”不如三尺白绫,一副薄棺,葬!!
……
五洲大陆,有五国,一国临海,号‘仪瀛’。
仪瀛的冬季格外暖和,人们不用像北方的雪崰国人穿着厚重的皮袄,整个冬季都窝在屋里,这里的冬天往年偶尔下雪也只是飘飘洒洒的几片,落地即化,根本谈不上冷。
可是今年,下大雪了!
昏蒙蒙的天笼罩着仪瀛国都凌云城,刮了一夜的冷风,让从来没有感受过严寒的仪瀛百姓总算是见识到了真正的冬季。
作为仪瀛过最繁华的首都,街道上依然行人密布,街边商店酒楼里的客人络绎不绝,坐着金玉马车的达官贵人,穿着棉衣夹袄的普通百姓,无一不时时地掀窗抬头望天,看看这难得一见的雪景。
“驾,驾——”一阵喧嚣的鞭笞声从远处传来,夹杂着欢愉的调笑声,随着马蹄声的逼近,女子娇嗔嘻哈打趣的笑声越来越近,一群穿着狐裘披风的少女们打马而来,少女们年纪都不大,声音却响亮如莺,个子吆喝着自己的坐骑不甘示弱地朝前奔去。
领头的一位少女穿着紫色貂衣,披着紫色披风,披风上长长的白色绒毛将她的小脸都遮住了,这少女身上最是有英气,鞭子甩得老高,小脸一扬,露出那张精致如画的小脸。
帝都多的是贵族,这些贵族少女们也不像其他国家的闺中女子一般处在深闺不示人,出嫁前就是绣花弹琴绘画,仪瀛国的贵族少女们个个都会武,传承着老祖先马背得天下的遗训,少女们自小便舞刀弄枪,性情豁朗也不输与任何男儿。
那些只知道闺楼绣花,弹琴吟诗的娇弱少女在这个国家便是一种病态的存在。
“驾——”雪花飞溅,马蹄子哒哒哒哒地飞驰而过,惊得不少行人连连躲闪,生怕那长长的鞭子一不小心抽在了自己身上。
“郡主,当真不去瞧瞧那痴女?”一位着着大红色披风,有着华美衣着的少女双手勒紧了马缰绳,身体前倾低伏在马背上,身上的翠玉铃铛铃铃铃作响,就如她清脆的嗓音一般。
“哦,听说那痴女被卿郎拒婚一气之下跳进了怒海,她这只知道待在深闺的绣花女哪里会水?听说一跳下去半天后才被捞了上来!”接话的是一个黄衣绿披风的少女,少女眼角含笑,说到‘卿郎’二字时更是眉目含春,脸颊带着淡淡的红晕。
“半天才捞上来啊?怪不得那痴女病得如此严重了,听说现在还卧床不起呢!”众少女惊讶出声,也有人咕噜着为何半天才捞上来的人还有命在。
“吁——”领头的女子突然勒马,一个回身,那两只漂亮的杏花眼带着不悦的神情,众女见状急忙住了嘴,暗思着到底是说了什么话惹得这姑奶奶生气了,只见那少女眼睛直直地扫向那黄衣绿披风的少女。
道:“叶紫儿,卿家可是百年名门望族,你一个小小的二品官家嫡女也敢直唤我家哥哥?你是什么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