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卿芳点着一颗烟接着说:“我对自己重新找到工作是否能够干好自己都产生了怀疑,所以我就停下来回到江西景德镇的老家,在那里我把家里的房产全部卖掉,拿着钱又重新回到北京来创业。
开始时就是开一间茶社,收入不大,还能够我消费。我很满足这种生活,这种平静的生活让我感到很幸福。
可是这种平静的生活并没有维持多久,一天我的茶馆来一位二十几岁的青年男子,谈话中让我了解到他是刚从美国回来的海归,叫唐克,他近一段时间都在找工作,找到几份工作都是不太如意,他那一段时间几乎天天来我那里喝茶,混久了我们就成为朋友,由普通朋友发展到男女朋友的时候,我们就开始同居,三个月后他向我求婚,我有点感觉幸福来的太快,拿出我的积蓄我们开始筹备婚礼,也就在这个时候唐克说他遇到点麻烦,他所在的单位现在正在改制,员工必须持股,否则就必须走人,这是一家中外合资企业,企业前景非常看好,他不想离开,我问他需要多少钱才能过关,他说五十万,他手里已经有三十万,还差二十万,我没有犹豫就把自己手里的二十万元全部给了他,他第二天早上亲我一口就去上班,就是这么一走,这个人就像石沉大海,两天没有见到人影我以为他很忙就没有去打搅他,五天没有人影的时候,我感觉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我按照他过去说的地址就来到那个单位,人家告诉我那里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人,我心里有点慌乱,就去派出所报案,警察上网一查才发现,这是一个骗子,因为诈骗刚出监狱还不到半年。我好悬没有被他气死,如果当时让我看到他我会用刀劈死他。
从此我对男人就再也不感兴趣!再也没有打算结婚的念头,现在虽然有点钱,可是生活中还是感到空虚,总觉得缺少点什么似的,所以每天都是昏昏豪豪地混日子”。
夜已经很深,胡日查启动车辆准备把刘卿芳送回去,车停在刘卿芳家楼下,刘卿芳摇摇晃晃地下车,和胡日查做一个白白的手势准备上楼,可是还没有上台阶就摔倒,胡日查赶紧上前扶起她,进入电梯,刘卿芳还记得按下1楼的按键,电梯停在1楼,胡日查扶着刘卿芳打开她家的防盗门,烈烈歪歪地把人扶到沙发上,刘卿芳随即就躺在沙发上,胡日查帮她脱掉高跟鞋、脱掉上衣外罩,给她盖上一条薄毯,看看屋内又给她倒上一杯水放在身边的茶几上,随后转身关上门走掉。
门刚关上,刘卿芳就从沙发上坐起来,她今天并没有喝到不能自理的程度,就是想试试这个男孩是不是个登徒子,如果这个男人对她敢不敬,她会上去就是一耳光,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看不透男人,她就是想验证一下,是不是所有男人都那样?女人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动物,刘卿芳很怕胡日查对她做什么!但是胡日查对她没做什么的时候,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已经老了魅力不够!给人的感觉是她好像盼望胡日查对她做点什么!刘卿芳坐在那里想上一会儿,然后站起来脱的一丝不挂地进卫生间,不一会儿卫生间就传出歌声和洗澡的水声。
娜仁花这几天很忙,赛马场上新来几支前来练马的代表队,可能是水土不服的原因,这些马都开始拉稀,娜仁花也很着急,公公告诉她,如果是水土不服的原因尽量不要用药,大牲畜都有自己的自疗系统,过几天就会好起来,娜仁花听信公公的话,每天给牲畜用药,就只是在饮用水里放点中草药,这些中药如果不起作用,但绝对不会有副作用。就是这么一忙活,在赛马场待的时间可能长点,就引来流言蜚语,说娜仁花是在那里等待巴图场长,娜仁花用脚都能猜到这是谁在造谣。
那天管秀敏被巴图批评之后,她当天就返回市里,跟妈妈哭诉今天发生的事情,妈妈看着她笑笑!她告诉女儿说:“对男人不要一个劲地往上递自己,那样人家会轻视你,你怎么做都行,千万不要耍小聪明,她要是爱你,你怎么做都没有问题,人家如果不爱你,你怎么做都不会吸引人家,天涯何处无芳草这句话不是男人的专利,对女人也是一样,你索性试试他,当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如果没有其他反应,那你就给我马上回来,死心塌地的选一个人结婚吧!因为你继续等下去也不会有好结果”。
管秀敏知道妈妈说的对,但她就是心有不甘,凭什么自己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不如人家已经结婚生子的女人。带着一腔委屈来到闺蜜莎茹拉家里。
莎茹拉这一段时间也正闲得没事,因为团里没有演出任务。看见管秀敏过来找她非常高兴,这下逛街总算有伴,可是看到管秀敏那一副小媳妇受气的样子上去抱住她的脖子说:“谁欺负我们家宝宝啦!告诉我!我去削他”。
当管秀敏说出巴图怎么待她的时候,莎茹拉都跳起来!她非要去一趟交来河,去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巴图,一副神气十足的模样,把管秀敏都给逗笑。巴图的妈妈把她们俩的话全部听到,也笑着参与进来,她说:“这样吧!我和莎茹拉一起陪你去趟交来河,我们就是去旅游的,找时间我们俩在劝劝巴图,但是我也得告诉你啊!别尽使小性子,巴图这小子吃软不吃硬,你的多哄着他,不然你们的事情就是没有娜仁花也会很危险”。
五月的交来河草原已经开遍马莲花,在草原上无论你走到哪里都会闻到花香,草原上有四个人在河边行走,管秀敏和莎茹拉蹦蹦跳跳地跑在前面,每人手里拿着草原上采得花朵,巴图扶着妈妈走在后面,妈妈在说着儿子和管秀敏的事情,说很多也没有听到儿子的赞同或者是反对,只是笑咪咪地看着妈妈。妈妈知道自己的儿子什么事情都不用家里操心,他大学毕业那会儿,可是急坏妈妈,天天埋怨老伴不关心儿子的事情,在人大工作的老头问她:“你看见儿子需要我们帮忙吗?”当巴图去政府秘书处上班的时候,她才知道儿子已经长大,根本不需要他们的照顾,这次又听说下基层锻炼,妈妈到是没怎么着急,但是爸爸却是很着急,因为在有几个月他就要办退休手续。对于一个即将退下来的人顾虑特别多,儿子如果下去回不来怎么办?这是他必须要考虑的事情,可是巴图告诉他,他不仅是下基层锻炼,还有8.18赛马节的筹备工作。这才让父亲放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