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算什么男人,欺负女人。”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脚揣到我肚子里,
“少管闲事,没你事。”肚子像是裂开了,我开始拼命大叫,行人都往这边看。大汉捂着我的嘴巴,把我和可儿拖进车里。胶纸封住我和可儿的嘴巴,车子疯狂地开动起来,我看着可儿红肿的眼睛还有他们说到的孩子,想起可儿作呕状,难道真的是怀孕了。不一会儿,车子停了,大汉把我和可儿拖下车,撕开胶纸,我大孔着,“算什么男人,流氓。”大汉瞪了我一眼,走向可儿,“打了针就没事的,我们也是受人钱财,替人消灾。”可儿一直在哭。一个拿着医疗箱的白大褂医生从另外一辆车走出来,大汉捂着我的嘴巴,另一个大汉掀开可儿的裙子,医生从箱里面拿出根针,可儿一定很难受,试图不断踢动的双脚被大汉用手压着,医生打进那根针,几秒后,“完事。”大汗把可儿嘴上的胶纸撕开,可儿撕心裂肺地哭泣,我抱住可儿,“没了,孩子没了,他很狠心???????没了??????可儿不断拍打自己的肚子,被扯乱的头发,”一针就没有了,我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我抱着可儿的头,可儿抱的我很紧,冰冷的泪水落在我肩膀上。我把可儿带回家,帮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喂她喝了碗粥水,她情绪很不稳定,时而吵,时而哭,我像哄小孩一样哄她入睡,我不知道可儿的孩子是谁的也不知道可儿背后是怎样的一个人。正想着,谨来到我家,沮丧的一张脸也告诉我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谨拖着个行李箱,“晓,我要搬来和你一起住了,房东今天说合同期快满了,要加租才肯让我继续住下去,那拽人的样子像是世界上都没有房子了只能住你家的房子,和房东大吵了一架,走人了。”
我把可儿发生的事情想谨说了,“真杯具,还真有人比我更杯具。”从此同一屋檐下,希望我们三个女生能互相迁就,互相包容。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不管我问可儿多少次,可儿都没有告诉我那孩子究竟是谁的,我为可儿想马华请了一个月的假,马华很不情愿地同意了,这段时间我在家里照顾可儿,她没有了往日活泼好动的样子,可儿会看着窗外发呆,偶尔掉下泪水,我看了很心疼,这不就是昨天的自己吗?谨虽然是搬进来住了,但是她很忙,基本上只有晚上才回家住,我和可儿住一个房间,谨之一个房间,但是我万万没想到这才是故事的开始。
人生是场戏,我在公司厕所晕倒了,清洁阿姨向疯子一样的大叫。我睁开眼睛,第一个看见的是陈子昌,他坐在病床旁边,拉着我的手。
“醒了,傻瓜?肚子饿了吗?”陈子昌扶起我。我的头一直很晕,最近一直有作呕的感觉。
“医生有说是什么事吗?还是我最近太累了?”
“你怀孕了,傻瓜,连自己怀孕都不知道,医生说你太操劳太晕倒。”我睁大眼睛看着陈子昌,他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想想自己的例假也好像很久没有来了。
“怀孕,我都还没有结婚,怎么可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