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旁边租了个培训室,等下要去上课,你和我一起去吧。看飞飞上课已经不是一两次的事了。在飞飞课堂上,我看到最严肃,最认真的马飞飞,拿起画笔,就能倾诉所有的感情,。我曾经试图学飞飞画画,画出来的只能算是普通的写生,飞飞说是因为没有那种执着,一副没有感情的画就是一副死的画。
我帮忙拿着工具,这是个十几平米的画室,不大,三个十岁出头的的小学生,飞飞开始上课,画室只有飞飞的声音,很安静的感觉,很清亮的声音,小朋友盯着飞飞看,全神贯注的样子让我想起自己的童年。走出画室,没有什么高楼大厦,也没有什么名车,看到的是亩亩田地,偶尔看到几只老牛懒洋洋的走着。大吸了一口气,没有灯红酒绿,感觉就像返璞归真。人类是愚蠢的动物,越是想追求更多的东西,而最后又是回到“生活的原点”。
我在飞飞家呆了两天,很难和飞飞聊上几句。飞飞周一到周五要在学校上课,周末在画室上课,兼教英文补习老师,这两天陪飞飞在画室上课。去补习班上班,难得晚上在家,飞飞也要忙活一大堆家务。偶尔听到飞飞父母说了几句含糊不清的家乡话,飞飞回应几句,老人家看着我就一直笑。飞飞的弟弟妹妹要中考了,吃完饭就回房间复习功课。脸上的汗水一直往下掉,飞飞成了家里的“大力士”。
“晓,不好意思,这两天也没有怎么陪到你,你就这么看着我忙里忙外的。”
“你不累吗?”
“累,但是没办法,生活所迫,本来是想请两天假,但是学生父母不同意,只好继续上课,。”飞飞洗着家里的大腕,把洗完碗的水倒在大木桶里,放在茅房门口。
“本来有很多话要对你说的,现在也好像没有机会了。”
“林晓,”飞飞停住手里的活,“对不起,下次我去看你,我们再长聊,最近家里变动太多,我暂时不想说。”飞飞还是那样,不开心的事情不会即时告诉朋友,总是等到事情告一段落再说。飞飞第二天把我送到车站。拿着一堆特产让林晓带回去。这两天根本没有聊到什么事情,只是;林晓知道飞飞的生活越来越不容易,“晓,有些事情我不说,我知道你是最懂我的。”
回到公司第一天上班,可儿问了我一大堆问题,“去哪里了,怎么放这么长的假?????可儿的嘴巴恢复到以前的叽叽喳喳,时而又作呕状,问她什么回事,又说没什么。去洗手间的空隙,隐约听到一群三姑六婆成堆儿:这么不检点的女孩,真不知道父母是怎么教的。
下了班,可儿约了我吃饭,其实与可儿相处下来,第一次见面可恶嘴脸的事已经让我忘记的差不多。我和可儿走在一条小巷里,突然,三个高彪大汉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臭婆娘,叫你做掉不听,还装什么纯情,”三个大汉两个拖着可儿手臂,往车子里拖,“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孩子。”可儿试图挣脱,大汉一耳光甩向可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