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示威!
他在向她表示,曾经他最珍视的人是自己,但是现在却换成了这个女人。与这个女人相比,她就是一团烂泥。
在她成为他继母的第一天,两人擦肩而过时他就甩过一句话给她,"苏菀,我要你为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他不知道,她其实早就付出代价了。自从与他分手后,她一直生活在地狱里,但是如今他却致力于让她的地狱更加水深火热。
就像今天,明明一堆未婚女孩子过去抢花捧,苏菀已经刻意让开了,但是知道他们过去的萧喻却故意将花捧丢给了苏菀,让苏菀在众人面前难堪。林敬言不是看不出萧喻的小花招,可是他却纵容着萧喻,甚至是伙同萧喻一起,狠狠的在苏菀的伤口上撒盐。
疼到尽头,是不是就感觉不到伤害了?
苏菀低下头将着那几乎夺眶而出的眼泪憋回去,然后等着再抬起头来时,便又摆上了她平素那温婉的笑容。
"敬言说的是,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新娘子这么哭哭啼啼会把喜气冲淡的。"苏菀笑着将花捧还回了萧喻,然后温柔的说,"再扔一次吧。"
"多谢小妈。"萧喻"心无城府"的咧开嘴笑着跟苏菀拥抱了之后,将手放在了林敬言的臂弯里,"敬言,咱们过去吧。"
"好。"新郎笑着应了一声,随着自己的妻子走向了场地的另一端,但是他投向苏菀的那个眼神,却比冰还寒冷。
苏菀麻木的看了看自己被酒液弄脏的裙子,心想这次不管林敬言允不允许,她都得退场去换一条裙子了。
回到更衣室里,苏菀一靠在门上,就无力的坐了下来。
她的头很疼,不仅仅是因为药和酒,更因为心。
如果可以,她压根儿都不想出现在这个场合,但林敬言本来就是为了折磨她,又岂容她逃脱。于是一个电话,哪怕在巴黎养病的她,也不得不乖乖的飞到这个岛上来,看着他跟他的新婚妻子不间断的秀恩爱。
苏菀闭着眼睛靠在门背上,仰着头努力的让着泪水无声的流下。她撑了这么久,已经很累了。既然如今他的婚事已经敲定,她跟他已经再无可能,不如就这样算了吧...
就在苏菀她痛苦的时候,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舔上了她的眼。苏菀惊讶的睁开了眼,却被人按住,不由分说的侵略了她的嘴唇。
"唔,不,不,"苏菀拼命的挣扎着,努力拱起腿拒绝着男人的侵犯,但奈何身上的小礼服实在是太脆弱,根本经不起两人的这番折腾,很快就变成了一缕缕碎布。
"这里又没有人,你装什么贞洁烈女。"林敬言不由分说的侵略着她,强行将着她别开的脸掰过来,"你刚才用那种湿漉漉眼神看我,不就是想要勾引我过来,满足你。"
"我没有,我只是进来换件衣服而已。"苏菀用力的掐着她的肩膀,却因为身上的动作而泣不成声,"今天是你的婚礼,你不该,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我们,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这会儿倒是装起烈女了。"林敬言狠狠的一口咬在她最怕疼的地方,嘴里头的话带着森森寒气,"你当初主动爬到我的床上去时,怎么就不知道羞耻呢?小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