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急了,"你怎么半天说来说去都在说这李小四,能不能说些有用的?最后老头和师父两人做什么去了?"
"具体的细节小的也不清楚,因为当时小的不在场,而李小四当时也被赐得晕晕糊糊的,再后来,主子跟那老头就打了起来,也可以说他们是在比武,但招招都是狠招,小的们是第一次见来挑战主子的,可以将主子打得只有还手之力,没有进攻的地步。"
洛洛撇了撇嘴,"就你们还能看出什么叫进攻,什么叫还手呢?"
那下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门,那双小眼睛放得贼亮。
"再后来呢?"
"再后来...这,啊,对了,再后来主子跟那位大师两人一起坐在池边的凉亭那喝茶,说得很是开心,大师连饭也没吃就走了,临走的时候,他有去问过陈伯一些什么事,具体的小的也没有去问过...咦!"
下人的话还没说完,洛洛就已经从他的面前消失了,他再次摸了摸脑门子,莫名其妙的去做事去了。
洛洛的突然出现吓了陈伯一跳,"月夏小姐,你有事吗?"
"陈伯,几个月前,那个老头子来问过你什么事?"
陈伯想了想,"哦,那位大师来问小的,知不知道北冥有个万边崖?"
"万边崖?"洛洛自言自语的说道,"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之前在夭绝子那本札记上所写的,万什么崖,莫非就是这个万边崖?空空师父问这个地方做什么?"陈伯,那你最后有没有告诉大师?"
"小的说了,万边崖其实只是传说中的一个地方,真正的位置,根本就没人知道。后来那大师笑了笑说,传说,只是有这个地方才能有人传啊,主要是因为小的见识浅薄,就赖在传说上。"陈伯很不好意思的笑着。
"呵呵,陈伯,他那人说话就是那样没心没肺的,可没真正贬低你的意思,好了,你去忙吧,如果等会师父回来了,你就说我有事出门了。"那个万边崖是师父的目标,也是她的目标,虽然不能肯定是不是夭绝子手札里提到的,但是,也一定要去看看才行,她也要找到空空师父。
洛洛低着头,转身就撞到一个人,立刻退后两步揉着头,"你没事吧?"声音冰冷到一定的程度,暗带着一丝温柔,洛洛抬头,鼻子微酸,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刚才你跟陈伯说你有事要出去?去哪?"
"万边崖。"洛洛闷声说道。"你不在的这几天,我一直在研究夭绝子的手札,终于在里面发现了一丝端倪,他的手札里有损毁的那一页里,依稀可见几个小字,后来听陈伯说师父他可能去了万边崖,刚好夭绝子的手札里也提到了一个万,和一个崖字,我在想,会不会解药与师父都在同一个地方?"
"走吧,我们一起去找。"
洛洛一惊,抬头看着他,"你听过万边崖?"
北堂璃只是淡淡的勾唇一笑,绯色的唇仍然性感绝伦,他伸手拉过洛洛,冰凉的指尖在她的掌心不小心划开了一个弧度,如同一阵强劲的电流,让她整个身子也微微一颤,整个人像是被他催眠了一样,任他位着,还小心的将她抱上了马车。
等到两人走了之后,那些下人立刻开始非同寻常的八卦辩论会,"看吧,我早就说过主子肯定是喜欢月夏小姐的,虽然紫萼小姐长得也很美,可是主子对她总是客气有余,哪像对月夏小姐那样,虽是严厉,但多数的时候更是忍耐。"
"我也说过,主子虽然跟紫萼小姐相识的日子较长,但是不像主子跟月夏小姐那样朝夕相对六年有余,光凭这一点,他们最后肯定会在一起的。"
"喂,你这人怎么像是一根墙头草,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主子跟月夏小姐的年纪也差不了几岁,长相更是天作之合,而在性格上,主子内敛,月夏小姐就像是只猴子上窜下跳的,只有她才能收服主子,嘿嘿,我看人怎么就这么准?"这人说完,得意的一回头,身后却一个人也没了,他跳脚急呼,"喂,你们输了还没给我钱呢?"
两人坐在马车上,洛洛低着头,北堂璃则把头看向外面,一脸的不自在,而且身子一个劲的往外面缩,洛洛怒了,狠狠的瞪着北堂璃,"你不要把我当成是见着男人就要强上的人啊,缩那么远做什么,怕我吃了你啊?"
北堂璃先是一征,最后轻轻一笑,"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担心你看到我会不自在。"
说得自己好像成了那个小人,洛洛白了他一眼,"对了,你是怎么知道万边崖的?"
"这几天我去了一趟师父生前经常去的一个地方,每年的九月底他都会去一个地方拜祭一个人,但他从来没跟我提过那里埋的是谁,我身为他的弟子,便提前了几天去拜祭,不仅是发现了万边崖,我还知道,紫萼很有可能也回来了北冥国,因为那个地方除了我和师父之外,就只有紫萼知道。后来,我无意中在那块没有名字的石碑上看到师父自己刻上去的一行小诗,'百难相会恨难返,万边崖上明珠泪';,当时我也没有多在意,刚才听你一说,便想起了这首小诗。"
北堂璃说完,却见洛洛正在紧紧的盯着他,他赶紧上下检查一下,并没有发现自己春光外泄,洛洛突然坐到他的身边,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紫萼回来了,你会原谅她吗?"
他回望着她,半晌没有说话,最后,淡淡的说道,"你希望我说是,还是不是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