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烦燥的撕扯掉自己的衣服,露出光滑如玉的肌肤,水般清澈的眸底,满是迷离的渴望,北堂璃抱着她,突然觉得自己一身的武功居然无处施展,她就像是一个饥饿到了疯狂的野兽,在遇到了猎物时,眼睛发出了红光。
这时,北堂璃见到了洛洛左肩上那显眼的梨花胎记,心底某处一阵便已经被洛洛得了手,不由得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她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在风中舞动美得像个仙子。
洛洛低下头,找到了他微凉的唇畔,不停的亲吻着,直到香舌探入,与他的,紧紧纠缠着,她疯狂的汲取。
两人紧紧相拥着,洛洛睡得香甜,她的双腿搭在北堂璃的身上,小手,则毫不客气的握着他的重要部位,北堂璃有些困难的动了动身子,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长期坚持练武,可是,从没有一次这么累过。
转头静静的看着洛洛。
洛洛轻轻的动了动,北堂璃立刻醒目的起身穿上衣服,且多穿了两件,转身看着床上的洛洛,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微微一征,最后,她抓了抓头发,想到一个更重要的事情,她跳到北堂璃的身旁,北堂璃立刻拿衣服给她披上。
洛洛挥开,"你是老六,北堂璃,是不是?"
"北堂璃早就已经死了,当他们把不足月的我送给别人时,我就已经死了。"
"不是这样的,夫人当时是为了保护你,才不得不这样做,你是夫人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对你的心疼,你怎么可能体会得到?你离开她,她的痛苦,又有几个人知道?可是,再多的不舍,她都情愿你可以活下来。"
北堂璃突然紧紧的拥着洛洛,用自己微凉的唇堵住她的,"不要再提起北堂家的事,我不想知道。"他刚刚转过身,洛洛愤怒的叫道,"喂,你刚刚把我吃干抹净了,就想耍赖不认帐是不是?"
北堂璃转过头看着洛洛,"被人吃干抹净的人是我,这笔帐我稍后再跟你算。"
洛洛的脸不由得狠狠一红,这句话上次北堂隐也跟她说过,说他身为一个男人,居然完全占据不了上风。
脑子里狠狠一响,北堂隐...
完了,她居然红杏出墙了...
虽然,她也很喜欢北堂璃,甚至在喜欢北堂隐之前,这样,可不可以这么算,北堂隐才是小三?
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她见一个强一个,比采草大盗还要厉害了,看了一眼北堂璃之前放在那里的医书,洛洛坐了下来,仔细的一页页翻查着,有许多地方北堂璃已经勾了出来,并详加整理过,不过,由这些可见,这里面确实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她是打不死的洛昭兰,这么点事,就想要难倒她么?
万物相生相克,一定有东西可以克制住这个毒物。
夭绝子生前从来没有离开过北冥国,也许,解药也会在这里。
北堂璃在门外,静静的看着洛洛,她正在紧张的翻查着医书,莫非,她真的后悔了?心里狠狠的一痛,转身离开。
连着五天,两人都没再见面,洛洛除了吃饭和上茅房之外,一步也不曾离开过北堂璃的房间,而她也好像没有注意到北堂璃不见了,终于,她在一本很破烂的医书当中,发现了一行小字,只能看得清楚其中有两个字一个是万,而另一个只能模糊的分晰应该是一个崖字。而这本破烂的医书,是当年夭绝子的手记,是他在去世之后,北堂璃做为纪念,收藏的。而这里,也确实没有提到过任何有关春风媚的一字一句,只是,看这里的破烂程度,倒极像是有人刻意将它毁坏的。
照这样推算,这里极有可能就是真正的春风媚的解药,洛洛兴奋异常,立刻向门外冲去,拉住一个下人喊道,"有没有看见我师父?"
"月夏小姐,主子早在几天前就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过。"
洛洛一征,他几天都没回来了?是在躲她么?
之前他确实有说过这笔帐之后再算的,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酸涩,用得着这么计较么?要知道,这种事吃亏的往往是女人好不好?而且,她是用力最多的那个人,他占了便宜还得瑟?
算了,靠人不如靠己,她一定要找到解药,其实最主要的,是跟他们做着某某的事的时候,最累的那个是她,可是,毫不知油盐之味的也是她啊,从头到尾,她都像是在做梦一样,除了记忆犹新的第一次那撕裂之痛,真的全无印象,哎,这跟做春一梦有什么不一样啊?
洛洛见那下人正要走,拉住他问道,"几个月之前,有没有一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头来找过师父?"
那下人努力的回想,那双小眼睛夸张的睁大,"有的,有的。小的记得那天那个老头求见主子,主子不见,老头在门外骂了半晌,最后他就从墙上飞了过去,还嘲笑我们说'早知道你们的墙这么不禁事,我懒得跟你们废半天的话。';最后,他在院子里一阵乱冲,还挟持了李小四,问主子在哪个地方,说如果李小四不说出主子在哪的话,就要把他给阉了。"
洛洛听到这里,不由得眯眼大笑,这太像师父的风格了,空空师父永远都是那么可爱。"然后呢?"
"李小四听了他的威胁,自然更不敢说出主子下落,这老头一见就是来找主子麻烦的,后来,是主子自己来见的,因为,那老头见李小四半天不说,硬是把他当成球那般赐得半天高,最后,李小四居然没有受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