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是怎样的原因令狂歌现身保我,甚至不惜到与南楼三千绝杀对抗?
只是,不管是怎样的问题,我是一个都解释不了的了。那么——
——也就只有等那个狂歌来为我解疑了。
转过头,看向就那样大刺刺赶走主人的狂歌已然入了车厢。身子一弯,两手揽起了我,便拎着下了车。这个人,看着他那冷然的眸,以及半戴在脸上的银制面具,我想他真的是不懂怜香惜玉的。不想出去呵,外面可是又寒又冷的,加上他这个大冰窖,我可不想被冻死。
——只是,反抗无效中。无奈的弯下嘴角,谁让自己走不了呢。
只见他一手拎着我,一手作势捏唇,一道清亮的长啸直传几里。他在招唤同门?他想把我怎样?一连换了几种表情后才发觉事情的不对。脚已离地?好像飞的感觉。那个人,竟然就这样直接把我揽入怀中施起轻功身法来。
所幸,正是清晨时分。一路上穿林过巷,行人不多,加之所走之路非是官道,再者这个人的轻功实在是快,往往是一闪而过,再看时,已经又是一里开外了。终于,在一座庄院前停了下来。普普通通的小院,一眼看上去与周围的邻家实在是没什么区别。只是,一进到里面我才发觉到这种意识是多么的错误。
一入门,十八弯的长廓便展现在我的眼前。一地的青石铺就的小路,两旁的残菊败柳,虽不致于贵比皇宫,却也是有着小家碧玉般的精致,给人一种朴素、舒适之感,让人看上去舒服至极。好地方呢,我在心里轻轻赞着。只是,他能够布置出如此模样么?
正在怀疑中,只听得屋内传出一阵脚步声:“公子回来了。”是女声。两个女子,相同的容貌,相同的衣装打扮,相同的发饰,相同的乌黑发亮的眸子,甚至连立在那里俏生生的样子都是相同的,大约十四五岁的样子。
“双胞胎。”我欣喜的道。对方就像看镜子,好可爱的两个女孩。
“公子快进屋。”其中一个伸手挑了帘陇,对着狂歌娇声道。
“不必。”一摇头,看了怀中的我一眼,冷着声下令,“我马上回去。她中了三千绝杀未解。你们守着她,不得离开这小院半步。”
“是,软红(软玉)领公子令。”一福身,两人异口同声的道。
人比花娇,轻软若玉。原来这对双胞胎名唤软红、软玉,好名字。
上前一步扶起我,两个小丫头把我搀了起来。狂歌一个转身要走,却被我的大喊停了脚步,“哎,拿解药给我。”“不用。”
啊?不用?莫非我的毒已解?不对,手脚全身依旧是软绵绵的呢,不正是三千绝杀的毒性?
眉一扬,狂歌似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好心的做着注释,“我是说用不着解药。药性一过,即时便解。”可恶,竟然打的如此主意。我气极,却无奈。
闲闲的语气,眉毛一扬无害的表情,转身便走的潇洒,怎么的,就给我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
日出日落。转瞬又是一天好时光。
只是,望着在旁走来走去忙个不停的软红软玉,此刻才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心情也是越来越低落。越想越惊,这个人狂歌到底是什么人?时而杀气凛人,时而狂妄不训,阴冷难测,这样的一人人,他把我囚在这里又有何意?他在朝野中,又是占着哪些的份量?
绝杀三千。本非真毒,对人身无害,不过却是令一个正常人能够瘫软无力一星期的最好方法。一星期不能行,不能走,把我形同白痴了么。只是,白痴应该还可以自行走路的吧。我苦笑难不成,真的就要被困在这个小院中七天?七天过后,又将是怎样一个情形?这七天,朝堂又将会走向何方?
“小姐别急,有软红(玉)在呢。”两个小丫头大概是察觉到我的沮沮丧,在旁好声的劝着。
连自己吃饭的气力都没有,这,这,越想越急,越急越想。只是对着这两个小丫头又不能发火。心急又能怎样?解决不了任何的事情,不是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