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女帝好慌:摄政王,求放过! > 第二十八章 救命之恩全文阅读

谢家老爷傻了眼了。

天子脚下,发生一件命案都是了不得的大事了。

更别说一个村子被血洗了。

“青天大老爷!为我们做主啊!”

原是躲在山洞里的樱儿,见外面没有动静,才敢跑出来打探,她见村中的人尽数死尽,心中一片悲恸。

又看到不知道从哪冒出来骑着马的老爷,哭泣着向前。

谢东青见还有活口,不知自己已经进了圈套,未让手下阻拦,在马上俯身问这个形容狼狈可怜的女子。

“你们村怎么了,可是遭了悍匪,你莫要惊慌,慢慢说来,老爷为你做主。”

樱儿的哭声愈发惨烈起来,

“回老爷,不是悍匪,是官匪啊!”

谢东青还在心里想,哪家的当官的不要命了,胆可真够肥的,就听那女子继续哭道:“我于村的一百二十三口人命,皆被燕都的军机营屠戮杀尽,求大老爷做主!”

谢东青脸色变得煞白,纵使再无能,也知道自己这是被陷害中了圈套,连忙吩咐左右。

“快将这个疯妇拿下!就地正法!”

樱儿惨白着脸,知道自己才逃狼窝又进虎口,这位大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把柄熟悉的钢刀又出现在自己视线中,樱儿闭着眼睛准备认命的时候,一只短箭呼啸着射进拿刀人的心脏中,一箭穿心。

二皇子便是此时带着自己的几个亲卫出现,亲卫群中还夹带着几个朝堂上熟悉的面孔。

谢东青的脸彻底白透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二皇子带的,正是几个素来刚直的言官。

几个言官被这一幕人间地狱骇的瞪直了眼。

“谢老爷刚刚是急着杀人灭口吗?”

二皇子冷笑,不动声色的让自己的人保护好唯一的人证。

“谢东青!你欠我们,乃至陛下,乃至燕都的子民一个合理的解释!”

“谢东青!我们朝堂上见!”

燕都的天,此刻有些微亮。

楚淮南才不关心天亮不亮。

他将昭禾安置在山洞中,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不请大夫,亲自为昭禾包扎伤口。

昭禾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有十多个,最严重的一个就是手臂上的刀伤。

许是他的动作过于粗鲁了,昭禾悄无声息的醒了过来。

入目是一个鬼画符的面具,猛地一看,有些吓人。

昭禾此刻却不觉得吓人,相反,有些安心。

她知道这是刚刚救了她的人,只不过这人包扎伤口的样子,怎么像是要吃了她?

“谢谢。”

昭禾是个好孩子,知道有恩必报,实在报不了也要说声谢谢。

楚淮南听到这弱弱的一声谢谢,才知道昭禾醒了,他恨不得用鼻孔看昭禾。

“你怎么那么蠢?”

“……嗯?”

楚淮南捏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

“挺伟大啊,牺牲自己,成全别人?”

嗯嗯嗯?恩人是个什么意思?

“我……”

“你什么你?”

昭禾委屈,更委屈的是,她家恩人手劲太大,摁的她伤口疼。

楚淮南觉得,他自小给昭禾灌输的明哲保身的道理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想过不去管她。”昭禾忽然道,她目光平静,看着黑黝黝的洞顶。

“可她的命是她娘拼死换来的,有人愿意牺牲自己,也希望她活着。”

“那你呢。”一直沉默的楚淮南终于出声,脸色一直很臭,手下处理伤口的动作却轻多了。

昭禾无力的笑了笑,她这个恩人,嘴狠心不坏,倒让她讨厌不起来。

“我……我没什么亲人,纵然死了,也没多少人伤心的。”

昭宫很大。却过于冷清,她这么多年一个人住着,早厌倦了。

即便穿越在了别人身上,她活的也似一抹孤魂似的。

楚淮南没有给她继续胡思乱想的机会,他捏住她的下巴,俯身恶狠狠的咬下去。

他带着怒气,先是用力咬了昭禾的嘴唇,昭禾吃痛,轻呼一声,楚淮南的舌头便长驱直入,又带着些许怜惜,细细的吻着。

昭禾有些意乱情迷,不知道为何,这种感觉竟让她想起那个春梦来。

楚淮南察觉到她的走神,离开前带着些报复的意图又用力咬了一下昭禾的唇角。

不是予索予求,而是她躺在这个石床上,浑身提不起力气,只能坦然接受。

说到底,被他占些便宜,总比落在那些人手里强一些。

昭禾无力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开口的话却冰冷而嘲讽,“我还以为恩人懂的救人于危难,也会懂得不趁人之危。”

楚淮南笑了,面具下看不出具体面容,但这张唇便生的不错,他勾勾唇。

“我不是什么恩人,我是个轻薄人的登徒子。”

言罢他又用手挑了挑昭禾的下巴。

“我即轻薄了你,你便是我的人了。”

“即是我的人,以后便要活的仔细一些。”

“因为你死了,我会伤心。”

这句话在昭禾耳边炸开,她的脸不争气的红了个透,索性闭上眼,不再看他。

楚淮南最见不得她这副无视他的样子,偏要顶着一张丑陋不堪的面具凑到她面前,与她交颈而卧。

“你……”

昭禾恼羞成怒。

后者没脸没皮,得寸进尺的将手放到人腰上,往自己怀里一捞,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语气。

“这样暖和些。”

外面的确很冷,楚淮南说的理直气壮。

昭禾脑子里混沌的厉害,到底是体力透支严重。

她闻着这人身上一股安神的檀香,更是把持不住,昏昏沉沉的想要睡去。

楚淮南趁着她尚有意识往她手中塞了一个骨哨。

“再遇到危险,你就吹它。”

昭禾觉得手中抓着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来不及深究,意识已经逐渐模糊。

最后隐约记得,她那位臭不要脸的恩人凑在她耳边,厚颜无耻道。

“或者,没有危险,但你想见我的时候,也可以吹响它。”

昭禾故意平静的睡去,楚淮南将人揽在自己怀里,又紧了紧抱着人的那只手。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

怎么会觉得自己不重要呢。

她分明,z这可就是他最宝贵的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