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凉接过一只扎的精美的礼盒:"这是什么?"
"不知道,结婚礼物吧,快打开看看!"
炎凉应声打开,突然映入眼帘的一张黑白照片令她大惊失色,盒子脱手落地,炎凉双腿发软,跌坐在地。
林子画在看到黑白照片上女子两只瞳孔被人恶意抹上的鲜血,也不禁一阵反胃,赶紧把盒子丢的远远的:"谁这么缺德啊..."
炎凉的心却跳得飞快。她今天结婚,这么巧就有人寄恐怖照片来,是想提醒她,一个杀人者不配拥有幸福吗?
化妆室的门被推开,一身燕尾服打扮,丰神俊朗的夏天探了个头进来:"准备好了吗?我美丽的新娘?"
炎凉坐在地上发呆,林子画抢先说:"不知道谁这么无聊,给炎凉寄了个..."
"子画!"炎凉突然出声打断她,站起来走向夏天,"我准备好了,你先下去吧。"
夏天握住她的手,惊觉她的手冰凉,低头在她手背上吻了吻:"别害怕,从今天起,什么事都有我在你身边。"
"嗯。"炎凉点点头,努力的扯出一抹微笑。
夏天走后,林子画走上前问:"为什么不告诉他?"
"让他也跟着一起担心吗?"炎凉失神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好不容易克服了失眠症,可噩梦还没有结束。
"子画,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夏天。我..."
听炎凉说完,林子画惊讶的合不住嘴:"你是说真的?你连那个男人的脸都没看清?"
触及到炎凉苍白若纸的脸,林子画才急忙改口:"放心啦,都什么年代了,谁还有处女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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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杂的婚礼结束,入夜,夏母亲自拖着炎凉的手把她送入洞房。
在房门口,夏母慈爱的摸了摸炎凉的头:"跟夏天好好过,赶紧生个白胖小子。"
夏天的母亲是个传统的妈妈,有轻微的重男轻女。夏天当初拿那三十万也是以彩礼的名义,并没有把炎凉发生的事告诉母亲。
炎凉点头:"妈,我知道的。"
过了一会,夏天也回到婚房,他喝得醉醺醺的,呼吸都带着浓重的酒精。
炎凉坐在铺着大红喜被的婚床上,望着他慢慢向自己走来,忐忑的问:"夏天,你爱我吗?"
"当然爱你呀,不然为什么要娶你?"
听到这样的回答,炎凉稍稍释然,她觉得夫妻应该坦诚相对,正准备把那晚帝宫发生的事告诉他,下一瞬,身子已被夏天压到了床上。
喜庆的红色衬得炎凉肤白似雪。
"炎凉,你真美。"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炎凉用力闭上眼,牙齿咬得紧紧的,双手也使劲拽着床单。
夏天解开了她身上旗袍的盘扣,饥渴的把头埋在她胸口,吻顺着雪白的颈项蔓延至胸口,大手顺着旗袍下摆从大腿摸到腿根。
就在他脱下裤子,迫不及待的要冲进去时,炎凉突然坐了起来,捂着嘴巴一阵干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