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婆子回到隔壁自己的院子后,立刻由于委屈把苏书玉和她小姨骂了一顿,因为她们三人中只有自己丢脸了。骂完,把衣服脱了,洗了个澡。
苏书玉和她小姨就在院子里树下乘凉。
中午做饭吃饭,然后睡午觉。
三人一睡就睡到四点来钟,转眼就又该做饭了,做好饭吃好饭后,就到了傍晚六点了。该是她们出去摆摊的时候了。
在临走之前,苏大婆子把手里摆摊的东西一放,说,“等等,这样走我不放心,隔壁那个高凡要是个小偷怎么办?中间这个墙太矮了,他要是过来偷东西怎么办?”
苏小婆子说,“看看他在不在家里,他要不在家里我们怕什么?”
苏大婆子说,“那走,我们到那边去看看他在不在。”
苏小婆子说,“干嘛非要走到那边去,我们出门是往左拐的,他那边是右边,干嘛走这冤枉路,就拿个椅子站在墙边上看看得了。”
是啊,这可要少走些路呢。因此另外两人都同意苏大婆子的主意。
苏书玉这时赶紧把院子里大树下面的那条长高凳子搬在了把她们的院子和隔壁隔开的那个墙壁边上,凳子的长度足可以站下她们三人。那是她外公在世的时候从街上的木匠那儿买的长凳子,可有些年头了,但到现在都还稳稳当当的。
她们三人在这儿磨磨叽叽的时候,隔壁的高凡,正打了两桶水,放在了院子里。
他刚住来的时候就发现,他租的这个房子没有洗澡的地方。
他不知道,因为他的房东娟姨早就不住这儿了,所以虽然隔壁的房子后来都在一楼改修了洗澡间,她家却没有修,反正她的租户从来没提过这事,她也就没操办过。
他不可能在屋子里洗澡,到时候水遍屋子都是。他想着,反正这儿只有他一个人,他也不可能有什么客人突然前来,而且天色渐渐黑了,再加上他是个大男人。这若干种原因使他决定,就在院子里快速地冲个澡算了。
他昨天就是在院子里洗的,只不过当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而今天,天色还稍有一点光亮。
在洗澡之前,他去确定了一下院子的门是锁着的,然后向四周又看了看。发现墙壁一人高有余,不可能有人看到他在洗澡。
当下他放心地脱了外衣,只留一条内裤。
墙壁那边,苏书玉正在她两位姨妈的怂恿下,登上了椅子。
刚登上椅子,她就看到了隔壁院子里只穿着一条裤衩的高凡,正把水往自己身上泼去。
出于震惊,她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
然后,赶紧从凳子上跳了下去。
只那一眼,她发现这个高凡居然有着非常匀称的肌肉,那种长条型的肌肉,他的身材很像她在学校里见过的篮球健将才有的那种身材,他以前穿着衣服的时候,她总以为他是个细杆子身材。
不过,让她惊讶的原因中,他的身材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居然恬不知耻地就在院子里洗澡!
她的那声“啊”使高凡立刻转过了脸,一眼看到了墙壁上方的她的面孔,只一闪,就不见了。
接着,苏大婆子苏小婆子见苏书玉看了一眼那边后,就“啊”地一声跳下来了,以为她在那边发现了什么她们想知道的关于高凡的隐情,比如,偷东西的物证什么的,赶紧也都跟着踩上了椅子。
然后,她们也看到了苏书玉所看到的,都跟着“啊”了一声,呆呆地看着那边,却是忘记从椅子上跳下来了。
高凡这时再次转过脸来,见到隔壁的另外两个女人也站在墙壁上看他了,目光呆滞地落在他的身体上。
这时他才惊觉,隔壁住了三个不同寻常的女人!
她们不只是爱打听那么简单!
她们是三个色情狂!还是女色情狂!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偷看男人洗澡,而且还是合伙作案!
连偷看男人洗澡这种事都能合伙作案,这些人得道德败坏到什么程度!
这一连串惊叹号在他心里轰炸着他。
过了几秒钟,在他的怒目而视下,那两个老女人也从椅子上跳了下去。
他顾不得洗澡了,而是直接擦干净身上的水迹,匆匆穿好衣服,然后上楼,把楼门猛地一关。
他余怒未消地躺在床上,心想,看来自己又要搬家了。
从他父亲去世,他被他父亲的老婆,他叫她大妈的人,从他住了十年的家里赶出来以后,他已经搬了两次家了。
第一次,由于他住的隔壁有一对年轻恋人老是在半夜三更的时候吵架,他忍无可忍,只好搬家了。
第二次,由于他住的隔壁刚好有一个新生儿出世,整夜整夜地啼哭,他再次忍无可忍地搬家了。
这第三次,当他正由于隔壁没有恋人吵架也没有新生儿啼哭而庆幸时,却遭遇了比之前更难以忍受的遭遇,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身体被三个女色情狂看了个遍。
是可忍,孰不可忍?
搬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