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早早很想扇一巴掌到他脸上,可是想了想,还是忍了。
快速的在阎圣的右脸上亲了一下。
阎圣目光挑衅地看着秦熠:“老婆,请那么快,是害羞了么?”
“阎圣,保持点风度。”
阎圣拿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印上一吻:”牌硬,你洗牌的时候要小心点,别划伤了手。”
这副牌的牌质的确比较硬,却一点也不厚,薄薄的边,的确很容易划伤手。
夏早早一遍又一遍的洗着牌,洗了十几遍还在洗。
阎圣目光灼灼的看着夏早早,她的心思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分明是刚才秦熠挨了两棍,心疼了。
夏早早心口很沉,不敢去看秦熠的目光,给两人各发了一张牌。
“加牌!”
“加牌!”
夏早早又各发一张。
秦熠居然又抓了一个4,7点。
曾晗几乎是立刻就泄气了,担忧地盯着秦熠,恨不得亲自上去代替他受罚。
甩在桌上,11点,夏早早愣住了。
秦熠起身,一副准备受刑的样子。
阎圣慢悠悠地放下自己的排,两个A,1个。
也就是一共4点!
“老婆,”阎圣匪夷所思地盯着夏早早,“我很好奇你这牌到底是怎么洗的?”
能让他抓到历史上最小的牌。
曾晗几乎是立刻就笑了,可是很快又保持着礼仪:“阎先生的牌真有趣。”
夏早早微微松口气,终于轮到阎圣翻船了。
秦熠冷漠地擒起嘴角,从佣人手里接过棍子。
阎圣悠然地走到大垫子前,单腿屈膝跪下。
秦熠用力一轮,结实的一棍挥了他所有的力气,阎圣的身子颤了颤,很快站起来,若无其事地回到夏早早的身边坐下。
夏早早皱着眉,刚刚那一棍她只是看着都疼,可想而知……
当然,阎圣给秦熠的那两棍也没客气。
只是夏早早没敢看。
“你好像很高兴?”阎圣突然把唇凑过来,咬了下她的耳朵,“看到我被打,你这么高兴?”
夏早早用胳膊肘将他支开,身形也疏离着。
可是阎圣那只手握着她的腰,不让她离远了。
“继续洗牌吧。”阎圣仿佛毫不介意夏早早的洗牌带走了他的运气。
夏早早洗了牌又发牌。
曾晗看到秦熠先是拿了一个黑桃Q,而后又一个方块9。
1点满了,这就表示稳赢不输。
夏早早则用余光瞄阎圣的牌,超过1点,扣除后又剩下点。
看来,风水轮流转,运气已经跑到秦熠那了。
阎圣脱下外套受罚,干净利索又挨了结实的一棍。
接下来,阎圣又被打了8棍,一共10棍。
秦熠则是一共7棍。
两个男人下手都狠毒毫不留情,仿佛要把对方往死里打。
阎圣最初的悠然惬意已经消失,额头有些薄汗,而且不再坐下沙发,看来他的臀部已经伤得不清。
曾晗给秦熠要来好几个柔软的抱枕,他才能勉强坐着。
两个男人,无形地汹涌着怒火。
夏早早拿着扑克牌,她感觉阎圣在转运,因为秦熠已经连着输了三把,也就是挨了三棍子了。
“你们还要玩吗?已经不早了,我们去休息吧。”
阎圣淡然:“当然玩。秦熠的意思?”
秦熠冷声:“随时奉陪。”
两个男人杠上了,不把其中一方打趴,另一个绝不罢休。
“幼稚!”夏早早喊道,“别闹了。”
“老婆,你如果困了,可以回房先睡。”阎圣看来是下了狠了。
秦熠冷冷噙着唇,杀光四起。
阎圣就要从夏早早的手里抽走牌,夏早早知道阻止不了他们,用力地洗牌。
突然牌的锐利割伤了夏早早的手指,一滴鲜血滴下来……
阎圣立即拿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指含进他的嘴里。
夏早早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吮吸着,把血吐掉:“叫你要小心了,这牌很锋利。”
夏早早就是故意的……
“去休息了,好不好?再比下去,你们只会两败俱伤。”
“老婆真关心我,我知道老婆舍不得我挨打……”阎圣勾起一抹讥讽无限的笑意,“不过,我跟他有一笔私人恩怨要算。我阎圣的东西,任何人窥视都要付出代价!”
夏早早眸子一凛。
她在他们眼里是东西,不是人,一直就是这两个男人挣来夺去的对象。
可也是阎圣从秦熠手里抢过来的,用卑劣的手段……
不管如何,他们都从来没有尊重过她的感受。
夏早早猛地拿过牌又洗,哗啦啦,她的手又被割了几下。
阎圣看出她的故意,猛地夺过牌,扔进了垃圾桶里。
那沾着鲜血的牌,他看着怎么还会有心思再赌下去?
他拿起夏早早的手,用纸巾擦着血:“拿创可贴来!”
夏早早垂着目光,这个时候秦熠好整以暇地坐着,对她的伤口无动于衷。
她是怕秦熠挨打才弄伤了自己的,但是恐怕秦熠会认为她是怕阎圣挨打吧。
也好,只要他们不要再赌下去,怎样都好。
佣人拿了创可贴来,阎圣帮她把手指包好。
又冷冷地说:“拿骰子过来。”
骰子?
夏早早冷然起身:“阎圣,你还要玩!?”
阎圣一双嗜血的目光看着秦熠:“只要秦熠奉陪,我就奉陪到底。”
他知道夏早早弄伤自己的手指是为了救秦熠。
这举动反而如锤子朝他的胸口砸过来,激起了他的斗志。
夏早早看向秦熠……
他冷冷地玩弄着手指上的戒指:“意见同上。”
骰子很快拿过来了赌大小。
秦熠摇了个456点,阎圣摇了个16点。显然前者大。
阎圣耸耸肩:“愿赌服输。”
“等一下!”夏早早忽然喊道,“这一棍,我提他来挨。”
这句话一出,所有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她站起来,肩膀立即被阎圣压回去:“胡闹,你还怀着身孕,想一棍子被打流产了?”
秦熠阴晴不定的目光看着夏早早,眼底不知道是什么。
夏早早执拗地说:“你被打死了,孩子出生也没有爸爸,还留着它做什么?”
阎圣低沉笑了:“你认为我会被打死?”
“你们再继续玩下去,就让我挨了这一棍,否则——”
夏早早强硬的就要站起来。
忽然,秦熠大手一挥,手边的骰子飞出去,有一个弹到了夏早早的脸上。
秦熠站起来,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拿起茶几上的茶壶用力往地上一摔!
茶壶碎裂地飞溅。
秦熠大步离开大厅,走路姿势因为伤口有些僵硬,背影冷凝得可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