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嘴里话是这么说,但是不管是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可都没有半点的“愧疚”。
而他心里想的是:你们这些长辈,实在是太不靠谱了,到时候结婚我就不通知你们,先结了。
听着陆羽的话,时子瑗猛打哈欠,戳了戳鼻息,半眯着懒懒道:“哥哥,管他们呢,他们不再,我们约会去。”反正她和陆羽先订婚不订婚都没有关系。
陆羽正想响应,突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什么?现在马上回去,有任务?”
此刻的陆羽面色严肃,电话的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很快,陆羽就挂了电话,看向时子瑗,“瑗瑗,恐怕他们这些辈不止逃脱,还给我们安排了后路了。”
可不是嘛,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他们刚好一走,这军区里就说有任务,而且还是紧急的任务,上司亲自指派他。这个事情,恐怕是陆老爷子的杰作吧。
时子瑗尽管听得不真确,但大概也是知道了内容的大概,而且陆羽恐怕现在得马上回军区。
不得不说,长辈们的这一连环政策还真是有效。
陆羽作为了一个军人,军人的宗旨是服从,而陆羽现在紧急要出的任务是上司指派的,肯定不能推了。
“哥哥,我们都回去吧,他们恐怕是真的打算让我们受教训一番了。”时子瑗哭笑不得的说道。
这长辈们的做法实在是让她很无语了,难道一个个都是小孩心性,竟然一声不吭就走了。
陆羽点点头,朝前靠着时子瑗的额际,眼观眼,将时子瑗眼底的思绪一览无疑,“恩……瑗瑗,还想要睡觉么?”
时子瑗立马摇头,反驳:“我要和哥哥一起回北京,才不要一个人在家。”
他们此刻都不知道,其实他们都忘记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时子彻小弟弟。
话说时子彻小弟弟,人小鬼精,时爸、时妈疼在心坎中,他们怎么可能就丢下他呢。
今天正好是初中放假的日子,时子彻小弟弟现在已经是初一的学生了,但总归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时爸、时妈是放不下的。
那么时子彻现在到底在哪?他已经被时爸、时妈带往乡下了,据说……去钓鱼。
这个想法还是时建这个爷爷想的,陆老爷子多年都不曾在乡下度日,甚是想念,一呼即应。
这不,其实他们都在乡下翘着腿,在钓鱼,或者在烧火。
而这个钓鱼的地方自然是以前是那个水库里,时爸让林辉这个小舅子把水库给腾出几天来,而且在两年前,林辉已经出资在这旁边建了一座房子,可供十几二十人居住,让他们这几个住下来完全就不是问题。
时子彻小弟弟在陆老爷子面前装乖,眨着大大的眼珠上前扯了扯陆老爷子的花白胡须,“老爷爷,你的胡子怎么那么长,我爷爷的都没有那么长?”
这是什么问题?陆老爷子睨眸看他,铮铮的眸子里闪着肃色光芒,实则心中暗暗警惕。
陆老爷子早就将这时家的大大小小都调查了一番,时子彻这小鬼灵精他当然知晓,但是现下看到时子彻这般无辜的模样不由怀疑起自己调查的准确性来了。
久久没有得到回答的时子彻小弟弟嘟着两腮边,可怜兮兮道:“老爷爷,难道你比我爷爷老了好多了吗?有句话说:古稀,古稀……七十,哇,原来老爷爷比我爷爷更老了,难怪胡子都白了。”
陆老爷子听闻,拿着的鱼竿猛然一抽,本来就要上吊的鱼儿一个使力,便挣脱不见了。
话说时子彻这能这么判断年龄的么?不能。
但是为什么他会来招惹陆老爷子呢?原因无他,就是陆老爷子一路上摆着一张脸,好似那陆叔叔都怕他,而陆叔叔对他多好啊,所以……他得“报仇”。
“咳咳咳”陆老爷子直打咳。
他这一向来都是严肃、严谨的人,从来不会在不熟悉的人“调色”,可时子彻才见不过一面,就破了他忌了,这可真把他给堵得,总不能将时子彻小弟弟直接拉去军队,如何训练一番吧。
终于陆老爷子咳嗽完毕,涨红了老脸,“小彻,话不能这样说,老爷爷我还老当益壮,风采犹如当年,现在也才不过六十多点。”
可这个时候千不该万不该的韩芝老婆子过来了,正巧听到他这句话,随一句话回过去:“老当益壮、风采犹如当年,你去大街上看看,回头率有多少。”
时子彻小弟弟一愣,随即大笑,“哈哈哈,老爷爷,老奶奶的隐测意思肯定说你老了,到大街上的回头率肯定是没有了,现在羽哥哥才是百分之两百的回头率。”
厄抬高了孙子,贬低了爷爷……时子彻小弟弟也不怕招雷。
幸而这时时爸和时妈都不在场,而时爷爷刚好去厕所了,这不,这水库边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个,这笑声可就传了老远了,这别人听到还以为他们在谈笑风生呢。
“你这……”
陆老爷子气哼哼,那花白的胡须随着气息挥动,在阳光下更显灿烂。她现在要是有高血压,这肯定得被他们两个给激起了。
再说时子瑗和陆羽这边,他们哪知道这些长辈哪都不躲,直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何况陆老爷子还安排了这以下的一系列举措。
幸好陆羽的办事效率高,很快就买好了机票,等到当天傍晚六点的时候,他们两人就踏足在了北京的领土上了,接着各自飞散。
时子瑗恹恹的拖着一行李箱,朝着宿舍走去。
她现在还特别的累,昨天一天被“折磨”,今天又折腾,浑身不带劲,精神自然也全无。
在这种情况下,回了宿舍,意外的是,宿舍里竟然只有沈落一个人在,这可是大大的新闻啊。
要说这学校里,沈落大美人虽然没有正式的男朋友,但是这约会的人可是成排、成连了,可在这么好的周末里,竟然没有出去约会……
此刻时子瑗的脑袋里只一种想法,那就是这其中定有猫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