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没关系的,不管你曾经被人怎么对待过,在我们眼里,你就是你,上官破晓,独一无二的!”崔墨奇也赶紧帮腔。
王忠和猛雅都一副见鬼了样子,对着破晓打转,一脸的疑问。
夜惜也进屋朗声笑道:“真想不到你居然是女人,这莫非就是令天下男儿尽折腰吗?”
所有人都很想问一些属于自己的问题,但是都知道不是问问题的时候,都开始走一句右一句的恭维劝解,说真的,任何一个女人被那样对待还如此振作的天下恐怕再无第二人,着实令人敬佩。
“你们……不恨我欺骗了你们吗?”破晓吞吞口水,什么意思?怎么没一个人生气愤怒?和先前想的几乎完全不一样,难道真被顾晚灯说中了?
“恨什么?不过说恨也有!”见女人白了脸,夜惜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奈的摇头:“并非恨你,而是恨自己堂堂七尺男儿还不如一女子来的聪明机智,心胸宽广,破晓,你永远都只会令人敬仰,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永远都是我们的好兄弟!”
“是啊,你是女人我们反而更高兴了!”王忠眼冒红心。
‘啪!’猛雅伸手拍了他的后脑一下,傻笑道:“他的意思是因为你一直这么矮小,怕你被人嘲笑,现在好了,你是女人,肯定不会被人笑了!”
王忠红着脸不说话。
竹无伤想像以前那样去搂破晓的肩膀,但将伸出去的手收回在身上擦擦,干咳道:“你居然是女人,呵呵!”
夜惜见大伙都一副想将破晓生吞活剥的样子就头冒黑线,这确实是一个让男人无法抗拒的女人,心好人好样貌好,讲情义,待兄弟真诚,不知请来做王妃她会不会介意?
几乎聊了一炷香大伙才散去,而这一炷香内,三十万大军已经彻底将大城包围,将老百姓困在其中,不让出入,明日一早等楼离央归来后便直接一路攻下。
已经缺了一个口的月亮很是清冷,破晓坐在屋顶,陪着夜惜闲话家常。
“哎!你要不说,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你其实是个女人!”卸下防备,夜惜此刻不再当自己是大王,一切都仿佛回到了从前,只想着收服宝司部落的从前……
“难言之隐,当初并非有意欺瞒!”小手蹂躏着一根稻草,早已换了男装,明天以后估计人人都会知道她上官破晓其实是个女人,很想听听老百姓是如何评价的?会和兄弟们说的那样吗?巾帼女英雄?
夜惜忽然变得拘谨起来,双手紧张的交织在一起,很是平淡的问道:“要你做我的王妃,你会介意吗?”看似很随意,实则紧张得脸部都开始泛红了。
“介意啊!”
然而女人总是喜欢语不惊人死不休,夜惜嘴角抽搐了几下,就不能婉转一点吗?被回绝了也没必要继续追问,那样只会降低自己的身份:“按原计划,明日五更天楼离央便会带军归位,四个月内拿下周边所有城池!”
“你就不怕越候彦他们回去调兵?”她知道不可能是因为三国中此刻缺粮,不可能再交战,那夜惜的自信来自于哪里?
“当然不怕,探子来报,不知何妨圣神将这边的五谷杂粮收走大半,他倒是想调兵前来!”
哟!真看不出来,还会派人来做奸细了,但她很欣赏这样的夜惜,心思够慎密。
“天啊!这可怎么办啊?各个出口都被堵死了,我们要如何逃出城?”
“逃什么逃啊,告示都贴了,被发现有逃亡者杀无赦!”
“难道就得留下做他们的奴隶吗?”
老百姓们围在城门口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没了,难道要被这样困死不成?再说了,不出城不种庄稼,大伙吃什么?
时间一天天过去,老百姓发现宝司军并未有抢劫他们的意思,也没要他们去干苦力活,可以说和往常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不可出城,都不明白宝司军在打什么主意,直到家家户户的粮仓空了后才明白宝司军这么做的用意了。
“天啊,五两银子一斤?这么贵啊?”
“这也太坑了吧?”
上官成和一群商户朋友将一袋一袋的大米搬运到一家米铺,笑得合不拢嘴,大声道:“这场仗最少也要维持一年之久,诸位都无法好生耕耘,现在五两银子一斤,到了五天后便十两,每五天加五两!”
一个妇女瞅着手里的一串铜钱,曾经可以买几斤大米,如今连买个馒头都买不出来,说实话,她真的很讨厌战争,郁闷的把厚重的铜钱扔到了那些乞丐的碗里,命都快没了,还要钱作甚?宝司军这是想刮干大伙的钱财再将此处据为己有,哎!
“啧啧啧,破晓,你爹真够狠的,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是说了不为难这些百姓吗?”夜惜有些心疼的望着那些老百姓将铜钱一个个扔进乞丐碗内,而乞丐却将铜钱又扔回给恩客,什么时候变得都不拿钱当回事了?
破晓环胸无所谓的扬唇道:“要让他们成为宝司部落的一部分只能这么做,等他们一无所有了,就会向我们的人低头,现在他们的心里还存在着恨意,等他们有一天饿得到处找食物吃时,就没心思来恨咱们了,那个时候再放他们出城耕耘也不迟!”
“关键是得意的是你爹,你上官家,不是部落吧?”没见那几个老头收钱收得手发软吗?
“喂!你这么怎么这么小气?当初要不是他们倾家荡产的买粮食,我们能赢得这么轻松吗?拜托你不要总是想别人辉煌的时候,想想他们辉煌前所付出的努力,好了,肚子里的小鬼又再踢我了,你自己转吧!”摸着隆起的小腹缓行向一间奢华客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