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世界里,就只剩下她和景聿笑傲江湖了,她得意,裙子破了又怎样,男人在身边才叫赢!
“小……小姐!你放我出去吧!我要出去!”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毛骨悚然。
她的腿处于麻木状态,因为刚才使力过多,一瞬间无法收放自如。
“妈的我又没拦着你,快滚啊!”她艰难的转过身,看见角落里有一个颤颤巍巍的小女人。
景聿将她的腿拉下来时,那女人如同被囚禁释放的小动物,一下蹿了出去。
那女孩出去后,景聿也欲走出去,叶仓依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将他拖住,抵在电梯里,喘气如牛,“我还没跟你算完帐,你就想走?!”
电梯总算如她所愿下了楼,只是景聿很不悦的不愿同她说话,摆明了是在生气。
她的旗袍,就像两块布,她一走,还有风扇啊扇,最后到大厅时,她索性将前后摆系了起来,样子十分出众。
景聿只是用眼角看了看她那洁白如玉的双腿和那一坨华丽的面料,整张脸都僵住了。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讲,我还有事。”刚走出大门,他就急不可耐的拉住了她。
黑夜给了人一双发亮的眼睛,黑夜同时给了人一个很好掩饰情绪的假面。
趁着黑夜,她根本看不出这个男人的真实想法,他是她的老公,最亲密的爱人,可是他又生疏的厉害。
“事情不是都说清楚了吗?你怎么还不懂!”她有些焦急的拉住了他宽厚的大掌。
温暖如初,只是心动不在。她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什么不似以往那样炙热狂烈的跳动,难道因为他的冷漠吗?
“你的心还有谁?除了你自己,你根本容不下任何人,这就是你刚才跟我说的,让我明白的。”他一如既往的好看,虽然一边脸颊受了轻伤,她都不知道他脸颊怎么会出现青痕,她就打了一耳光,一耳光就让他的脸挂了彩?
她想反驳,她心里有他,那么大一个他,他怎么看不见!
“你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关心,还指望你心里有谁?”他讥讽的看着她那张浓妆艳抹的脸颊,心里升出了一股厌烦。
见惯了她素面朝天的脸,乍一看她如此艳丽,竟将她当做了外人。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应该高兴吗?红宝,药罐子,我的好儿子,你,绿柳出墙,我的好夫君,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去跟别的男人上床试试,到时候请你来看,好不好?”她双眼冒光,另一只手也抓上了他的手臂。
眼里那不屈不饶不卑不亢也不会离不会弃的眼神透着一股决绝的坚定。
“你为什么还要跟她在一起?我不许!”她大声的叫过后,他的心里有了决定。
他不可能一辈子依照她的意愿去做事,更不可能因为她的不许就收敛自己的脾气,他是男人,就算是他的老婆,也没权利对他的行事管头管尾,他娶的是老婆,不是管家婆。
“依依,知道小严跟你的区别是什么?”他如此镇定的一问,她立刻变了脸色,但见他继续说,“她尊重我,你呢?你是我妻子,你尊重过我吗?你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给我,你说我跟她上过床,事实真是这样?”他抬起手掌搭在了她的肩头上,一双眼眸深似海,看也看不透。
她的眼眸里有一丝惊喜,紧接着,她的小手都颤抖了,“可是她没穿衣服!你也没穿!你们还在床上!”
她只要一想起他们在那么暧昧的房间里光着身子躺在那儿,心里就火烧似的。
“我们现在去开房间,你脱了我脱了,我们什么也不做是不是也做了?歪理!”他掷地有声的低头训她。
她不止是惊喜了,简直就是狂喜,“聿!你说的这是真的吗!……”陡然,她的脸又灰了一瞬,“可是那女人身上的痕迹……”
“她自己抓的。”景聿的声音越发的低哑阴冷,脸色也越发的暗沉。
“啊!臭女人!误导我!”她眼眸闪烁着转移开,主要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是你不信任我!”他狠狠的推开了她的身体,长袖一挥,脸色一凛,看上去十分威风。
是她不信任他,他倒是会赖人。叶仓依自恃自己的脑子聪明,如果不是她,换做任何一个女人看到那场景都会误会。
他说的信任是什么?没底线?就算他拿刀来捅她她也要相信他不过是给她挠痒痒?
“老公!你等等我啊!你不要再跟那女人混,我保证一万分的相信你!”她脱了脚上的高跟鞋朝他追去。
如果在他们刚刚见到的第一面她说这句话,说不定他真的不跟小严接触了,可是现在看来,小严比她懂事多了。
小严虽也性格刚烈,可她在男人面前会软,叶仓依就不会,天皇老子都得听她的,不听她的她就不依。
“你回小云庄,老实待着,反省一礼拜,否则别碰我!”景聿这算是退了一步,听起来是这样,可他知道,一礼拜不出门对叶仓依而言,跟不让她吃饭睡觉是同理。
她喜欢闹事,怎么能安心待在小云庄?
“老公……不嘛!”叶仓依对着旋转的玻璃门苦苦哀求。
声音虽凄惨,可心里却松了一大口气。
难道她也有洁癖吗?婚前的一切都可以勾销,可婚后,她不能接受他有别的女人,连稍微亲昵一点都受不了,她难以想象自己以后生个女儿出来,会不会变成醋罐子。
在事情没得到小严证实前,她怎么安心回小云庄闭关,如果景聿骗她,将她弄回小云庄后继续和小严乱来,她岂不是比窦娥还冤?
她赤着脚紧紧跟在景聿身后,大厅里来往的人都或多或少差异的盯着她的裙子和脚,景聿注意到后,一个回头,她顿时心里猛一跳。
还是她老公,那眼神,别人做不出来。
她赶紧放下裙摆穿上鞋后跟着他等电梯。
“你休想囚禁我,我要跟着你奋斗。”她面色平静又恭敬的站在他身后,样子十分端庄,只要不看她的大腿。
“哼,那你休想管我的私生活。”
“哼,你休想跟别的女人鬼混。”她伸出手趁他不防朝他臀部重重的拍了一下。
这种戏谑的行为犹如拍了老虎屁股,电梯开了景聿也不顾,转过身一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眼里的怒火就像星星之火,可以燎起一大片的原野。
除了叶仓依,世上谁敢做这种不要命的事?
即使景聿宠她,在他心情不好时,也不会允许她恣意妄为到调戏他的身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