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保不齐就有一架咱上回见过的呢;这种机型2010年才试飞,卖出去的应该不多。不过这机型就是为在高原研制的,正好适合在西北地区使用。”邱国兴看着那两架红白相间、红蓝相间的直升机朝着盐场飞去说道。
“回来就好,少耽误咱们很多时间。老周,今天第几天了?”郑远清冷笑了一声说道。
“第3天了,但是进度不行,盐场是建立在古代礁石上的,欧达又绕了个弯儿才把盾构机送过去。不过也快了,最多明天晚上就可以打通了。”老周胸有成竹地说道。
“好,命令泵油车整装待发;油管准备好随时准备偷油。”郑远清点了点头说道。今后这样的事情会越来越多,工程队得有一帮人专门负责了。
...
第4天下午三点,盾构机行进到地库的砖层外,由于切割刀片无法切割坚硬的砖层,欧达就把盾构机停掉让老周拉了回去。由于这个地库是临时建造的,所以没有混凝土浇注的地库外墙,只有一层砖头抹水泥,于是欧达拿着凿子一点一点地在上面凿出了一个洞。等到管线完全可以伸进去的时候,已经是第5天凌晨了。
为了防止那两架飞机再次飞走,郑远清命令欧达不得休息,连夜把抽油管道接入储油罐;老周的工程队随时准备抽油。
“欧达,再辛苦一夜;抽完了油你就可以休息了。新来的25位姑娘除了舒文你别惦记外其他的你去看看,看上谁了就去追吧。”郑远清笑呵呵地说道。欧达衣服上的土厚的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可见这几天欧达是多么辛苦。
“嘿嘿,没事,休息两天就是了。”欧达笑了笑表示还能坚持;独立八师年轻一代中只有他和刘伟独挡一面,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和队伍里的老大哥平起平坐,这份殊荣是他从来没有体会到的;从来没有享受过荣誉的年轻人自然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东西。
但是欧达明白,队伍里的人几乎都是从底层的小人物爬起来的,没有那么强的阶级意识,包容性很强,只要他好好干,慢慢地他就会融入基地高层的那个圈子。
一切都和计划一样,泵油车在停在那个6米深的大坑里开始偷油。因为泵油车的位置比地下储油罐的地势低,而且管线也是平铺的,所以泵油车产生的压力完全可以抽到储油罐中的航空燃油,虽然慢点、流量少点,但是三台泵油车的工作效率也不低,何况那个储油罐只有10吨的储备量,还未必是满的——这应该是应急用的,真正的加油点应该是在贺兰山基地。
凌晨4点,欧达报告储油罐全部清空。借着夜色的掩护,泵油车偷偷抽出管线转移到军卡上;欧达则把原先的油罐重新接好,然后用水泥把孔洞封号,只要上面的人不仔细看,谁也不会想到能有人在地下偷油。
接着,邱国兴凭着对直8的记忆告诉欧达如何破坏这两架直升机上面的涡轴发动机;AC313上一共有三台发动机,必须破坏掉其中两台才能让直升机歇菜,但是邱国兴作为多少年的老航空兵自然对这点东西了如指掌;直升机这东西修不好修,但要是搞破坏可是容易得多。
天亮之前,欧达第五次潜进盐场机库,按照邱国兴说的位置,打开发动机舱盖在每一架飞机发动机的里面各塞进了几枚八一杠子弹,别看小小的子弹,它却能让一架大型的直升机悄声无息地趴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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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准备就绪,但是最重要的问题仍然没有解决,到底该如何占领盐场。招抚?人家不缺钱不缺粮的什么都不缺凭什么接受招抚?这里的守备毕竟是军人。强攻?万一里面的设备被炮火毁坏怎么办?里面的工人死亡怎么办?尤其是飞机驾驶员死亡怎么办?
但是会议召开了半天,在座的没有一个人能想到除了强攻外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末世的链条虽然简单,但却极其坚固,要解开这个链条,则必然要斩断其中之一环,那么必然要有人牺牲、必然要有人死于枪林弹雨中。
虽然独立八师和贺兰山基地有恩怨纠葛,但是死亡的却是毫不知情的底层军人,这是郑远清所不愿意看到的。本来末世人就少、又都是炎黄血脉,却仍然要自相残杀,这也是郑远清不愿意去做的。
虽然一直以来郑远清奉行“强抢”的信条来壮大独立八师的势力,但是他从未通过杀戮去抢;不过如今,大势已成,这条道已经摆在他面前——这次不走,还有下次,迟早有一天要走出这一步。
“不等了,就强攻!晚上抹掉哨兵直接开车撞塌围墙进去;既然必须保一个的话那就保直升机!”郑远清咬了咬牙,既然大势已成,那就顺势而行吧,“欧达,抓紧时间休息;天一黑潜入盐场剪短那个风力发电机的电线,然后就没你的事情了;当军卡撞塌围墙进入基地之后,开出去10辆步兵战车,但有反击者,一律格杀勿论!”
所有的人见郑远清的眼中闪动着蓝光,大家也就放下了心;其实谁都明白,但是谁都是只差这一狠心、一咬牙,当郑远清做出了选择后,其他的人也不再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了,既然要杀,那就杀吧!既然要踏上一条五千年都没有变过的路,那就勇敢地踏上去吧!
虽然那些守备军人没有招惹独立八师,虽然和独立八师没有任何的恩怨情仇,但他们挡在了独立八师的车轮前,誓必要被压得粉身碎骨。现在能生存不代表以后也能生存,你不动手,别人同样也会动手。
这是争夺生存权利的战斗,这也是争夺生存资源的战斗,没有对、也没有错,更无关道德,一切只有杀戮,一切都是为生存——这就是末世军人的命,也是末世人的悲哀。
...
错日朗多的哨兵此刻正裹着棉大衣缩在岗楼的墙角处腹诽着这恶劣的天气,从前年开始气候就越来越反常;到了今年更是反常的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往年这个时候虽然天冷、风大,但起码还能有个艳阳天晒晒太阳,可是今年,似乎从入冬以来没有一个艳阳天,一直都是阴蒙蒙的,加上这大风、这低温,更是让人不想踏出大门一步;可是他们这些听人命令混饭吃的士兵却不得不为了活命在这零下二十多度的严寒中忍受风霜雪剑的折磨。
一个哨兵听见呼啸的北风中似乎有什么响动,他本能地感觉到有危险逼近;于是为了对得起这口饭和免费玩女人,他站起身来往外看了看,漆黑的旷野中除了飘散的雪花外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东西。
于是哨兵摇摇头,暗道一声自己神经过敏,转过身去就要继续缩在墙角处熬过这恼人的冬夜,可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阴风闪过,他的嘴被一只黑皮手套牢牢捂住,与此同时一把制式军刀划开了他的颈动脉,一阵血雾被狂风吹向无边的黑夜,哨兵的生命也同时被吹离身体。哨兵倒下了,他的大脑只来得及映像出一个高达两米的袅娜身姿如蛇一般游进岗楼。
接着,另外一个岗楼上的哨兵也跟着倒了下去,不过他最后一眼看到的却是个矮壮的身影和他嘴边不住流出的口水。
...
冰冷刺骨的兵营里,没有当班的士兵正一人搂着一个女人缩在被窝里,和其他战友以及他们被窝中的女人一起挤在那条大炕上。在没有暖气、没有柴火的冬夜里,他们只能挤在一起才能熬过一个个越来越冷的寒夜。
“玲啊,别动弹了,凉气都吸进来了。”一个士兵小声嘟囔着松开了胳膊,他怀里的女人正在慢慢地往外爬。
“上厕所,马上就回来。”那女人尽量不打扰别人的好梦或者好运动,小声地说了声后蹑手蹑脚地趴下炕头踢拉着破旧的鞋子摸着黑下了炕。
真冷!女人不自觉地双臂交叉护住了胸前两团软肉,光滑的身子上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虽然屋子里没有寒风、没有冰雪,但是那种刺骨的阴凉仍然让她哆嗦不已;女人看了看黑乎乎的窗外、感受了一下门缝中透过的寒风再考虑着是冒着严寒出去呢,还是钻回被窝里憋着。
女人很想钻回被窝去,但是摸了摸紧绷着的下身和尚未干透的液体终于咬了咬呀,双手在身子上使劲搓了几下、原地跳了跳,然后小跑两步打开了门锁一下子投入漆黑的漫天风雪中。
女人顾不得找隐蔽的位置,而是蹲在门口的草垛子边上敞开退、双臂紧紧地让身子蜷在一起保存那仅有的热量,赶紧撒完吧,撒完进被窝——至于这冷早就习惯了,从去年逃到这里时晚上就没穿过衣服,零下二十多度不算太冷,怕冷只是没逼到那个份上——虽然她很讨厌那个男人,但不管怎么说那男人对她不坏,起码晚上一直搂着她睡、也没把她踢出被窝,也不打呼噜。(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