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阿喜讨巧的声音,陵止莘无奈的笑了笑。
又听着木潋晴的声音响起,“还有你的发饰,可一定要保存好,别让小姑姑逮住机会。”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一定锁进柜子,再挂上两把大锁,行了吧?”
看着阿喜那模样,木潋晴也只得无奈的笑笑。
“典礼当天的流程已经送过来了,记得多看两遍,还有当日需要行礼的部分,也要认真郑重的对待才行。”
阿喜歪着脑袋一脸认真的盯着木潋晴的脸,“我的好姐姐,怎么我从前没意识到你是这么啰嗦的人?”
被阿喜调笑的木潋晴佯装生气,转身便要离开,“看来我是惹人嫌了,好了好了,我也不在这里碍你眼了,赶紧离开才是。”
阿喜一看,连连拦着解释。
木潋晴看着阿喜那一脸真切的着急,旋即又笑着叮嘱了几句。
“好了好了,我知道是你的玩笑话,不过我还有事,真得走了,我说得那些你一定要切记,就算不是因为小姑姑的缘故,也为了你的典礼而郑重对待吧。”
说罢,便离开了。
木潋晴离去后,诗情听了阿喜的呼唤这才进门来。
“公主,大殿下昨日说让您今日下午去他那儿一趟,再不去,这世间来不及了。”
阿喜这才想起爹爹叫自己过去的事,急忙进入内室,让诗情帮忙换衣服,一边换一边和陵止莘、孟章落说着。
“阿莘,落落,我顾不上你们了,我得赶紧去了,不是什么要紧事,你们别担心,自己去花园里逛逛吧。”
说罢,也不给陵止莘和孟章落问话的时间,便急急忙忙和诗情离开了。
“看阿喜这风风火火的样子,这才觉得有些烟火气了,我现在再想起阿喜那段时间的模样,只觉得做梦一般。”
孟章落看着阿喜离去的背影,和陵止莘感叹道。
可画意却在这时走在了陵止莘的身边,略有些忧愁的声音响起。
“两位小姐也觉得我们公主看起来是无忧无虑,每日都开心幸福的样子吧?”
“画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陵止莘听着画意话里的意思,和孟章落对视一眼,奇怪的开口问道。
“其实公主并不像她看起来过得那么好,原本在这宫里,公主最亲近之人是大殿下,可是看着大殿下被病魔困扰的样子,我也不敢去开口,但是自您二位入宫以来,我冷眼瞧着您二位和公主在一起的样子,也是公主非常信赖之人,这才斗胆开口。”
说罢,画意又歉意的向陵止莘和孟章落微微点了点头,“非常抱歉,刚才无疑中听到了您二位的谈话,想着或许您二位知道点什么,能开导帮助公主,奴婢这才斗胆和二位搭话,请恕奴婢无礼之罪。”
听着画意的话,陵止莘和孟章落更是觉得担忧和好奇,阿喜到底怎么了?
“事关阿喜,你何罪之有,将阿喜的情况如实说来,这样我们才好帮助阿喜。”
看着陵止莘和孟章落真诚的眼神,画意这才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