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两人给我就行,其他的您带着,以防路上有什么意外,这毕竟不是国内。”
这一带是江狱的地盘,四处都是他的眼线,小五担心箫执路上出事。
箫执自然也想到了这层,为了保险起见也没推脱,订了机票后就带着人走了。
…
“阿棠,主子呢?”一个身形高大,长相冷硬的男子在楼梯口碰到阿棠,询问他江狱的行踪。
这人叫东九,江狱的另一个得力下属。
身份地位和阿棠同等,做事比阿棠狠。
“在老先生房间陪着盛小姐。”有事要忙的阿棠想也没想,告诉了他。
东九立马上楼去了。
阿棠也正准备去办事,却忽然反应过来什么,而后赶紧追了上去,想问问东九找江狱是不是箫执那边有事。
可是迟了一步,东九已经把箫执去机场准备回北城的事汇报给了江狱。
而小五还留在了这儿。
江狱一下子就猜到了箫执回去是要干什么,他自然不会让箫执有机会再找他麻烦。
阿棠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想帮,不想江狱一错再错下去,可他无能为力。
只能眼睁睁看着东九带人去了机场。
…
车子在机场外停下,箫执协同几个下属下了车,匆匆进了机场。
他们警惕着心,等着航班到点。
大厅里人来人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忽地响起,大厅候机的乘客被惊到。
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就见一行黑衣人冲了出来,他们一只手放在西装里,一副随时要掏枪的架势,将众人吓到纷纷避散。
“分开来走。”箫执反应迅速,叫上几人想趁乱逃出去,却不想一转身,身后全是江狱的人,插翅难逃。
“王八蛋!”箫执咬牙,低声骂了句。
…
阿棠将刚刚见过江狱的东九拦在了楼梯口,问:“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东九道:“关起来了而已,怎么了?”
阿棠:“就只是关起来?关哪儿了?”
东九奇怪地看着阿棠。
他想到刚刚江狱莫名叮嘱他不准向任何人透露箫执的踪迹,难道说的就是阿棠?
见东九不肯说,还用防范的眼神看着自己,阿棠问他:“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不需要知道,这也不是我该过问的。”
东九说完,径直离开。
…
陆听晚夜夜噩梦缠身,寝食难安,模样急速消瘦,身体更是虚弱得一塌糊涂,走几步路都会倒。
江狱把在医院工作的秦苏叫了过来,让他呆着古堡里,照顾陆听晚的身体。
陆听晚这不是生理上的病,而是心理上的病,秦苏就是再厉害,也医不了心。
除了给她开些安眠药,让她能够睡上个整觉外,其它他什么也做不了。
“她这状况持续多久了?”秦苏问。
“从她爷爷倒下一直到现在就没见她好过,来了这后一直都是这半死不活模样。”
“再给她点时间吧,正常人受到这么多打击也不可能在短时间里走出来。”
“我是怕她想不开。”江狱对当时悬崖上陆听晚想带着沈南知一起死的一幕还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