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欧阳禺撤手,在其审视的目光之下,欧阳剓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回问了一句,“你这是在威胁吗?”
可是欧阳剓心里却在琢磨,你以为我真的畏惧你的威胁吗?
倘若不是我真的动不了,你以为我会乖乖的任由你折腾吗?
很快,欧阳剓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多想其他,自己整个身子都好似有千万条虫在周身上下到处乱蹿,整个人感觉好似要撕裂似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比起欧阳剓无心在欧阳禺身上,然而他却很似满意的扬起了眉,这是我的亲儿子,不是别人的,我欧阳禺我们欧阳氏后继有人了。
欧阳禺是愈想愈发的开心,整个人恨不得啥也不顾,就地翩翩起舞起来,却不想自己脚腕却猝然一紧,被死死的钳住,心中的疑问,到嘴边的疑问还未甩出,却听到从下面猝然蹿上来一道:
“夫君你不能这样做!你怪我怨我恨我,我都无法反驳,但是剓儿他不一样,他可是你亲儿子!
你这样做,不就是要取他的命吗?你为何要这样做?
我知道错了,你放过剓儿,他不只是我儿,更是你儿呀!”
看着禺大嫂哭得好似一个泪人,挺容易让人心生怜悯,但是欧阳禺却好似顽固不化的大石头,完全不受影响的模样,更似好像根本就没有看见其似的。
对其所言完全也是充耳不闻的说,这可把禺大嫂急坏了,整个人愈发的控制不住自己,却根本不知自己应该作为什么,几度想气冲冲的张口咬死其。
但是想起自己夫君那是什么人,一个从鬼门关跑回来,并还言之凿凿的声称其血液有毒,就这样冲动让自己丧命于此,禺大嫂舍不得,哪怕那个是自己儿子,都还是犹豫了,甚至还冷静下来。
禺大嫂颓废的瘫坐在一旁,欧阳禺反倒是长舒了一口气,目光终于可以全部放在欧阳剓身上。
一时间整个空气都平静了下来,楚怜却忽然来了神,整个人好似瞬间清醒了过去,整个人挂上秦寒身上,目光却转投向欧阳剓身上,
“大人你觉得这样下去,他还能活下来吗?你看他痛苦的模样,狰狞的面孔,怜儿觉得很悬哎~”
秦寒根本没有看欧阳剓一眼,却抬手抚着小脑袋,一本正经的道:“怜儿你看看,为其父都没有担心着急,我们又有什么好担忧呢?”
“可是……”楚怜话回没说完,瞧着欧阳禺和禺大嫂齐齐将目光转投向自己,速度别过脑袋,颇有几分可爱与俏皮的哼其了不知名的小调,感受着许久都还没有挪开的目光,方才很似敷衍的吐了一句,
“你们一个个都这样看着我作甚?”
欧阳禺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将目光再次转投向楚怜,可是禺大嫂好似突然在黑暗之中抓住一丝亮光,犹如一道脱缰的野马嗖得一下冲她扑了过去,并一个劲的疯吼,“做什么?要你偿命!”
楚怜完全预料到如此突兀的状况,整个人都没有任何回手抵抗,还是本能的一个劲的往后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