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你就这样下贱吗?昨晚不是我撞了秦明的车,这时候你就是在他身下喘气了,对吗?我昨晚恨不得撞死你们。”
他把房间里的窗帘拉起来,又上来摘下她湿漉漉的眼罩,黑暗中,她看见他愤怒到扭曲的一张脸。他捏着她的下巴,力度大到她的泪水一下子流出来。
“林初,你别想着回去找别的男人,不管是秦明还是周建川都不可以。”
“我没找别的男人。”林初又惊又怒。
“即使你不找他们,他们也会找上你。”封振把床头柜里的另外一个眼罩拿出来,蒙上她的眼睛。
她的世界又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
“林初,你别想跑。”他取了一条毛巾过来,开始粗暴地擦她头发上的水。
他把她的头发扯得生疼,她伸出腿想要踹他,他敏捷地一把抓住她的腿,另外一个手解她身上浴袍的带子,“你要我把你的腿也捆起来是吗?”
“不要解我的衣服。”林初哀求他。
“那你别动。”他狠狠地说。
她没力气挣扎了,眼泪随着她的脸静静地淌下来,但眼罩吸干了所有的水分,眼周一片冰凉。他把浴袍上的带子系上,继续粗暴地用毛巾擦着她的头发。
过了一会,他好像察觉到她的异样,把她的眼罩摘下来,他看见她不停流泪的眼睛,冷笑一声,又帮我换了一个新的眼罩。
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摁了免提后扔在床上,手继续擦着她的头发。不一会儿手机里传来了苏乐城的声音。
“我问你啊,就是眼睛有眼泪有什么事情吗?”封振说。
“什么叫做眼睛有眼泪?”苏乐城在电话那边不解地问道,隔了一会,他听封振没有出声,
“噢,我明白了,封振,你把人家女孩子惹哭了是吧。你既然这么……”
“别废话。”封振打断他的话,“到底有没有事情?”
“这个倒没什么关系,但你为什么把人家弄得伤心到哭了呢……”电话那边苏乐城的话还没说完,封振挂了电话,把手机踢到床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躺下来睡着了,但耳边是嗡嗡的像蜜蜂一样的声音,听着恼人,林初模模糊糊地伸手去赶,却听到封振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动。一会就吹干了。”
梦里有人在拍她的脸,醒转过来后,她发现那不是梦。鼻尖萦绕着香烟的味道,很浓烈,呛得她把脸别过一边去。
台灯啪嗒一声关了,眼前的黑暗似乎更暗了些。
“吃东西。”他却没有离开,床上的软垫往下塌,一直塌到她的身边来,冰凉的手掀开她的眼罩,烟草苦苦的味道更浓了,林初看见他脸色似乎有些苍白,脸颊消瘦,但怒火还没有消,一双眼睛冰冷冷。
她已经饿得头晕脑胀,但这时却好像没了胃口,她把头别到一边去,“不吃,我想回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他逼近她的脸,嘴上一圈的胡茬仿佛要刺到她的脸上来,一字一顿地说,“林初,你想回去到别的男人怀抱里,不可能。”
“我不吃。”林初冷笑一声。
他往后坐,抱着双臂,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倨视她。她低下头,感觉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她躺下来,背对着他。
突然,他整个人压过来,覆上来。他直起身子,开始解开他腰上的皮带,冷笑着说,“你不吃东西是吧?那我把你吃干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