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以为,此人太过于荒唐,在我离国朝堂上,居然敢如此威胁陛下,臣认为,不该如此任由他们放肆,是该给他们一点教训才好。”
“那怎么能行?国家刚刚建立,一切都要休养生息,此时此刻开战,无异于将人民往火坑里推啊。”
“他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还要如何?我们必陛下是那种能忍的人吗?”
“小不忍则乱大谋,我相信陛下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
这些主和的大臣们甚至来劝慰苏红豆,言辞恳切:“苏将军,你一心为民,大家都看在眼里,那阿扎克看起来对你也是一往情深,为了天下黎民百姓,还请苏将军好好思量。”
“是啊,苏将军委屈一下自己,可是造福万千百姓啊,苏将军可千万要以大局为重啊。”
“苏将军的大恩大德我们都记在心里,替黎明百姓谢过苏将军了。”
这些迂腐的大臣们说的话简直令兰陵烟怒火中烧,她气势汹汹的走到那些大臣面前,那张清丽的小脸上满是气愤和鄙夷:“你们这些人,以前总觉得我们是景国的余孽,怎么,现在不觉得我们是余孽了?以我们红豆的功劳,封个镇国将军有问题吗?在某段需要红豆了,就让她要深明大义,凭什么啊?”
陈遗一把拉住正气头上的兰陵烟,悄悄说道:“你放心,陛下不会讲红豆扔下不管的,放心好了。”
兰陵烟狐疑的看着陈遗,抚摸着气的不停欺负的肚子,对陈遗摆出一个“你要是骗我你就死定了”的表情,便拉着苏红豆走到一边,作罢。
江尘砚等兰陵烟安定下来,就问苏红豆说,:“这些人莫衷一是,苏将军对这些有什么看法呢?”
“谈不上看法只是臣想说,如果微臣就像是众位大人们所说真的嫁给了那个阿扎克,我不觉得这对于离国是个好消息。”苏红豆直勾勾的盯着江尘砚,她想看到他的表情,“况且对于我不爱的人来说,打死我我也不会嫁给他。陛下今天如果要舍弃微臣,非要我嫁给那个阿扎克,那从此以后,就绝对再也没有苏红豆这个人,我相信陛下是知道的。”
“可是苏将军你说,如果我不把你交给那个阿扎克,他就要起兵,那你说我能有什么好办法嘛?”江尘砚瞪大眼睛,似乎很是不解,长长的睫毛上下扑腾。
“办法有很多,就看陛下想不想而已。”苏红豆看着江尘砚,还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自己,可当他说出下一句的时候,苏红豆忽然就懂了,江尘砚说:“如果要开战,最合适的人选无非就是苏将军,可是这刚刚建国就让苏将军去那边塞苦寒之地,我实在于心不忍,况且,你还生着病。”
苏红豆一听,一下子明白了。
她就说为什么以江尘砚的性格,会任由按个阿扎克胡闹那么长时间,为什么明明有那么办法,他却偏偏要对她说没有办法,想让她帮忙想,管不得他总是含着深深的意味不明的笑意看着她,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她离开京都,离开长乐而已。
说什么担心她的身体,说什么要给她交代,说什么不忍心将她送到边境伽蓝城,都是骗她一步一步上钩的。
苏红豆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江臣砚这么不愿意见到她,这个匈奴人,他其实根本可以用别的来拒绝,既能保证边境和平,又能让苏红豆可以呆在京都,河清海晏的和平时代,对几个人不是更好的嘛?苏红豆真的不懂,江臣砚为什么非要想让自己走,可是她还是强压下心中的极度难过和悲伤,开口对他说,声音都已经开始颤抖。
“陛下想让臣做什么,直接说便是,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