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比在男人身边十多年都没有上位的女人强。”
林夏至的语气丝毫听不出是不是生气。
站在窗边的秦朗,听到说话的声音并未着急转身,而是嘴角挂起一抹笑容。
“林夏至?!”安果急头白脸的说:“你个烂人,你有什么本事在这里说这些?你可别忘了,你和哥还没有离婚呢,你这算是婚内出,轨,明白吗?”
“那你们呢?”林夏至冷漠的看着躺在床上,一个手臂被包裹着纱布的安果,“在我还没离婚的情况下你们订婚,重婚罪,是要判刑的。”
“你!”
安果说不过林夏至这一点从几年前就知道,她就算是说破天也会被林夏至找出一堆的漏洞。
“哥~你看她,胡搅蛮缠的嘴脸,太恶心了,快让他离开这里,我不想看到她。”
林夏至冷笑,“叫我来的应该是你爸,现在又让我离开你,当时玩猴呢?”
安果突然想到的确是自己让秦朗叫林夏至过来,没想到还真的把他叫来了,她得意洋洋的昂起头,“知道是我把你叫来的那就好,我胳膊这件事情咱们没完。”
“怎么?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的胳膊给你卸下来,你才可以安分守己?”
“林夏至,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嚣张跋扈?”
“那你又有什么资格?秦朗的未婚妻?”林夏至鄙夷的说:“呵,真的是可笑,那我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我是他的妻子呢?”
“哥~”安果说不过去,就转头看向那宽阔的脊背撒着娇,撒娇声音听着恶心的很。
秦朗转身,人生挂上了如寒霜一般的冷漠,瞧着所有的人,“这里是病房,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在这里吵架的地方。”
“哥,是她先说的。”
林夏至却不怕,他行首挺胸看着呢,很远的距离,他们就好像一个站在云端,一个站在人群当中,进却远,远却进。
“兴师动众的把我叫来,难道就是让我听安果在这里撒娇?”
“他胳膊被你们的人划伤了,道个歉你们就可以走。”
秦朗说的人很是合理,但如果她林夏至今天道歉,那只能说明今天安果骂她是对的。
“他是自食其果,让我道歉根本不可能。”
秦朗不悦的皱起眉头,“把他手划伤的人道歉。”
“我弄的。”
“你胡说!”安果本来还在晴朗,为自己说话得意洋洋的时候,听到林夏至为他的人狡辩,立马开口,“那里是有证据的,是有摄像头的,不行你可以去看一看。”
林夏至又把和张罡说的话说了一遍,安果更加生气。
“难道我说的话就不可信吗?我可是当事人!”
“现场是什么情况你当然知道,那我是不是应该向你要一个道歉,谁让你在半路上骂我来着?”
“你骂她了?”秦朗现在到时开口,变相的给林夏至撑腰。
“我,我没有,谁能证明啊。”
安果也不傻,她林夏至不承认,她也不承认,看谁能耗过谁。
“我能证明!”
江白温从门口站了进来,她早就看不惯安果用娇滴滴的模样来骗一个人,她不顾张罡的阻拦上前,“我是现场唯一的见证人,是躺在床上,那位女士先开始攻击人的,所以才会出现了……林小姐才指使人打她。”
“你胡说!”
现在有了人证,安果就是百口莫辩。
秦朗说:“今天的事情你们双方都有过错,我的分公司刚开运行,我有很多事情要忙,没那么多时间来管你们的闲事,懂吗?!”
他这是变相的在教育安果,她当然可以听的出来,安果愤恨的蹬着江白温,等秦朗离开,她冷笑的朝林夏至说:“你们给我等着,一报还一报!”
林夏至没有爬过,冷冷开口,“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奉还给你。”
病房里很安静,而他们两个人就好像宣战了一般。
坐在车子上的林夏至心里隐隐透露星河不安的情绪,她看向张罡,“我这里你不用管了,这段时间把江白温保护好就行。”
树叶萧条,冷风肃然,这好像已经开始了一幕不可避免的战争。
“你是不是为了秦朗所以才忍受她说那样不堪的话?”
坐在后排的江白山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自己心里的疑问。
他紧紧拧着眉头,好像在期盼不是这个答案。
“没错,的确是。”
林夏至好像听到了心碎的声音一样,他必须这么做,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瞬间看懂,有些人注定和自己是两条路,如果不尽快让他们远离自己,他们一定会受到不可避免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