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至!你还真的活着。”
安果的声音很是突如其来,让林夏至愣在原地,她紧紧的抱着孩子,转头看向那个坐在昂贵跑车里面的肮脏面孔。
她淡漠的回答,“你可以当我死了。”
安果不屑一顾,“我没有掩耳盗铃的本事。”
“也是,你总是喜欢将自己不喜欢的人放在眼前膈应你自己。”
林夏至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安果,她没有准备,所以心里多多少少很茫然,她不想和安果纠缠下去,毕竟安果可不是什么东西。
她迈着步伐走着,不管安果在身后说多么难听的话她就当做没听到。
这些到时被赶来的江白山听到,他本来在父母那里已经受了气,看到林夏至被人骂还不吭声,他就来气了,停下脚步,见跑车还在路边跟着。
他四下望了一下,看到在树下有半块搬砖,他快速的走了过去,用尽力气摔在了驾驶座并未摇下来的玻璃上。
玻璃的声响惊动了车子里的人,安果面目狰狞的蹬着窗外的江白山,“你神经病吧。”
“对,我就是神经病,我也现在警告你,林夏至是我的女朋友,你最好少惹她,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安果眼神瞟见她胳膊上的玻璃渣,尖叫了起来。
这样的闹剧,让林夏至所有的隐忍白费,她上前拉住了江白山的胳膊。
“走!”
被这么一拉扯,江白山这才缓过神,手里的石头摔在了地上,就往马路边上跑,拦截了一辆出租车离开的时候安果还在愤怒的吼。
“林夏至,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们得到报应的!”
农家院的路也是沥青路,出租车很好进去,停在门口,林夏至快速掏出了钱,丢下一句不用找了,拉着江白山就回到了屋子里。
她把大宝交给和她关系比较好的大娘之后回到家里看到江白山还在发呆,她无奈摇头。
这个家伙害怕还做砸玻璃的事情。
“别害怕。”
林夏至的纤细的手放在江白山的肩膀上,让本在神游的江白山回神,望着林夏至,“我就是想教训他一下。”
“我知道。”
江白温着急的说:“那辆车子价值几百万,虽说也只是评价,可是伤了人这件事情就难办,我坚决不能然我弟弟去看守所。”
“惹事不怕事,有我在,不会的。”
江白温是真的害怕了,坐看守所的那段时间是她这辈子的噩梦,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在看守所里面所经历的事情。
她不能让弟弟这么年轻就去受那种的苦。
不久,张罡来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却感觉此时此刻他在生气,江白温想上前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被林夏至拦住。
她紧张的看向林夏至,只见她微微摇头。
张罡现在是代表秦朗过来,如果他宽容了秦朗一定会治他的罪,还不让他林夏至来周旋。
“先生叫江少爷过去一趟。”
林夏至微仰着头看着张罡面无表情的脸颊,这件事情她准备独揽身上,“事情是我做的,你不必为难他。”
“监控上面已经显示的很清楚。”
意思有证据?
“我挑唆的。”
“监控上面并没有见您对江少爷说话。”
林夏至笑了笑,“如果你看了监控,就会看到我是背对监控,你能看到我嘴动吗?”
“不能。”
“这不就是了,我和你去。”
林夏至走出很远看到,张罡矗立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来了就说明他想帮助江白山,也有说谎的余地。
“如果晚了一定会弄出什么幺蛾子,快走。”
张罡坚挺的脊背转过身,认真的望着林夏至,“当时在场的人必须都去。”
的确,当事人如果不跟着往林夏至身上推卸责任,只能说明,她有意揽下全部责任,就算是警察也会追究。
医院是热闹的,它比夜晚的酒吧却又肃静许多,它的热闹是悲凉,而酒吧的却是欢呼的。
林夏至和江白温被带到了一个VIP病房里,刚进门就听到安果说着林夏至的坏话。
而且一句比一句难听。
“哥,你知道吗?林夏至那个女人现在已经有孩子了,甚至还有一个男朋友,但那个孩子看上去不是那个男人的,说不定是哪个野男人的,你可不能姑息她。”
江白山听的就来气,准备充上前教训安果,被林夏至揽住,看着林夏至警告的眼神,他立马安静了下来。
林夏至冷笑,如果安果知道她口中所说的这个野男人,就是她心心念念的人会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