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苏羞涩的说道:“谢谢伯母,只是我跟庭轩现在一直没有考虑过这个事情,而且他现在那么忙,我看孩子的事情还是在缓一缓。”
沈兰香放下筷子:“哎哟,这个事情可缓不得,女人一旦上了年纪,生出来的孩子啊不聪明,我可到时候不想抱一个不聪明不可爱的孙子。”
秦时苏不知怎么说了便告诉他自己的生日。
沈兰香默默的几下了。
吃完饭,就不见了身影。
沈兰香来到一个寺庙找到一个有些佝偻的和尚,眉毛和胡子皆是白色,胡子得有十来厘米,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两人见面打了招呼。一看便是老相识了。
老和尚道:“沈施主这次前来有何事?”
沈兰香蹙眉:“这事儿还真是不好说,我家那孩子取了一房媳妇儿,我来求你看看两人命数如何,孩子自从有了那个女孩儿,生意场上总是不顺,我就想知道,这其中是否掺杂的命数的原因。”
老和尚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命数这个东西怎么能算的准,只是给人一个心理作用,让前来算命的人得到一个心灵的慰藉罢了。”
沈兰香道:“不,大师,这个我是相信的,很多年前,我来找你算我跟丈夫的命数,你说我命里克他,我起初不信,最后他真的死了。我懊恼万分,所以我现在不让让儿子重蹈覆辙,一定要找一个旺夫的女人。”
老和尚纠缠不过说道:“那你且将两人生成八字拿来我看,帮你分析一下吧。”
沈兰香匆忙的从包里拿出了两张纸条,一个写着徐庭轩的生日,一个是秦时苏的生日。
老和尚看了一阵之后,眉毛拧在了一起,表情非常的沉重,沈兰香见势不妙,连忙催问。
“大师,这怎么样,看你愁眉不展,莫不是真有问题。”
大师缓缓道来:“此子丙寅年生炉中火命,属山林之虎,心性不定,口硬心软,手足不停,利官近贵。此大吉之命。”
沈兰香道:“这倒是不错,那那个女子呢?”
大师砸吧了一下嘴说道:“此女子丁丑涧下水,丙戌二土,一含生火一含宿火,若得贵格,则道德盖世。贵极人臣。福禄深厚。戌寅受伤之土,需旺火兹扶。”
沈兰香听不懂大师所说,只听得徐庭轩为火命,秦时苏为水命,按照无形之说,水火相克,水起火灭,火起水干。一定是相互克制,这样的命数最为不好。
沈兰香一阵担心,又想起昨晚蓝沁儿所说,实在觉得有些不放心。随后又问大师。
“那这水火之命岂不相克?”
大师说到:“非也,这男子是火命不错,但是这女子生的奇怪,非火非水,似火又似水。”
沈兰香还是听不懂有些不耐烦:“你就说说这两人如果在一起会怎么样。”
大师说到:“他们命里不合但也不克,两人之后浮生只看两人造化,但其间肯定会有冲突矛盾,如熬的过去,两人必将白头到老,如果熬不过去,那便是两败俱伤。
沈兰香似懂非懂,大师已经离去,她给大殿里的几个菩萨纷纷上了几注香,虔诚的磕头求得菩萨的保佑,念念叨叨一阵之后便离去了。
回到家中已是月上树梢,李嫂被吵醒,说是要给她做饭来吃,沈兰香拒绝了然后问道:“秦时苏呢?”
李嫂回到:“少夫人早已歇息了。”
沈兰香在问:“那少爷呢?”
李嫂回到:“少爷还没回来。应该还在公司上班吧?”
“这么晚了,还在上班,他平时都是这样吗?”
“对的。”
沈兰香说到:“好,你先去休息吧。我等等他,我有事找他谈谈。”
李嫂刚回到厨房旁边的一个小屋,大厅的门就被推开了,徐庭轩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来,一脸疲惫的样子。沈兰香看得有些心疼:“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累坏了吧?”
徐庭轩这才发现家里还有一个人,徐庭轩说道:“搞企业的哪有不累的,这段是时间过去就轻松了?”
只见沈兰香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是因为秦时苏跟你们公司签下的那个合同所以才那么忙吧?”
徐庭轩有些惊讶说道:“你怎么知道?”
沈兰香道:“要是我不问,你打算一辈子不跟我说是吧?”
徐庭轩道:“肯定是蓝沁儿这小鬼跟你说的吧?”
沈兰香道:“你甭管是谁跟我说的,我觉得你现在要离那个女人远一点,她会毁了你的。”
徐庭轩微笑着说:“你别听蓝沁儿胡说啊,她一个小小的女子能怎么毁了,我承认我爱他,但是不会因为爱而毁了我自己,我不是唐玄宗,她也不是杨贵妃呀。妈,你就别操心了我的事儿了,你要是觉得无聊就找蓝沁儿去散散心。”
沈兰香道:“蓝沁儿没有胡说,我也不是闲的没事干,我是在担心你的未来。”
徐庭轩依旧笑脸:“我的未来就是好好守住传下来的家业,并好好的发扬光大,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因为一个女人就轻易的毁掉了啊,妈,你多虑了。”
沈兰香拿出手机放了一段录音,便是大师跟她谈话的内容。徐庭轩认真的听着,听到大师巴拉巴拉的说着什么子丑寅卯的那些话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妈,你也太迷信了,你怎么还相信这个,要是这个真准的话,给还需要奋斗,直接家里养一个所谓的大师,让她算算那个股票会涨,那个股票会跌,这样大家都发财了,世上就没有什么股神,首富了,满大街都是和尚,你说这事儿好不好笑。”
沈兰香看着衣服吊儿郎当的徐庭轩心生怒意:“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大师说了,你们相生相克,以后还是保持距离吧,我给你寻个好的,你要是心软,离婚这事儿我来说,坏人我来做。”
徐庭轩看沈兰香执拗:“不行,这婚我是不会离的。”
徐庭轩心中暗暗骂着大师:什么狗屁和尚,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怎么老是说人家不合,看来是光棍了一辈子,看到阿猫阿狗在一起都觉得不合。想到着不禁笑了一下。
沈兰香依旧怒着:“你笑什么?”
“我笑你可爱啊,算了,我不跟你说了,我累了,你明儿还是没什么事干,你再去换一家大师算一算,说不定大师还说我跟秦时苏天作之和呢?”
沈兰香气的跺脚,徐庭轩摇摇晃晃的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