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用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嘴唇:“明明是你自己想要来的,现在却想让我放开你,太晚了。”
他攥着长安的手臂,从床上取出来几根绸带把长安紧紧的绑了起来,又拿了一团手帕塞住了长安的嘴。
他把长安推倒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边噙着几丝玩味的笑意,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既然这么迫不及待,我就先让你欣赏一下我的艺术,这也是你嫁过来之后过的日子,用心学着点吧。”
长安坐在地上不能动弹,嘴也被堵住了,只有一双眼睛能四处打量。
他看见楚斯走到那黑色的石台旁边,王凝云的一只胳膊上面布满了血迹,有一条长长的直线形状的伤口划开了她的小臂,滴滴粘稠的血液滴在下方的玉色小碗中。
楚斯又带上了手套,手上拿的是一个泛着银光的匕首,匕首的顶端还镶着几块猫眼石,王凝云似乎在昏迷中也感受到了疼痛,眉头紧紧的皱着。
楚斯手上拿着刀看着面前雪白的酮体似乎在犹豫从哪里下手比较好,而且面目越来越激动,手下的动作却小心翼翼,似乎是因为有人欣赏而变得更加谨慎。
一股又一股醉人的香味从王凝云的伤口中流出,长安的心里实在是恐慌极了,八皇子这个变态,他不会是要杀了王凝云吧?
长安想的没有错,楚斯不仅杀了她,还用了极其残忍的手段杀了她,红色的血液染红了长安的眼,醉人的香味简直要把长安熏的昏迷过去,他看见楚斯的手在王凝云的身体内不停地摸索着,各种各样的香料被他塞进了王凝云的身体中。
长安紧紧的闭上了眼,眼泪从眼角滑出,她不想再看见这么残忍的画面,然而却无法躲避听见那令人厌恶的声音,嘴里面直泛苦水却又无可奈何。
浓厚的血腥味,混杂着令人厌恶的香味涌进了长安的鼻尖,她现在只想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散发着浓重恶臭的房间,无论是谁,带她离开就好。
长安在屋里忍受的折磨,而且外面的春桃也是无比的焦急,小姐已经进去一个多时辰了还没有出来,万一遇上了不测该怎么办?
春桃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眼神直直的想要透过这堵墙看见里面的长安,她迈着步子走来走去停也停不下来。突然间想到早上赵昱似乎要去集市上钱庄办事,现在应该还没有回来。
于是她对马夫说的:“你现在快去京城最大的钱庄找到赵公子,我就在这里等你,等赵公子来了我们一起进去找小姐,这么久小姐还没有出来,恐怕是遇上了什么危险。”
马夫也面色凝重的点点头:“我这就去。”
看着马车飞驰着走远,春桃的心里总有那么一些不安,希望小姐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楚斯的手法越来越快,脸上的神情也越来越疯狂,用这锋利的匕首划开雪白的皮肤,鲜红的血液涌了出来散发着迷人的香味,他伸出舌尖舔上了王凝云泛着血丝的脖颈,然后看着害怕的长安,他笑了:“你应该感到荣幸,将来会被我做成一个艺术品,像你这么美的人,做出来的香一定不同凡响,还真是期待。”
长安在他渴求的眼神之中,不自觉的往后挪了几下,本来她觉得无法嫁给自己,心爱的人,那么嫁给谁都无所谓,却没想到就把楚斯实在是恶贯满盈,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等到她嫁过去以后恐怕也是性命难保。
而且,长安看着楚斯慢条斯理的割开王凝云的身体就像是在割开一块死肉,这根本就是一个变态,她绝对不能嫁给他。
楚斯仍用那不慌不忙的语调说着:“先用香浴泡澡三个月,把这香味沁进柔滑的肌肤之中,每日的膳食都要以花为食,在辅之以正常的香料,过不了多长时间,血液也会变成香料,在然后静静地躺上几个月,等到所有的香味都已沁透在五脏六腑之中,到时候就以身体为容器,在里面塞进自己想要的香料,调制出自己想要的味道,放上一段时间后再用火焰焚成灰烬,再把这些灰烬收集起来做成香,点燃一支香便可以燃数月之久,香味浓而烈,可惑人心智,乱人灵魂。”
楚斯又看了看长安难看的流下冷汗的脸颇为期待的开口:“怎么样?喜欢吗?过不了多久你也会成为其中的一支,然后长长久久的陪伴我,开心吗?”
他指着香炉那边红色的香笑了好几下,目光沉沉闪过几丝疯狂:“这些香,我叫它们美人颜,有了你之后,也算是名副其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