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他的意思,就是要从她身上讨些刺激的东西。
“不走是吧?”夜凉并没打算给他好脸色。
他不走,那当然是她自己走。
但是她刚要起身,被梵肖政直接给拽了下去。
没错,是直接拽到地毯上了,背靠着她刚刚坐过的床边,床边松软,靠得陷下去了一小块。
可他继续靠近,直到足够近。
“是不是没打算给我药。”那么近的距离,他开口问话,满是都是他的气息。
夜凉确实没打算这么轻易就给,但还没想好交换条件。
“所以不勉强你给解药。”他看似一副从善如流、替她着想的样子,道:“就要个别的。”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薄唇已然落在她唇畔处。
纠缠,深入。
反应过来的夜凉是挣扎的,只是被梵肖政给捉了手腕,若即若离的距离,竟然还冠冕堂皇,“小心再把创可贴蹭掉了,再多流一滴血,你看我今晚办不办你!”
等她真的不敢再轻举妄动,他便越发得寸进尺。
一番结束,才低眉看着她。
男人眸子深处是涌动的情绪,毕竟夜深,他是正常男人。
偏偏还把这个罪丢到她头上,“什么都长进了,唯独这个没长进?越挣扎越是激发男人占有慾,懂?”
夜凉恨不得直接把医药箱扔他脑袋上。
她不挣扎必然是错,挣扎还是错?
医药箱没在手边,但是她刚被放开,就已经扬起了手腕。
当然是被梵肖政在半空中就捉住了。
几分不悦的凝着她,“能不能改一改爱扇人的毛病?非得我治你?”
他这张脸虽然目前很丑,但也绝对不是别人敢扇的,也就她动不动就想冒犯一下。
握着她手腕的力道缓下来,但没松开。
才道:“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对寒芯比其他女人关注和关心了?”
你看,再怎么纠缠,再怎么搅合其他事,他依旧没忘记自己这一趟的正事。
“我算是替燕南擎照顾女人,毕竟他给我提供了不少便利。但即便寒芯跟他没关系,我也会照顾,我母亲就她这么一个外甥女,去世的时候嘱咐再三让我多照顾。”
夜凉终于冷声,“梵先生没必要跟我解释你的家事。”
她的冷凉,男人也不恼。
薄唇微勾,“是么?不是心痛得差点晕过去?”
原本不想卖乖的,可她这么气人,他没忍住。
她轻讽,“我低血糖。”
男人眸底溢出几分无声的笑,“饿了?我身上有毒,否则你随便吃。”
显然是故意这么说,令人曲解,想到另一层,另一些画面。
夜凉终于闭了闭目,微咬牙,“梵先生身上有余毒,不应该是夜深容易晕,应该直接去见阎王。”
梵肖政看她气哼的模样,“阎王可能不敢收,都这么久了。”
继而,他多了几分认真,道:“梵太太的位置,也不是非得寒芯占着,但那时候身边没人,她刚好合适,带个孩子也好堵悠悠之口,我也免得花心思应付安晏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