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衿正思索着,她却没有想到罗巡铺正满脸猥琐的笑意在背后盯着她缓缓踱步,突然抱住了她。
秦子衿吓了一跳,面色一白,转过身来反抗道:“你要做什么,放手!”罗巡铺见她反应越大,这心里头的小火苗便被勾得越深,于是狠狠的搂住她,道:“你不要叫,你叫的话全镇子上人都知道你我二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到时候对你名声也不好。”
秦子衿紧咬着银牙,没有想到他居然是披着羊皮的狼,眼珠子乌溜溜转着,紧咬着银牙。往他脚上一踩,罗巡铺“啊”的便松开秦子衿,秦子衿转过头去,将茶杯往他脸上一泼,向门口跑去。
可没想到她跑到门口的时候,却发现这房门早就让他严密的封锁起来了。任凭她是怎么嚎叫也没有人来管她。
秦子衿顿时感到一阵绝望,罗巡铺一只手摸着唇瓣,向她走了过来。笑道:“你好好的享受就成了,何必如此辛苦呢,其实我已经爱慕你很久了,你想想你平时带两个孩子多么辛苦,不如就跟我在一起也可以有个依靠,是不是?”
秦子衿摇了摇头,怒不可遏道:“我不听,你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罗巡铺嘿嘿的笑了起来,向着她缓慢靠近。
“我才不管呢,我还没有抱得美人归,我往哪儿滚呢?”秦子衿见他要追来,立即躲到了桌子后面,可着罗巡铺手脚倒也算是灵敏,很快又追上前来。
二人围着一张桌子,罗巡铺见她身体灵动的就跟个兔子似的,一脸恼怒直接将桌子啪的一声掀翻,这一下即便是秦子衿,往窗户口跳他都有办法把她给抓回来了。
秦子衿开始扯开嗓子嚎叫了起来,但由于后院包厢跟前院的面馆有些距离,不过这倒是让耳尖的赫连正卿听到了,他刚吃完面准备离去的时候听到这一声求助。
并且想到刚刚看一年轻男子与那位掌掌柜的入了后院,莫非这道凄厉的叫喊声就是从那掌柜的嘴里发出来的?
赫连正卿想到这儿抱有一丝猎奇的心理往后院走去,小二本来想拦住他,但是由于这公子穿着一身富贵的衣袍,也不好阻拦。
秦子衿拼命喊就着,差点就要被他推到地上施以暴行,此时,赫连正卿听到的声音越来越真切,于是一下撞开了房门,秦子衿顿时觉得,若如菩萨显世一般,痴痴的望向门口。
却没想到居然是那人,罗巡铺,双眼猩红的看着那男人道:“你是谁过来打搅我的好事?”
赫连正卿冷冷笑了笑,走上前道:“没有想到一个堂堂的巡抚,居然光天化日之下tiao.xi良家妇女,不知县太老爷知道之后会如何做评价呢?”
罗巡铺顿时慌了,赶忙起身,秦子衿怒不可遏,一脚踹在了他的命根子上,罗巡铺嗷嗷直叫起来,模样甚是狼狈。
“没有想到你居然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说罢又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罗巡铺整个人面朝下摔了下去,甚是狼狈。
赫连正卿在一旁看着好戏,拿起折扇轻轻摇了摇道:“罢了,不必我们出手整治他,直接把他送到县衙门府。”
罗巡铺一听,赶忙生朝着秦子衿跪下道:“千万不要把我送到衙门去,不然我这一辈子都要毁了……”秦子衿,冷笑不已,双手抱臂道:“不毁了你这一辈子,就这样毁了我一辈子吗?不管你今天是否能说出花来,今天我都要将你绳之以法!”
说罢,感激的看向一边的赫连正卿道:“多谢你了,赫连公子。今日多亏你仗义,等以后有机会我再来回报你。”
说罢,揪着罗巡铺的耳朵冲衙门赶去,一路上众人纷纷侧目,秦子衿倒也是个不怕臊的,毕竟都有一双儿女了,还怕这件事情来毁她名声?
她开始击鼓鸣冤,将罗巡铺带到公堂,县太爷也有七旬的高龄了,眼睛有些老眼昏花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她不知道的,是这罗巡铺是他的亲侄儿,又怎么不会偏袒他呢?
秦子衿给这所谓的县太爷磕了一个头道:“青天大老爷,这家伙今日给我说案子,突然又对我动手动脚,企图非礼明民妇,还请县太爷做主。”
说罢又重重地磕了一头,而赫连正卿则是一脸心不漫不经心的来到县衙门口,看着这场好戏也不知道这秦子衿能不能够赢,赫连正卿倒是觉得有些悬,不过看着女子一副非要争出个所以然来,倒是对她越加的好奇。
县太爷看着一边的罗巡铺,又看了看秦子衿道:“可是你们二人所发生,可有另外一个人在场啊?”秦子衿看见了那群人,可是那位赫连公子早就不见人影了,奇怪,他不是也跟上来了吗?怎么不见了。
秦子衿嘴里念念有词,县太爷拍了一下惊堂木道:“这一切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事实如何还需要本县太老爷亲自断定,退堂吧。”
秦子衿见他判的如此草率,不由瞪大了双眸起身道:“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还不赶紧走,你若是再胡搅蛮缠下去,我就治你个扰乱公堂的罪。”
说罢,直接扔了惊堂木,可见他这案子判的是如此的随意,秦子衿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瞠目结she。
罗巡铺起身冷冷的笑着,看着秦子矜道:“看到了吧,这就是王法,我还是劝你乖乖的跟我过日子,到时候我会去你家提亲,秦老伯的身体不是很好,就别让他cao心了,乖乖的跟着我,只要的是有的吃有的喝,我也会让你有的。”
秦子衿,看着他忍不住呸了一声道:“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去吧!”说罢恨恨的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罗巡铺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想起了前半个月,有一个神秘的男子联系了自己,让自己接近的秦子衿,从秦子衿开始关注吉祥的案子开始便已经与那黑衣男子联络,只是到了今日,他有些不明白那黑衣男子为何让他突然做出了这一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