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你!我告诉你,你必须得为你父亲报仇,亲手为你父亲报仇!否则我与你父亲,死不瞑目!”
长亭萩惊醒,“娘!”长亭萩准备拉住准备撞死在木几上的长亭夫人,但是一切都晚了。
长亭萩没有抓住长亭夫人,长亭夫人一头直直撞在木几的角上,额头撞出一个血窟窿,鲜血如注。
长亭萩爬过去抱住长亭夫人,“不要,娘,娘你怎么了……你不要死啊。”
长亭夫人死死的抓着长亭萩的衣袖,狠狠的对长亭萩说,“女儿,我们守护了你长大,现在你爹爹遇害,你要为你爹爹报仇啊。”
长亭萩痛苦的埋在长亭夫人的怀中,“娘,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你不要离开枝子好不好,你不要走好不好?枝子就剩下你一个亲人了。”
“报仇……”长亭夫人怀恨说了这两个字之后,便撒开了手,咽了气,但是死不瞑目。
“不要!娘……”长亭萩抱着长亭夫人痛哭,“爹,娘,你们怎么丢下枝子不管?你们不要不管枝子好不好?不要走……女儿错了,是女儿错了!”
长亭萩抱着长亭夫人的尸体,瘫坐在血泊里,这一切一切都来的太突然,让长亭萩措不及防。
接下来的这十几日,长亭萩处理着长亭浽和长亭夫人的丧事,长亭萩是嫡女,处理发丧的担子落在她的身上。
长亭浽突然遭人暗杀,长亭家群龙无首,乱成了一锅粥,都在明里暗里,争夺家主之位,长亭浽一世风光无限却无子,只有一个女儿长亭萩,还是一个病秧子。
发丧,头七,都是长亭萩一个人熬过来的,顶着长亭家的压力和丧亲之痛。
半月之后,太史君赶回来了,“枝子……”
长亭萩一剑刺入太史君的胸腔之中,“太史君,你可记得这把剑?”
太史君不可思议的低头看着这把剑的剑柄上雕刻这双龙图腾,他不知为何枝子一来就刺他一剑,他从姜国刚赶回来,本至少需五六日的回程,他没日没夜四人就赶回来了,都不曾喝一口水,“记得,枝子?你这是做什么?”
“替父报仇!”长亭萩冷冷的说到。
“替父报仇?枝子,你可知这把剑是我父亲的,当年你父亲亲手用这把剑杀光了太史家族全族!”太史君狠狠的将剑拔了出来,“你说,长亭浽死了?”
“你满意了吗?家破人亡。”长亭萩两行清泪划过脸庞。
“我与长亭浽,本就是不共戴天,不过……”
“不过什么?太史君,那日比武招亲,你不是为我而来的对吧?你是来试探我父亲的实力,你接近我也是在试探长亭家的虚实,对吧?”
“没错,枝子,可是我对你是动了真情……”
“太史君,你糊涂啊,我也糊涂啊,既然我们两家都是不共戴天之仇,那为何要招惹啊。太史君,你杀了我好不好?太史君你杀了我我杀了你好不好!”长亭萩疯狂的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