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其实当她听到莫千允过来找她的时候，她就明白莫千允为什么会亲自找她谈工作安排。
“King放弃你了，所以你现在要自己找工作了。”Coco耸肩，“很遗憾，我帮不了你，你和Swan之前的拍摄现在有了新的安排，Miky会代替和Swan合作。”
“可是……”她的工作这么快就被人顶了？莫千允虽然预料到这个结果，但亲耳听Coco说出来还是难以接受，“我们有合约的，合约上……”
“合约是公司签的，从来没有非你不可这一条。”Coco知道莫千允不甘心，她见过很多像莫千允这样的女孩，像鲤鱼一样曾经高高地跳出水面，让阳光照耀她的鱼鳞，闪闪发光，享受着到达巅峰的快感，可最终还是得回到水里，“Miky是德盛集团老总的外甥女。”
这句话应该可以把莫千允的所有不满压回去。
毕竟现在的Miky就是曾经的她。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莫千允低下头，眼泪差不点夺眶而出，委屈？不甘？她好像都没有资格，就像所有人以为的那样，她就是靠着家里背景才走上来的，现在莫氏即将垮台，她才意识到，没了父亲和莫氏的支撑，她有多卑微，就像一袋垃圾，不，她还不如垃圾，垃圾还有人处理一下，而她，没有人愿意理她。
”Coco看莫千允低着头不说话，站起身，打算离开：“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CoCo姐，你能帮帮我么？”莫千允抬起头，哀切地看着Coco，她不能在拥有过光环和掌声以后再失去它们，“还记得么？我告诉过你Swan的真实身份，那个时候我真心想帮过你，你现在能不能也帮帮我？”
“Swan的真实身份？”Coco笑笑，“你觉得你告诉我的那些事对我，对Swan，甚至是公司有什么意义么？那时候我要的是一个可以联系上Swan的人，那个人能帮到我，而你显然不是。而且我以为我们之间不存在互相帮助的事情，是交易。我帮你掩盖你家要撑不住的事，你帮我联系到Swan，你没做到，我却做到了。你还能在原来的位子多待那么多天，都是因为我帮你封住一些人的嘴，你不谢谢我就算了，现在还想用你没做到的事管我要好处……有点得寸进尺了吧？”
得寸进尺？Coco还是太客气了，得寸进尺的意思不就是说她不要脸么？
她现在已经沦为让别人说她不要脸的地步了么？
莫千允兀自笑起来，好！既然都已经不要脸了，那索性就不要脸到底好了！
“你听说过林氏集团么？”
Coco顿住，转身，带着讽刺的笑容：“当然，听说就是林氏搞垮你父亲的莫氏集团……”
“去查查，林氏集团总裁的未婚妻是谁？和我是什么关系？”莫千允也展开笑意，一扫卑微的样子，“等你查完以后，你会后悔今天这么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