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昨天可是他说要去的,她连腹稿都打好了,就等着苏依凝不识趣地来招惹她了。
结果江大少竟然说不去了?
“那怎么行!”她当然是坚决反对了,必须去了,不去她怎么手撕白莲花。
苏霍联姻,苏婉和江少筠怎么可能不去,之前搞那么大的阵势,要TM集团破产,不怼回去,心中不安。
“猫儿,你昨晚闹得还不够,嗯?”江夜卿抬起头,一脸倦容地兴师问罪。
他的眼睛黑了一圈,脖子上清晰可见的一排牙印。
凌墨言懵圈了,她昨晚睡得早,没干什么,怎么就闹了?难不成昨晚她咬人了?
她心虚地摸摸他的伤口,啧啧,咬得真用力,要是皮薄,恐怕要流血了。
“阿卿,我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你信吗?”她打着哈哈,绝对不是故意,她怎么舍得咬这么好看的人呢。
江夜卿无奈,埋头在她的颈窝里,闭眼睡觉。
昨晚吃了点药,她就欢腾了,喵呜喵呜直叫,非是要往外跑,不让她下床,她倒好,张嘴就咬人。
见过有人醉酒的,可没见过醉药的。
凌墨言觉得颈间有些痒痒的,可努力不动,坚决不影响他睡觉,只是不能睡一整天,她试探性地又问:“要不,要不你睡会儿,咱再去?”
他不理,她不敢再问。
昨晚她真得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至于对江大少做了什么**不如的行径,她一概不知。
江夜卿特别安静,连呼吸声都没有,只有颈间的微薄的气息证明他在睡着。
奈何总有人不懂得情调,非是要在江大少睡觉的时候打扰。
这人不是宋泠,又能是谁。
江大少特别烦躁,把好好的手机直接甩了出去,半压着凌墨言狠狠地吻了她。
“阿卿,你太用力了,有点疼。”她摸了摸嘴唇,恨不得甩宋泠几个耳光,又连累她!
江夜卿和宋泠都二三十年的兄弟了,彼此之间连点默契都没有。
江夜卿俯身,挪开她的手,仔细看了看她的唇瓣,又亲了上去,柔柔地一吻,“还疼吗?”
凌墨言笑得像傻子,勾着他的脖子,贴了上去,就当作不疼好了。
讲真的,江大少总是摔手机,摔台风,可不是什么好事,挺浪费钱。
“前女友的婚礼去吗?”她一个翻身,顺利推倒了江大少,按在身下,水灵灵的眼睛熠熠生辉,闪烁着动人的光芒。
“身子好了?有精神了?”他问,炯炯的眸子泛着高贵优雅,傲然一切的冷情。
凌墨言卖力地点点头,啾地吻了他的脸颊,这么个姿势看江大少,简直是人间尤物,把持不住啊!
“那也不许去,好好养着。”他断然拒绝。
昨天病恹恹,今天兴冲冲,果然是属猫的,摸不住性子。
“我不,就是要去。”她就想不明白了,昨天明明是江大少求着她去的,现在她有兴致,就是想去,可他又不肯。
惹了她,她就使小性子给他看,谁怕谁!大不了,回祁家!
她现在也是有后援的人了,要是江大少欺负她,立马回娘家,找祁先生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