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枫去世后,叶珩久违地落了泪,她要强,可也知道一个独身女人带着孩子不容易。
她羡慕言言的幸福,言言有江夜卿,那个可以把言言照顾到无微不至的男人。
他们的爱情轰轰烈烈,有血有肉,而她胆怯,没有勇气去拼一把。
“言言,我也可以幸福吗?”叶珩自言自语,眼泪顺着眼角滚落。
……
凌墨言再度迎来,脑子依旧昏沉,伸手狠狠地拍了太阳穴。
太难受了!鼻子依旧不通气,都怪江夜卿这个混蛋,把她传染了。
她摸来手机一看,竟然都晚上了,自己睡得有点久。
隐约记得江少轩来了,什么时候走得,记不清楚了。
她正沉思,房门推开了,万恶的江大少回来了。
“醒了?懒猫,你连中午饭都没吃。”江夜卿怜惜,放下手中的食盘,坐在床边,抱她靠在床背上。
据仆人说,夫人睡得很沉,叫都叫不醒。
“江大少,都怪你,好难受啊。”她抱怨,声音哑到几乎说不出一句话。
昨天是他生病,今天换成她了。
“乖,今晚再让我欺负几次,哥哥帮你把感冒赶走。”江夜卿调侃,伸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挂在耳后。
他竟然有心思开始了玩笑,真当感冒发烧是他能控制的东西说转移就转移。
她真得不舒服,睡了一觉,感觉身子更沉了,不想靠在床边,往他肩头一趴,无力地垂着手臂。
“吃点东西再睡,再瘦下去,可是一阵风就吹没了。”江夜卿拉拉被子,将她整个人裹好,衣衫不整,也不怕再受了风寒。
她摇摇头,没有胃口,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睡觉,睡着了头就不难受了。
江夜卿劝了许久,说尽了好话,最终喂她吃了两口粥,喝了些鸡汤。
可她碰了食物就反胃,脸色难看,连唇色都有点发白。
“宋泠这庸医,早晚吊销他的执照。”江夜卿心疼,没处发泄自己的暴躁,想起宋泠就是恼怒。
江夜卿给她喂了药,可怕她苦,特意剥了颗糖送进她嘴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她身边,哄着她睡觉。
他沉着脸,连眸光都黯淡无光,就这么默默地凝视着她。
“我生病,你愁眉苦脸什么。”凌墨言看不下去他那一副愁云密布的脸颊,忍不住吐槽两句。
她不过是生病了,还没死呢!
“不能吃肉,心情能好吗?”他悻悻,义正言辞地解释,揉了揉她的眉角,揉散她的不适。
这答案听起来特别在理,凌墨言觉得根本没法反驳,可这答案未必太色了!少儿不宜啊!
她可真不敢让江大少亲了,万一感冒又传给他就不好了
晚上睡觉,她要求分开睡,可他不肯,宁愿被传染也要抱着睡,黏糊糊的,完全甩不掉。
记忆中是在他怀里睡着的,清晨醒来的时候,并不在他怀里,而是胸膛上!
昨晚发生了什么不可言喻的事情,她不太清楚!
“江大少,起床了,今天可是要参加前女友的婚礼。”她精神好了很多,鼻子不堵了,头也不那么疼了。
“不去!”他埋在她颈窝里嘟囔着,语气里尽是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