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言理亏,不跟江少卿起争执,可也不想再去亲他,碰上个锱铢必较的男人,她心情不美好了。
倒是她不动,不代表江大少愿意老实,一个鲤鱼翻身,直接被压制了。
“阿卿,我就是心情不好才去喝得酒,你不能为这个欺负我。”凌墨言戒备,前天晚上,她已经被累坏了,实在是受不了他的攻势,索性卖惨求放过。
“猫儿,我为得不是这个。”江少卿辩解,伸手扒了她的肩带,衣服是他穿得,脱自然也要他亲手来。
他生气得不是她喝酒,而是心情不好,首先想到得不是他。
凌墨言那个委屈,小眼神骨碌碌地转着,像只被狼群包围的小鹿。
“我疼。”她吸了吸鼻子,差一点就哭了出来。
“我轻点。”江少卿安慰,听说女孩子只有第一次疼,可他这猫儿细皮嫩肉,每次都疼得眼泪汪汪。
“你就不能禁欲高冷点。”凌墨言极力拖延,被他抓住,不太好逃跑。
“怪猫儿总是诱惑我。”江少卿据理以争,以前他厌恶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女人,可遇见他的猫后,他就破了戒。
凌墨言的所有反抗都是无效,做了鬼脸,一副视死如归,宁死不屈的样子,逗笑了江少卿,可没换来怜悯,只是被好好疼爱了一番。
江大少在床上从来都不讲理,同情弱小什么的更是不可能,只想着怎么舒服怎么来。
“散架了!”凌墨言委屈,她昨天被庄导演折磨了一遍,心理受创,如今又被江大少宠得浑身无力。
“一觉醒来,就回血了。”江少卿安慰,安抚炸毛的小猫咪,顺便服务到家地替她按摩小胳膊小腿。
算了,凌墨言彻底放弃了,她不准备跟江少卿讲道理了,现在是身心疲惫,睡觉是最好的治愈方式。
或许是因为累了,或许是因为江少卿按得舒服,凌墨言很快就睡着了,不忘嘟囔两句。
江家凌墨言醒了又睡,宋泠的公寓叶桁却刚刚醒来,一看是陌生的环境,吓得一怔。
“醒了?你一个孕妇喝什么酒,还伶仃大醉!”宋泠见叶桁醒了,忍不住训斥两句,他可是医生,清楚地知道喝酒对胎儿的伤害有多大。
怎么说,这孩子有他一半的功劳,看着叶桁随意折腾,有点心疼。
“不管你的事。”叶桁起了身,没有看宋泠,抓起沙发上的外套挎包准备离开。
“叶桁,孩子我可以养。”宋泠的话说得很清楚,孩子他可以接受,倒是叶桁不行。
“宋泠,我重申一遍,这孩子是我的,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叶桁瞪着眼,冷漠无情地望着宋泠,她不需要同情,更不需要可怜,孩子她可以照顾得很好。
“叶桁,不要学小猫咪那一套,我不吃。你想做母亲,就好好地尽责,做不好就把孩子给我。”宋泠不客气,按照叶桁这不要命的活法,孩子迟早被她折腾出问题。
据宋泠的调查,孩子已经将近五个月了,叶桁非但没有休假,反而变本加厉地出去跑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