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卿的动作很轻,小心翼翼地脱了她的衣物,喉结不安稳地上下跳动,调好水温,给她擦了身。
凌墨言酒量不错,可喝醉后,那可就是完全不省人事,被人卖了都浑然不觉。
她睡得沉,丝毫不在意身边躺着的是谁,习惯性地找温暖的地方然后把自己整个人都窝进去。
“蠢猫,不用替我担心。”江少卿的手指在她光洁的肩头有节奏的起落。
前些日子,为了放长线钓大鱼,他任由陆林胡作非为,这可急坏了他的小野猫,生怕他被人欺负了。
可敢欺负他江少卿的除了这只猫,还真无人敢对他放肆。
听阿轩说,她被庄导演拒戏了,心情不好,可怎么没想着来找他,竟然跟一群女人去喝酒。
这猫不够粘人,让他多少有点空虚。
“猫儿,让我讨点甜头,明天喂你小鱼干。”江少卿撩开她颈间的长发,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种下一颗小草莓。
宿醉后,总是头疼脑涨,难受得要死,凌墨言燥热,极力推开半压在她肩头的江少卿。
最近天渐渐地暖了,可江大少一如既往地抱着她,是想把她热死在怀里。
“阿卿,我热,别抱我。”她推不动,只能叫醒江大少。
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她记不清楚了,江大少是怎么找到她的,她更是记不清楚。
“醒了?”江少卿的声音低沉沙哑,眼神不冷,有点朦胧。
凌墨言刚想点头,却望见江少卿脸颊上的指印,心疼地摸了摸,“阿卿,谁打你了?”
江少卿被她问得摸不住头脑,这问题问得好,忍俊不禁地回答:“被野猫挠的。”
她一听有点心虚,以前喝醉酒可没有打人的习惯,怎么一碰上江大少,她的坏毛病全出来了。
“我昨晚被离婚了,猫儿是不是要解释一下?”江少卿憋笑,捏着她的下巴,强制性地对视,顺手摸出手机给她看短信。
短信写着:江少卿,说了不要吻痕,你不听,说了要隐婚,你又不听,从现在起我宣布,我们正式离婚!
她嘿嘿傻笑,这下闯祸了,搂着他的脖子,主动示好献吻,可却被江大少嫌弃了,说有酒味,然后被赶下床去刷牙洗脸。
一边刷牙,一边懊悔,昨天到底喝了多少,怎么就这么放肆?
突然想起如果昨晚江大少亲自去接她,那是不是见到过叶桁!叶桁不会被灭口吧!
凌墨言赶紧刷好牙,爬到床上,楚楚可怜地盯着江少卿:“阿卿,阿桁,你……”
她有点语无伦次,不知道从哪儿问起了。
“被宋泠接走了。”江少卿直接了当,伸手将她扯进被窝,实在是看不下去她的磨磨唧唧,他可是抱着酒鬼睡了一夜,忍得颇为难受。
凌墨言稍稍安心,主动吻了他,脑海里却在拼命地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
“疼!”她委屈地喊了一声,热泪盈眶,江大少属狗的,竟然咬她这个弱小。
“昨晚打人的时候,可没见猫儿这么娇气!”江少卿蹭了蹭险些被他咬破皮的唇角,皮肤真嫩,稍微碰一下都红了一片。